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地方被浇灌的满满当当,哪里承接的住这样多的东西,湿润滑腻的白色浊液顺着微微张开的小fèngyín靡流下来,将身下浸湿了一大块。
烛光映照之下,严青望着那诱人的地方还在不断流出的东西,脸色颇有些难看。
新婚之夜,他居然……就这么jiāo代了……
都还没真正开始……就jiāo代了个一gān二净……
简直是奇耻大rǔ!
——
齐楚楚压下身体深处那一点儿苏麻的感觉,让她疼痛的东西终于全身而退,她终于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那羞人的地方,被灌得满满地,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什么。想到方才最后那一下,齐楚楚面色绯红,只觉得越发的难为qíng了,忍着下身难言的疼痛,撑着胳膊就要坐起来。
“做什么?”严青回过神来,见她要起身,低声问道。
齐楚楚咬着唇看了他一眼,“我想去洗一下”。
严青抿着唇,目光扫了一眼那娇软之处,难怪她一直在喊痛,不过是这么几下,入口处已经有些红肿,微微往外翻着,露出细细的嫩ròu,沾染着rǔ白的jīng液,有种难以言喻地yín靡香艳。
男人喉头动了动,胸口上下起伏喘着气,可下面的物事,却是没有半点儿反应。怎么会这样……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绝对不可能这般。
齐楚楚回了话,却见严青久久没有反应,俊眉紧皱,脸色很是难看,还紧紧地盯着软软的那儿,神qíng中似乎颇有些抑郁。
她眸光转了转,忽然想到以前小时候无意中听来的荤话,那女人骂男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没几下就jiāo代了,一点儿滋味也没有。
那时候她是听不懂,可经过方才这一遭,她好像忽然明白了。
齐楚楚脸红地想,他方才好像……就属于那种没几下的?要不然……她也不能这么快解脱。
咦,原来,老夫人跟她说的不行……是指这种?
看来老夫人果真没有坑她,是她自己理解错了。
其实,原本出嫁的前一日,应当是娘亲给她讲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偏偏娘亲十分不好意思细声细气说不清,当时她想着严青反正是个不行的,只觉得这事儿知道跟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以至于如今,对这种事儿,她也是一知半解。
不过今儿个算是知道了,那事……简直跟上刑似的,太疼了!他不行正好,十分合她心意!
——
齐楚楚抬头,见他神色中竟有几分落寞之意,也是,这种事儿好像对男人而言,算一种隐疾了?也难怪他心qíng这般低落了。
齐楚楚想了想,咬住下唇,忍住几分不好意思,细嫩光洁的藕臂靠过去,轻轻环住了他赤luǒ的肩背,红润的唇瓣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将军,你的事儿老夫人都告诉我了,就算你那个不行……其实也没关系的。”
严青怔了一下,目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她眼中的那一抹同qíng之色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不行?
祖母都告诉了她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齐楚楚说完,脸颊飞上一抹红霞,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又继续好心地宽慰道,“你别太在意,其实……其实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眨巴着眼睛,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很是真诚地重复了一遍,“真的。”
严青简直都要气笑了,不行……她居然还觉得还挺好的!
这丫头是有多怕那事儿,居然恨不能他这个夫君真的不行才好!
第74章
男人俊冷的眉心紧蹙, 目光暗沉沉地瞥了她一眼。
面前少女娇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笑意, 眸光中藏着点儿偷偷的喜色, 好像因为他“不行”的事儿终于得到证实,十分心满意足似的。
大约是因为这样的他已经彻底没有了威胁感, 她似乎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只纤细的胳膊轻轻地伸到他的肩膀上, 十分同qíng地给他这个身怀隐疾之人一点儿安慰。
白净窈窕的身子一点点靠过来,丰盈柔软的两团雪白随之轻轻晃动,顶端挺立的浅樱之处先前早已被唇舌润湿, 带着晶亮的水泽,在晃晃dàngdàng的烛光之下, 好似鲜红yù滴的晶莹红果,那轻轻晃动的嫣红色泽, 竟像是在故意引人前去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