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吉时降至,单墨才不得已打断主子的兴致,请二人上殿。
千离率先从御座上起身,也不等宫侍摆好御驾就大步踏出殿门,一群侍儿都要小跑着才跟得上她的脚步。
忽然她腰上一紧,人顿时移动不了,千离侧身,却见轩辕无尘用独臂揽住了她的腰身。
“别心急,走慢一点儿,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来,你会见到他的。”他说话时已经将唇凑近了她的颈项。
千离使了浑身力气去掰轩辕无尘箍住她的臂膀,而他却故意和她唱反调,她越想摆脱他,他就将她拽得更紧。
她已经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哪怕是一句让他“防手”。
轩辕无尘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恼怒之qíng,那是这个女人从不曾有过的神qíng,他感到惊讶,并从中体验到了一种喜悦,一种想掌控和征服的喜感。
冲动突然袭来,他不计后果忽然在众多宫人面前将女帝吻住,千离又羞又恼,她用力去推他,奈何男女间力量悬殊,她挣不脱分毫。
她心里泛起狠劲,想咬他时,那知轩辕无尘却先一步咬破了她的唇,千离嘴上一阵木疼,接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在口中蔓延开来,一道血迹顺着唇角溢出,在她稍显苍白的面上尤其突出。
所谓非礼勿视,近旁的宫人悉数伏跪在地,皆不敢抬头瞄一眼,就连单墨,再看见主子将皇帝的龙袍褪至女人腰际时,也不得不悄然下令,让所有人回避。
等人都退下,轩辕无尘更是肆无忌惮,即使他只剩一只臂膀,千离也qiáng不过他。夏日林荫下的青糙地上,零散地遗落下女人的兜衣和亵裙的脆片。
刚开始千离还抵死不从,可当地发觉自己越是抗拒,压在她身上的人越是蛮横时,她gān脆静静地躺下,不再去理会他的粗bào。她相信他仍旧是有理智的,从他只撕去她内里的衣衫而没有扯破她的龙袍她便知他理xing尚存。
他只是在玩弄她。
“就这么不愿意和我说话,只要你开口求一句,我就停下来。”他埋首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作祟,或轻吻,或撕咬,而千离只将一切感官忍在心底,面上始终无动于衷,如果轩辕无尘想要一个木偶,那么他已经得到了。
“你说过,朕是你致命的毒药,你是不碰朕的。”她将目光落在他仍旧完好的锦袍之上,做那档子事只脱女人的衣服是办不好的,她面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不论如何,他对她都有顾忌。
红衣衬托着她白皙的肌肤尤显撩人,入手温润如玉的质感让他无法罢手,她所说的都是他所惧的,然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真正的yù望,尤其是鲜红龙袍下的纤细娇躯,他想狠狠地占有。
“凡是都有例外,而你,我的陛下,就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破例之人。”谁叫她乱了他的心,这是她应该的到的报应。
他的手向下游移,寻到他最想抚摸的部位。
突然而来的钝痛将她面上的平静打破,眉心不由拧紧,一个“不”字赫然破口而出,然而又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肆nüè让她浑身颤抖。
她知道你只是再折磨她,她只是想看她屈服的模样,从他清澈却有不带丝毫感qíng的眼睛中她读懂了他的心思。
可他就真的这么冷酷无qíng吗?
当他用湿滑的唇舌代替他粗糙的手时,她终于惊叫出声,她屈服了,她用破碎的声音哀求他住手。
而轩辕无尘的澄清眸色里已经笼罩上一层yīn郁,她求他了,他该不该停下?
他该停下的,可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在宽衣解带。
“现在才叫停,已经晚了。师姐,把你的身体也给我爸。”他小心吻着她瑟瑟微颤的眉眼,身下的胀痛让他难受至极,这句询问纯粹多余,而他也根本不给她回话或者咒骂的机会,他抓过一旁被他扯碎的布料揉成团儿塞进她口中,将就褪在她腰间的龙袍衣袖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如果他还是一双胳膊,那么他可以一手制住她一手爱抚她,只可惜他现在是残疾身,也只能这般对待不配合他的倔qiáng人儿了。
千离惊恐地扭动起身子,她不想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泪珠儿不停在眼眶里打转,轩辕无尘微讶,望着她水润的大眼睛赫然失神:“其他男人碰你的时候你都不哭的,为什么到我时,你就这副模样?”她对他真是不公平。
他大声咆哮,怒声未至,轩辕无尘脸上忽然一阵麻痛,紧接着他整个人便被大力击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