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仲羽还怕老僧人多说,赶紧将千离拉回四合院。
“那老秃驴的话,别往心里去。”搂着他亲亲夫人,他劝慰道。
“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她笑他多心了,因为侧目嗔他,千离未留意脚下石阶,脚一踏空就栽了出去,姬仲羽是何身手,当然第一时间将她扶住,慌乱中手掌按在了她饱胀的胸脯之上。
他浑身一滞,久违的男xing热qíng瞬间燃烧起来,她才生下女儿不到三个月,这期间他一直不敢碰她,接生婆说了好多坐月子的女人要忌讳的事,什么不能受风、受凉、受累他全都记着的,一样不让她犯,就连房事他都竭力忍着,这一触碰,yù火怎么都消不下去。
“夜儿,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他轻拢五指,那触感,极妙!
千离低头认真瞅了瞅,憨态可掬道:“可不是嘛,不知道为什么生下羲和后这两团儿ròu疯长,我的肚兜一件都围不上了。”
姬仲羽闻言吞了口唾沫,这么说她现在里面空空如也了?至于为什么她的胸部会飙长,都是因为他收集了女人发奶水的秘方,挨着给她试,不长才怪。他可不是为自己谋福利,而是为了女儿好,女儿吃得饱才不会哭闹,他才能安心抱老婆。
她比以前丰满许多,ròu质的xing感挑战着他隐忍的极限。
他忽然问她:“女儿睡了没?”
“刚吸饱,才睡下。”
话音刚落,他便急急抱起她,不是往大堂去,而是回了两人的居室。
等姬仲羽把她放置在chuáng上,千离就是再怎么迟钝都知道他起了什么心思,羞红一张脸儿扯紧腰带道:“爹爹还在大堂等我们去吃饭。”
“等不到我们他自己会先吃。”姬仲羽此时哪儿还能管綦渺饿不饿,他要先吃掉眼前的小东西,綦渺也就才呃了一时半会儿,他这里都闹饥荒快半年了,说什么都不能再等了。
哼,她不让他解腰带无所谓,他一双手拽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分便露出她半身洁白。
噢!真该死,她果然没有系兜子,一对玉兔就那样跳到他眼前,他再难自持,咬住那白白的小东西,生怕它跳开一般。
他用力地吮吸,忽然明白为什么女儿喜欢咬着这点红珠子不放,那是一种叫人放不下的香甜,他另一手也不放过她,挑弄着另一只玉兔。
白色温热的汁液流淌过他修长好看的手,他被这神圣的玉露赫然惊醒,猛然停下他略显粗bào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夜儿,他好怕看见她愤恨地瞪他,因为他刚刚的粗鲁也许弄疼了,然而目光落在她脸上,见到的是她满足的笑意。
他这才放下心里沉甸甸的大石,急切地去撕扯她的底群和亵裤。一想到将要在那润湿的地方碾压冲刺,他就禁不住兴奋起来。
也许是他太过心急了,她那里不够湿润,可他等不及,想要突进又怕她受疼,一番挣扎后他抬眸凝注那被rǔ汁沾湿的身子,坏坏的邪念悉数涌上心头。
他又俯身含住她的饱满,吸了一大口,低身退到她双腿之间,将温湿用舌抵进蜜源。
千离惊慌地撑起身子,他从不曾这么疯狂地对待过她,在她记忆里,他的爱总是那样温柔,就连在她身体力作祟都是那样儒雅,何时这么大胆过。
她觉得自己看错了他,他才不是冰冷之人,他的热qíng她在chuáng上是见识过的。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他艰难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生下女儿的密道看来恢复得极好,将他包裹得紧紧的,那感觉好生温暖。
千离发出一声低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都有撑裂开的钝痛感,不过她知道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当他动起来后,一切会改变的。
古老的生命乐章开始演绎。
那是两具jiāo织在一起的ròu体,也是两个藐视禁忌的灵魂,他们给生命多加了一道注释,那就是疯狂。
从chuáng榻上滚到地上,再到桌上,椅子上,他甚至把她抵在墙上,仿佛回归到在母体中连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密不可分。
四合院的大堂里,一众人等着男女主人来开饭,却迟迟不见人至,当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低哑的嘶吼和不知是凄厉还是欢快的嘤咛声时,满桌子人脸上都露出异色,男人们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这就和开垦荒地耕田没两样,耕着耕着,娃娃就落地了,照这样下去,第二个小主人的降临也只是早晚间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