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泉小脸青笋笋,拔腿想逃,但身子被箝制住,想逃不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装死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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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无晨弹着指,凉凉地盯着chuáng榻上装死的女人。“你早该知道有今天的,这又是何必呢?”
月牙泉不敢动。
他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还是眼睛紧闭,相应不理。
“唉,这姓郭的也真不长眼,当知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jian夫的,而这yín妇若要再装死下去,可能真要醒不过来了……”他凉飕飕的提醒道。
她唇一咬,心一横的睁了眼,“你这是做什么?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他冷睨着她。
“没错,也不想想,是谁没嫌弃你成了毒虫,费心帮你戒了毒,还设计将郭家的家当全部骗来一把火烧尽,让你报仇雪恨的?”她不客气的邀功。
“是啊,这些可都是你的功劳,我铭感五内,没齿难忘,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你做这些事不是在帮我,而是在藉机报老鼠冤呢?”
他长臂一捞,将她由chuáng上捞进怀里,眼鼻相对,蓝眼犀光。
这女人不断对别的男人烟视媚行,偏偏他得装痴不能发飙,如今该是算帐的时候了!
“我……我这是在刺激你……的求生意志……”月牙泉心虚的辩解。
“那还真是刺激……到我血脉偾张,差点没有教自己喷出的血给噎死了。”扣着她身子的手加重力道,她呻吟了一下。
“你这男人真是小心眼耶,那男人连我衣角都没碰到。”她赶紧自白澄清。
“你敢用布盖住我的眼,不就是怕我瞧见,所以到底有没有碰到,还真只有天知晓了。”
瞧着他发着森森冷光的蓝眸眨也不眨的瞪着她,让她甜兮兮的脸儿往下垮,眼神也闪烁起来,“人家是好心,怕你气到内出血……”
卞无晨眯深了眼。“我瞧你是见我没有被毒死,才想到要用男人气死我吧?!你该知道我对付人的手段有多yīn狠。”他力道又再次收缩,让她咬牙蹙眉。
“我都做了你的妻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嘛?”她娇嗔告饶。
“说的好,既然是我的妻子,调教妻子天经地义,而你顽劣成xing,我自然得严刑重治,不然何以为夫?!”
“刷”的一声,她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瞧。吓,自己身上这套昂贵jīng致的嫁衣被撕成两半了。
这会她身上只剩绣着鸳鸯的红包肚兜跟亵裤,她身子轻颤了一下,咬咬下唇。瞧来这男人真的很冒火,要算总帐了。
“你不可以乱来喔,我……我可是有孕在身,你若敢对我下重手,当心孩子不保。”她祭出万无一失的挡箭牌。
卞无晨撇了撇嘴。“这点你放心,我怎可能伤了我的宝贝娃儿,所以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施加我所谓的惩罚,只会让你无比无比的后悔曾经挑衅我。”
他的要胁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月牙泉不禁抖了一下,终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的想挑战他。
火烧眉毛,她十万火急的举高手掌,“我发誓,那姓郭的没碰我分毫,若有教我遭天打雷劈!”毒誓都下了,他该要相信她了吧?
他jīng芒闪闪的眸子满是嗤笑。“我不怀疑你有通天的本领,可能也送了块布给老天,让它遮了眼,瞧不见你的丑事。”
“你!”她瞪大了眼。“你只是被遮了眼,可声音还听得见,而且不久后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戏弄那yù火焚身的家伙啊。”她愤愤的说。
她将郭白康骗进了他的花阁密室里,里头有座浴缸,她让他先脱光了衣服进去等着与她一起洗鸳鸯浴,可后来进去的人不是她,是卞无晨还来不及打发掉的男宠。好笑的是,灭了灯后,这郭白只顾着沉醉在激qíng里,完全没发觉异状,与那男宠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才出来,掌灯后一见与他亲热的对象竟是男的,当场惨绿了脸,吓得来不及穿好裤子,拉着裤裆就往外冲。
她躲在门外瞧得拍手大笑,这过程卞无晨只有在房里被遮眼时没见着她推开郭白康时的滑稽样,其余的他可是全程瞧得一清二楚,他现在来算她这条帐,其实有点太超过。
“好歹,人家也是想为你报点仇嘛。”她无限委屈的噘高美唇。
“哼,说好听是为我报仇,其实是你这女人爱兴风作làng!”他眼神一沉。“我容得你在其他地方瞎闹,唯独这挑逗男人的行径可是戳到我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