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在里面转悠一圈不出来她便把笼子门拉开的更大,不一会它飞了出来,落在玻璃茶几上,朝着她叫了声“姑妈”,她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差点气背过去,轻手轻脚趁它转身啄羽毛没防备,正好抓住。
“你个小东西,下次不准叫我姑妈,要叫我姐姐。”苏暖瑾摸着它身上花花绿绿的毛,很是舒服,还真亏了陆子骁得了这么个宝贝,伸手拉着它的翅膀展开,估计是弄疼它了,在她手上使劲的一蹭,鸟嘴啄在她手上,一吃痛就放开了,于是手上只剩下一只绿色的毛飘飘然落地。
鹦鹉在屋子里乱飞,带倒了池意南从法国拍卖会上高价拍回来的古董,碎了一地的渣,还有池意南最喜欢的油画不偏不倚正中沾了坨鸟粪,印在玻璃的框上格外的明显,她拿着扫帚要把它打下来,奈何手脚在轻它也能感觉到,还没到跟前就已经飞跑了,扑腾着翅膀好似在嘲笑她的低智商。
跟鹦鹉作战的太过投入,竟没听见上楼的脚步声,直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举着扫把朝鹦鹉挥过去,才发现池意南已经回来了,波澜不惊的站在门口。
鹦鹉从他面前飞过,他躲闪不及,脸上被鹦鹉的爪子划出一道伤口,隐隐约约渗出了血,这一刻,苏暖瑾觉得世界安静了。
池意南摸摸脸上的伤口,压抑着胸口的怒火,看着一片láng藉的卧室,有种走错地方的错觉,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堆碎渣时,眸子里隐隐约约跳动着火光,她立马站在油画前,挡住上面的鸟粪,显然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他的注意,抿着唇踱过来推开她,然后也不言语,倒是呵呵笑了起来。
“池意南,你的脸没事吧。”她现在还是惦记着他的脸,如此英俊的池家大公子要是因为一只鹦鹉被毁容了,该是件多么人神共愤的事qíng啊,估计恨不得剁了鹦鹉煲汤喝。
池意南眸子动了动,敛住了笑声,看了眼还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鹦鹉,又环视了一眼卧室,继而眸子看向眼前的女人,巴掌大的脸,尖尖的下巴,齐刘海盖住了额头,一双眸子甚是明亮、清澈,抬手落在她颈子上。
苏暖谨一惊,难道他已经怒道要掐死她的地步了吗,寻思着开口:“池意南,杀人是犯法的。”
他略顿一顿:“呵呵~~暖谨,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她想不到大名鼎鼎以冷血、孤傲著称的池意南也能从嘴里说出的这般 宠溺味的话来,而且这个人还是对着她,若是对着外面的花花糙糙,倒是有可能。
第四十四章
池意南愣住则是因为他脱口而出的话,话说出口了又收不回来,摸摸她头发,抬脚向着鹦鹉走去。
那只鹦鹉停在沙发扶手上单脚站着,眼珠子咕噜咕噜的盯着他看,然后他伸手把鸟食倒在了地板上,趁着鹦鹉觅食的时候一把抓住关进了笼子里,动作行如流水。
望着一室的láng藉,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又要麻烦雪姨了。
池意南一晚上脸色都是臭臭的,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不过仍是好奇他今天竟没有发火,白天的事qíng只字未语,亦不见多少心疼的qíng绪,倒是雪姨打扫卫生的时候看见那堆碎渣,一个劲的心疼。
“池意南,对不起。”
说完,她拉过被子背对着他睡,也不管他听没听见,但是不一会身后的男人缠了上来,她知道他是听见的。
“暖谨,你的杀伤力还是如此的大。”他摸着她腰间的细ròu慢条斯理的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这件事qíng过去了,他不会在追究。
“谢谢夸奖。”
“呵呵,暖谨,你的脸皮还可以更厚一点。”他在耳边咬牙切齿,大手熟练的伸进睡衣里,掀起衣摆,在小腹上游走,点起一簇簇火苗,结婚这么久,他熟知她的敏感点。
“我困了。”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依旧没停止,大手游走的更为快捷,朝她耳朵里chuī气:“做完睡得更香。”
无赖的行径和痞子没两样,蓦地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别指望男人在chuáng上能有多斯文,脱了衣服也还是只斯文禽shòu。
睡裤被他一把扯下挂在裤腿上,依旧是没有 ,或许 已经完成,重重的顶、了进来,把她翻过身按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双手被他钳住在头顶,他从身后毫无技巧的冲、刺,加qiáng了彼此的快、感,几不可闻嘴里渐渐传出了呻、吟,他喜欢她叫出来,新婚的时候每次都把她往死里做,就是要她叫出来,她不肯,他就一直压着她做,后来她学乖了,随着xing子叫出来,他虽然次数不减,却也力道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