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越恨,死咬牙关,不想他得逞。蜷缩腿,想要踢他一脚,免得这人当真无所顾忌。虽然在心里再一次警告自己,不管佟廷事qíng如何,这个人毕竟是她法律上的老公,该做的全做了。只是,她心里还是很别扭,郁闷的是自己,心里明明抗拒的要死,身体偏偏做出最诚实的迎合姿态。
他匍匐在她身上,□紧紧地贴着她,缓缓顶向她的敏感。
她努力保持清醒,那种既想要他又顾虑重重非常矛盾。她还在和自己做垂死挣扎,不愿就此沉沦,偏偏不能如愿。他的硕大刺激她的神经,惹人心痒难耐。在失去意识前,她不应景地说:“这里是你爷爷家。”
他闷声笑,仿佛是听到一个极为好笑地笑话。确实,这借口够拙劣,亏她说得出。他灼灼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绯红的脸,吐气如兰。他戏称:“又不是他房间你怕什么。”
一句话呛住她,乔楠想,果然不是他对手,chuáng上抵不过他,斗嘴又是手下败将,就连结婚都是他单方之词,她好像一步步走进某个陷阱里。
“还有,专心点,不然我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然后忍不住想要在你身上大展拳脚。”
暧昧的话,在她听来带有威胁的味道。乔楠气不过,突然一把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吻上他喉结,不忘用力狠狠咬两口。
陈铮闷哼一声,瓮声瓮气道:“不要在chuáng上挑战男人的承受底线。”
只是一秒种时间,一个挺身,灼热的巨龙就蛮横地冲了进来。这样突然,乔楠只觉尖锐的酸楚传遍全身。
他闷不吭声,压抑着qiáng烈的快慰,快速地挺动腰腹,狠狠cha/入,摩擦的快感袭来,迫使他本能更狂野的抽出挺入。
乔楠已辨不得东西南北,体内的快感一波qiáng过一波,直bī着她。她克制不住,大力亲吻他,若在清醒时,绝做不出这等事。
陈铮本是在克制,在她主动下,更是心神摇晃。他在无所顾忌,粗bào地狠狠的大力□起来,指尖用力弹击她红肿的花核,大力蹂躏挤压,迫使她更好的吸附他的yù/望。
她只觉自己已飘上云端,四肢百骸都遭受电击一样,那样的极致与快乐,她似撑到极限。
只觉娇躯一阵剧颤,下/体qiáng烈的收缩痉挛。他专注地盯着她,感觉到她紧致狂涌出来的热流,脑子轰隆一响,qiáng烈的视觉刺激直击他五脏六腑。
大手箍住她纤细的软腰,坚/挺狂猛一个cha/入,凶悍粗壮的巨物立时尽根投入……极至的噬骨销魂铺天盖朝她袭来,绚烂的色彩在上空爆炸开来。
而他也奋力抽动数下,下腹便紧紧地抵住她的趾骨,埋在她体内的yù/望剧烈颤抖,yù望纾解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she出大量浓稠的热液,全喂进她痉挛的花园里……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谁是谁的救命糙
关于他怎样对家人介绍自己,她是不在乎的,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人。在陈家小住一晚,陈铮把她折腾得够呛,乔楠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下不来台,故意给人假象,让两人看来如胶似漆。
因纵yù过度,第二天,第一次在陈家露面就睡过头,这不要紧,反正都是做戏。只是,让她恼火的是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感觉要散架似地。肇事者到是一身清慡,笑得不怀好意,“早。”
乔楠恶狠狠瞪他,将凉被紧紧地裹在身上,防止chūn光外泄。尽管已经被他全看遍,那也是在她不清醒时,光天化日之下,势必是不可能。想起昨夜,越想越生气,拿起一个软枕,狠狠地砸向他。陈铮笑,接过枕头往身后一扔,往她一旁半跪下,和她视线持平。
“一早起醒来,火气这么旺不好。”
乔楠在心里不屑地冷哼,火气大还不是你惹的,谁没事找事。乔楠蜷缩着不敢乱动,薄被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我让陈阿姨熬了绿豆汤,起来喝一杯。”说着微倾身,作势要去掀被子。乔楠一惊,往后一缩,警惕地盯着他看,紧紧地攥着薄被。
“放心,昨晚我也很累,现在就算你想要,我也是没jīng力。”他似笑非笑,好像是看穿她那点小心思。
乔楠又窘又恼,恨得直咬牙:“陈铮,你不说话会死啊。”
“那倒不会,不过要是我们都不说话不觉得很无聊?你看,我们总得要好好相处,共处一室总不能连句话都不说。我就觉得奇怪,昨晚你也很享受,怎么就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