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枣咬了咬唇,暗暗骂自己笨。
重羽伸手抚上了她的脸,缓缓道:“扶宴?对吗?”
是她去找了扶宴,还是扶宴去见了她?重羽心头的怒气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扶宴是关心你,所以……唔……”
师父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稍稍一侧身,就覆在了她的身上。柔软的唇瓣立刻压了下来,湿滑的舌头用力的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小舌,绞得她又麻又疼。
炙热的、急促的气息,一下一下拂在她的脸上,让唐枣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慢慢发烫。太过于粗bào和用力,唐枣不喜欢,只不满的呜咽着推着他。
可是师父的身子那么沉,根本就是纹丝不动,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方才还是神色淡淡,眼下却像是一团烈火似的,几yù将她焚尽。
“唔……”唐枣忍不住哭,师父却是像发了疯似的亲着她。
大抵是察觉到她哭了,师父停下了动作,唐枣喘着气,没想这么多,只是伸出双臂,拼了命的抱住他——她知道他不开心。
“对不起。”师父的嗓音低低,经qíng|yù的渲染,愈发是低哑醉人。
“没关系的。”唐枣抱着他,小声道,“让我……让我喘口气就行了。”
重羽本来心里内疚,听唐枣这么一说便忍不住低笑出声,他伸手将怀里小姑娘的脑袋按到怀里,柔声道:“我看起来有这么禽shòu吗?”
唐枣笑了,张嘴就朝着自家师父的薄唇咬了一口,认真道:“本来就是。”
“真把你宠坏了。”重羽故作不悦,伸手捏了捏她的柔软处,引的唐枣又羞又气,想躲却躲不了。
有些事qíng上,他的确挺禽shòu的。重羽想。
唐枣想反驳,可是禽shòu的师父却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一双大手灵活熟稔的将她从襦裙中剥了出来,引得她浑身战栗,欺身咬着她的唇,语气低低道:“喜欢禽shòu吗?”
这种话,唐枣羞得不敢抬头,只想把脑袋找个地方埋起来,便立刻嵌进他的怀里,忙道:“不许你这么说!”
重羽只一味想欺负她,抓着她的双臂jiāo于头顶,迫使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告诉我,喜不喜欢?”
师父的语气不似平素那般的玩笑,唐枣索xing也舍了那份羞涩,仰头露出纤匀的脖子,道:“喜欢的。”
重羽却是还不满意,继续问道:“喜欢谁?告诉我,你喜欢谁?”他将手覆在她的心口处,又问了一遍,语气却比之前低沉了不少,“你心里装着的,是谁?”
唐枣怔怔的看着师父,沉默了许久才吻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你啊……一直都是你。”
语罢,见师父不在说话,唐枣心里有些害怕,刚想说什么,一阵铺天盖地的吻就伴着灼热的气息落了下来。
然后——
她这禽shòu的师父,整整禽shòu了一个下午。
炖枣记 第六十七章 :瞎子
事后唐枣懒懒的窝在夷澜居的榻上不想起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过似的。明明想着以后不许师父再这么放纵了,可是偏偏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后来她不要了,师父还是乐此不疲。
唐枣掀开被褥将闷得红红的脸颊露了出来,被褥里还有味道,唐枣闻着脸颊愈发的烫。师父却是不在了,唐枣休息了一会儿,便回到蒹葭阁用膳。
一个下午,她都快饿死了。
海棠看着自家夫人吃得这般的急,便知道夫人去了庄主那儿,定是受了不少的罪。早前一直以为庄主不喜欢女人,下人们还议论过庄主和二庄主……不过如今看着这qíng形便知——庄主并非有断袖之癖,而是没有遇上夫人。
夫人这般娇滴滴的小姑娘,自然是惹人怜惜,虽然容貌不似扶月小姐那样的绝色,却是个耐看的,怎么瞧怎么喜欢。而且这一身的冰肌玉骨,嫩生生的,似是能掐出水来,这庄主不喜欢才怪。这样的姑娘,自然是该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着。
“夫人,您慢点儿。”这几日的相处,海棠知道庄主夫人极为随和,便不再拘谨。
唐枣的腮帮子鼓鼓的,海棠忙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唐枣喝了汤,餍足之后才展露笑颜。
虽然事后师父替她沐浴过,可是唐枣还是觉得不大舒服,身上疼的厉害。海棠见状,忙过来瞧瞧,稍稍掀开自家夫人的衣领,便瞧见里面一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