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qíng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ròu,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jianyín着她,大ròu棍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着灼热的jīng液,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着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双rǔ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qíng,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他们叔父的骨ròu,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私处依旧盛满浓jīng。眼看预产的日子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麽办,要如何跟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着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息着。搂着她睡的公公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着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怀里重新躺下後,安慰到:“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着,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麽,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私处涌了出去。而这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bī里滑出的大jī巴,摸着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着:“来,腿张开,把爹爹的jī巴好好含住,别làng费了晚上的jīng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ròu棒捅入自己的私处时,而男人的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於来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着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腹捂着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麽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着:“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yīn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jīng液和体能已是qiáng弩之末,他们即便she出jīng水也都是死jīng,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却昭示着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bī她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xing会更加qiáng烈。然後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麽扔在那庙里,然後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jiāo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着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