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传林黑下脸,他原是不打算现身的,哪知现在竟被bī得公然扯出他的底细,他不由得大恼。
但他自恃凤少本带来的人马还傻傻的守在小屋外,没人知道他困在屋里的地牢里,他求救无门,况且这回自己有了完全准备,这男人cha翅难飞,想拿人,作梦!
“没这回事,这小子yín人妻子还敢胡说脱罪!”秦传林极度不满的狂吼。
“我凤少本堂堂一个将军,敢做敢当,愿意接受众人的职责,而你不只叛国,还是一个无恶不做的军火贩,你背弃国家、伤害自己的同胞,你有胆做,却没胆承认吗?”
“你是凤将军?”众人显然有些吓住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
“如假包换!”
“啊!我认出来了,前年大将军重创敌国,光荣归来,在京城的街上受百姓夹道欢迎,我也在其中,他是凤将军没错!”有人证实。
“原来你真是凤将军,那你的话就不会有假了,秦传林,众人都以为你被国家征召,没想到你却做了这么多恶事,你不是人!”众人转而怒骂他。
“你这小子简直丢尽了下坡城人的脸!”
“儿子,你真的叛国吗?”亲家老头急问。
儿子离家多年,他们也不知道他在外都gān了些什么,这会听到这事,简直吓坏了。
叛国可是死罪,还会连累全族,儿子怎会糊涂到这么做?!
他难堪的涨红了方脸。“叛国又如何?我才不在乎什么国家大义,只要有利益的事我都gān,你们的死活关我屁事!”
这下群qíng激愤了。“大伙,咱们拿下这个出卖国家民族的叛徒!”
秦传林一听,表qíng马上变得狰怒。“好,既然如此,我gān脆让你们这群愚民与这对jian夫yín妇一起死!”
他在众人措手不及下退出门外,并立刻将门锁上,这下所有人全被关在地牢里了。
“你这浑小子想做什么,难道连爹娘都不顾了?!”亲家老头见儿子连他们两老也锁上,不禁傻眼。
“爹、娘,对不住了,儿子没法带你们离开,连累你们死在这里,要怪就怪这姓凤的吧,你们死后再找他算帐去!”他竟毫无人xing的说。
秦家两老完全不敢相信,他们指望了一生的儿子,竟这么láng心狗肺!
不久,水柱冲进地牢内,转眼水已淹及膝,众人惊慌失措的叫喊起来。
余芷芃泪光闪闪地望着他,一脸绝望。“对不起,我终究还是害了你……”
凤少本却抿笑。“我说过,咱们死不了的,你以为我这个长年带兵打仗、出生入死的将军是当假的吗?”他由怀中取出一束火药。“夙潭制造火药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就算沾了点水,还是能点燃,各位,快找地方躲好,我要炸墙了!”
他一声令下,原本正四处尖叫哭喊的人,立刻安静下来,抱着头,很听话的躲到角落去。
他不改淘气,扬着笑,花了些工夫点了火折子,接着紧抱住紧张万分的余芷芃,点燃火药后丢出去,下一刻,轰然巨响,墙被炸开一个大dòng,地牢里的水迅速消退,守在地牢上头的小东也闻声赶来。
“将军,那家伙逃了!”小东见主子没事,马上说。
“我与他要算的帐可多了,这会大难不死,就换他倒楣了,走,追人去!”他一把捞过惊魂未定的余芷芃,以极快的速度跃马追人。
可令人吃惊的是,他们才追不到两里,便在路上瞧见秦传林的马,人却不见踪影。
“奇了,主子,丢了马,那家伙要怎么逃?”小东不解的问。“难道他又教人接应走了?”
“我派出凤军支援夙潭救人,夙潭才送来消息,他已救回新娘,那群军火贩已被他彻底消灭,不可能还有人能接应他!”凤少本沉声说。
“这家伙狡诈,莫非留下马是想故弄玄虚……”
“不会有诈的……”余芷芃突然酡红着脸说。
“你怎能这么肯定没有诈?”凤少本诧异的低首问她。
她脸蛋更红了,贝齿咬了咬下唇。“因为他不能骑马,你们只要再往前走一段路,应该就能发现他。”
凤少本狐疑地望了望前方。“好,就再追一段路瞧瞧!”
果然,马儿跑不到半里路,就看见一个人瘫软在路边的大石旁,大批人马立刻将他团团围住。
“你们怎么……”秦传林骤见凤少本与余芷芃安然无事,而且这么快就追了上来,错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