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她能做的就是紧靠着他,拿他身上稀少的布料勉qiáng蔽体,如果一离开他的身边,他视线可及之处就更养眼了。
卞无晨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美背,光滑如上等蚕丝,翘臀也一如想象的圆润xing感,这女人身上无一处不迷人,就连脚趾头都能教他迷恋,多奇妙的感觉,他竟能对一个女人有这么深、这么久的依恋?
他有点想不透,何以会如此?
“依了我吧,除此之外你不能脱身。”蓝眸凝视着双颊怒红的女人。
月牙泉明眸似寒潭,“不!”她咬牙拒绝。
他轻笑,“早知你的答案会是如此了。”他不由分说,扣住她的下巴,她朱唇甚至来不及紧闭,他火热的舌尖就已探入,恐惧、愤怒以及某种她不曾体会的陌生刺激竟如针一般不断刺进她的心,她挣扎着,但随着热吻的深入,这挣扎的力道却越来越软弱无力,也许是因为他的吻过于霸道,让她忍不住晕眩了……甚至出现了一种类似意乱qíng迷般的苏软状态……
自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曾经大胆的舌吻过不少男人以此取乐,。但从没有过如此热烈又软弱的反应,而这男人也非第一次吻她,每次夹带着怒气“惩罚”她,那吻多少弄痛了她,可这回……还是脱不了有惩罚的意味,然而这份疼痛却出现了异样,疼得不太“自然”,当中yù火与疼痛jiāo杂着,她水漾的眼眸dàng出了不一样的官感刺激。
“姓卞的……”他的唇好热,手好烫,而她的苏胸又被攻占了。
“给我!”他不加修饰,要求得很赤luǒ直接。
一阵战栗窜过她全身,她发出了嘤咛的呻吟……天哪,她竟然因为这个自己讨厌至极的男人的一个吻而失神……
她推开了他,拉开两人的距离,硬生生的结束这个要命、不要脸的吻。
她心跳飞快,他那双好似汪洋的蓝眼则是静静的凝视着她,一道淋漓的汗从他的额际滑落脸庞,然后滴下,此刻四周突然沉寂下来,但她的内心却是嘈杂无比,混乱得不像话。
对望的两个人都有着旗鼓相当的气势,最后卞无晨唇畔微勾,笑容冷邪,单手擒住了她的柔荑,一扯,将她按倒在chuáng榻上。
她心惊,慌乱的滚进内侧去,抓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赤luǒ,双眼冒火不逊的瞪着他,“我死也不让你碰!”
“你不让我碰……莫非是想为兹塔守节?他碰过你了?!”他眸中闪出骇人的光芒。
“他……这个……”
“他碰过你了?”他那令山水失色的俊容,此刻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山崩的征兆。
月牙泉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评估着在此qíng况下能否再进一步激怒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你这不是多次一问?”揣度过后,一接触他那不可一世的眼眸,还是轻佻的说了。
“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清楚,但我更清楚的是,在我眼皮底下,你能玩、能闹、能挑衅,就是不许失身,只要我闻道一丝腥味,那男人非死即伤,而这大宛来的蠢蛋,是我唯一措手不及收拾的对象,才会演变成让你们玩私奔的局面!告诉我,两人携手逃走的这两天,可有发生任何事?”他怒问。
这女人他一向看顾得紧,偷得了腥也只能闻,出不了大事,可这回两人得了空隙,他不禁失了把握。
提起这件事,她懊恼的咬着唇。这闹剧居然只维持了两天,真是没面子到了极点,难道她就真的逃不出这男人的手掌心,要这辈子就得这么跟他耗定了?!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她赌气的说。
“关不关我的事,我待会就知道!”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一旦占有她后立即见分晓。
卞无晨手探进她裹身的上等丝被里,摸上了她的蛮腰,一把勾出——
“救命啊——”本能的大喊之际,嘴已被封住,接下来所有的怒骂声全进了他的口里,今日她在劫难逃。
当轻颤的身子被穿破的那一刻,她想起他说的三个字——xing奴隶。
该死,xing她能接受,至于奴隶嘛,哼,该当奴隶的人是他吧,不要以为占有了她的身子就能让她臣服,他若不乖乖的像以前一样让她奴役,想让她安分,门都没有!
楼兰位于一片沙漠的中心,水源何其珍贵,但这卞府豪宅里却奢侈的拥有一座巨大的浴池。
在由huáng色巨石堆砌打造的热水池里,烟雾袅袅,一双美臂斜抬在池边上,绝丽的小脸就枕在上头,诱人的玉体则浸泡在洒满珍贵奇花以及香料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