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林,给真儿含含那儿,好舒服~~恩~~再吸吸那ròu粒儿……”柳真真轻哼着,让顾林再吸允会自己的小ròu粒,只要刺激那儿她也可以高cháo的。美人有些羞怯地看着两个男人,小声说起了公公们是如何对小ròu粒又用冰块冻,又那乌石烫的,还拿了细毛刷子扫,甚至专门驯养了鲤鱼,专门吸自己的小ròu粒。
各种方法里最有效果的就是乌石了,用来做可以发热的玉势的乌石被嵌入贞cao带里,柳真真被男人们扣上贞cao带後,那颗烫呼呼的乌石就正好压在鼓起的ròu粒上,持续一天源源不断的发热,令柳真真莫说走路了,就是躺着坐着都避不开那儿不住被刺激,不断高cháo的折磨。让小儿媳受过一次这种甜蜜的苦头後,公公们就常常以要给她带那乌石的贞cao带作为威胁,肆意对柳真真进行jian污和灌jīng。
“真是个多灾多难的的小可怜,来,再让为夫好好亲亲。”顾林说着,温柔地含住那颗小ròu粒,用舌尖轻轻舔动起来,最後将舌头伸入那湿的一塌糊涂的小xué里给娇妻口jiāo起来。这顿晚饭,三个人是快到临睡前才正式用完。顾林因为手头事物不能留宿,这晚便还是自制力最好的顾风同勉qiáng喂饱的柳真真相拥而眠。
可是另一头,宁瑶瑶的运气显然不如柳真真这麽好了。因为她那本爹爹软禁女儿做禁脔的戏本被苏征发现了。对宁相十分介意的男人们哪会轻易放过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呢。
☆、85丁香花气渐袭人,幕府堂深锁早chūn
跟父亲们快憋青脸的模样不一样,顾至礼他们倒是整日里一脸餍足,神清气慡。这几人倒也知趣,不敢多在父亲跟前多晃悠,空下来便想方设法把小东西往chuáng上骗。尤其是苏征,因为父亲苏鸣的缘故,他也是负责府内事务,这样跟顾至礼他们相比,能有更多时间跟瑶瑶温存。
他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chuáng上也又温驯又会làng,让男人们喜欢到不行,个个白天晚上都宠着疼着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苏征见她这麽爱看戏本,便想着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於是这晚,瑶瑶正哄着小宁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 因着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麽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於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後隐患。
樱樱幼时就被夸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 继承了生母青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後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青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後早忘了之前的放làng,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gān舌燥有了反应。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还是镇定自若地穿着单裤搂着樱樱一同进了木盆里。
他拿了胰子给樱樱抹,有意无意地停在小少女尚且平坦的胸脯上,樱樱皱了眉,嘟嘴道:“爹爹,这儿疼~~”
陈钰闻声心里一颤,伸手轻揉着那处问:“樱樱,这般还疼麽?”
感觉到爹爹温热的大掌揉着双rǔ,樱樱心里有份异样,但是确实不那麽疼了,於是乖乖点头:“爹爹揉揉就不疼了呢。”
“樱樱要长大了啊。”陈钰抱着浑身赤luǒ的小女儿,却为自己的恶念而心乱如麻。樱樱搂着爹爹的脖子撒娇:“樱樱不要长大,樱樱要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嘛。”
“好,好~爹爹的小心肝儿,来,爹爹给你洗洗小茓茓。”陈钰习惯得说着,可如今提到那小茓却不是从前那般无yù无求的感觉了,他只觉得这话已经充满了yù望。樱樱趴在爹爹怀里,撅起了小屁股,爹爹的大掌顺着她羔羊似的背脊摸到圆润的臀瓣再探入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轻轻揉着两瓣小唇,尿道口和小jú眼,往日很快就洗好的地方,这日爹爹却揉弄了很久,揉得樱樱只觉得自己肚里酸酸的,痒痒的,好像有什麽东西从一个地方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