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算,我一直当真,也跟妳阿爸提过很多次说要娶妳的,谁知道他居然趁我出海捕鱼的这三个月,糙率的就把妳嫁了,我不甘心,妳是我的,我要这男人把妳还给我!”阿qiáng赤红着眼,目光直往她luǒ露的大腿瞄去。
辛明绶恼怒的将她挤到墙角去,身体完全将她挡住,发现还有一截咖啡色Q腿露出来,他手一拍,将小腿拍缩进角落,终于让人一丁点都看不见了。“办不到!现在这女人是我老婆!”他不甚痛快的说。
“你!”看不到美腿,阿qiáng扼腕,不禁咬牙切齿起来。“你老婆又如何,你们可以离婚啊!”
离婚这两个字顿时让辛明绶像被闪电劈中惊醒了他的神智。
是啊,他正准备和这个女人离婚,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争风吃醋?!
自己竟幼稚的与这蠢蛋尬起来,这有点扯了!
“你说的没错,但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跟你没关系!”他倏地将阿qiáng丢下,拉着金小管回到房里,锁上门,心qíng变得比与阿qiáng呛声时还糟。
“喂,姓辛的,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愿意离婚将金小管还给我吗?”阿qiáng愣了一下后,欣喜的又冲上前敲门追问。
辛明绶回头看着表qíng有些微愕的金小管,心骤然紧抽了一下。“滚!”他bào喝一声。
阿qiáng一颤后,懊恼自己明明是恶霸一方的角色,怎么会沦为对方一喝就软脚的软脚虾?
“你…‥你把小管还给我,我就滚。”他努力的提振气势。
嘎噤一声,门开了,一只qiáng健的手臂揪起他的衣襟,拖向自己,怒目瞪着他,“我再说一次,滚!”
辛明绶这威怒的神qíng,教人望而生畏,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是个比阿qiáng还大尾的狠角色,否则他没道理这么吃瘪。
完全罩不住的qíng况下,阿qiáng当然就是溜了。
看阿qiáng落荒而逃后,辛明绶重新回到房间里。
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后,神qíng黯然的转过身来。“先生,你真的想跟我离婚吗?”她用着微微颤动的小嘴,闷闷地问。
他表qíngyīn郁地直望着她,张口想说是,却说不出口。“那个叫阿qiáng的是怎么回事?”他避开话题故意不响应她,而态度就像是吃了醋的丈夫。
她咬了咬唇,心想他刚才应该是太生气才会对阿qiáng说出那种话,他应该没有要跟她离婚的意思才对。“阿qiáng他、他一直很喜欢我,可是个xing粗bào,常常跟人打架,我阿爸怕他以后会打老婆,所以始终不答应他的提亲,这次阿爸相中你是一个外地人,才把握机会赶紧将我嫁给你。”
“把握机会?”敢qíng他才是那个被人利用的对象?
“因为……阿qiáng的关系,怕他找麻烦,整个渔村没人敢娶我,而且……你给的聘金又刚好可以支付大弟去台北读书的学费,基于这两个理由就让我嫁了……但是前阵子跟着渔船出海捕鱼的阿qiáng,回来听见我嫁人的消息后,先气愤的到家里闹过了,阿母今天一早就来警告我要小心,没想到下午阿qiáng就真的跑来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低着头道歉。
“所以妳跟他真的没有关系?”
“没有!”她一秒也不敢迟疑的摇头。
“没约会过?”
“没有。”
“一起吃过饭?”
“没有。”
“他没牵过妳的手?”
“当然没有。”
“嗯。”很好。
“但是……他有qiáng吻过我一次,不过才碰到嘴唇就被我推开了……”诚实以对,她不敢隐瞒所以老责的说。
辛明绶瞬间嫡下鼻梁上的眼镜,“衣服穿好了吗?”他yīn恻恻地问。
这口气挺吓人的。“早……穿好了……
“走吧!”
“去、去哪呀?”
“去做香肠!”
“做香肠?你突然想吃香肠吗……
金小管终于明了辛明绶所谓做香肠的意思了。
他竟将人打得双唇肿得跟香肠一样的鲜红粗厚。
阿爸说错了,真正有bào力倾向的人是他,呜呜……他打起人来好恐怖喔,连身材粗壮的阿qiáng都受不住他三拳就倒在地上,任他在他脸上又揉又挤的做香肠。
阿qiáng那张嘴惨不忍睹,恐怕一个月内都没办法好好开阖。
在他令人不解的xing格里,她又多发现了一条!他做起“香肠”来真的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