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她活着!”他脸色倏然一敛,神qíng凛透,说得毫不迟疑。
“好,这可是你的选择,将来你若痛不yù生,可别怪我心狠!”
斯闻人铁下一张脸,“我绝不后悔!”
“既然如此,人我救,可你得付出的代价便是——在她清醒后竭尽所能的伤害她,否则,她小命难保……”
微光中,轻烟般的身影,凌波缥缈,容貌清雅的男人对着她轻笑,笑意宠溺,眼中只有她。
梦中的男人好温柔,温柔到她都不想醒来了。
她满足的一笑。什么时辰了,该起chuáng了吗?怎没听见小宝吵她起chuáng的呼唤声?
闭着眼地伸了伸懒腰,伸手往旁摸去,习惯xing地要把脸靠向身侧男人的胸膛上磨蹭,通常只要像小猫似的在他胸膛上磨个几下,就能帮助她清醒。她磨来磨去却发现身旁无人。他起chuáng了吗?可是通常就算他醒了,也会抱着她继续假寐,直到小宝来“省亲问安”,再与小宝在chuáng上玩耍一会后才会离开。熱m書&吧p獨@家*制#作小宝还没来,她也还没醒,一早,相公上哪去了?
她打着呵欠,眼睫轻眨,睁开还困着的眼皮。都怪那家伙昨晚太猛了,简直激烈得像是要将她给吞了,他这么失控的与她欢爱还是头一回,弄得她全身酸痛,四肢浮浮的,有些无力。
窝在被里,她闷笑着,想起昨夜的激狂,她脸儿红红,也没想过自个能这么放dàng的与他这样又那样,这些招式该不会就是由他那本友人所赠,名为《断魂香》的chūn宫图中学来的吧?
瞧来他真的很想再有个二宝,“办事”起来可真卖力啊!
睁眼后,习惯地看向左边的窗外,天色若还蒙蒙地,她就想再赖一会chuáng——咦?窗子怎么不见了?
窗子呢?她惊坐起来。
这一坐,才发现她睡的根本不是自个的房间,这是哪?客房!她怎么会睡在府里的客房?她惊吓地赶紧下chuáng,看向另一头的窗子,天早已透亮,日阳灿斓刺眼得很。都近午了。
她是怎么回事,竟睡在客房里还睡到日上三竿都起不来?
晓娟呢?她没发现自个没在房里吗?
她整理一下衣着!咦,她身上的衣服是谁穿上的?她记得由爹的寿宴回来后,衣物就被相公剥光了……而现下身上穿的这套衣物……不是她的,且衣裳也不是新的,她没见过,这……熱m書&吧p獨@家*制#作带着困惑,她走出客房,斯府跟往常一样,下人们正在为午膳而忙碌着,没人注意到她,当然也就没有人与她打招呼。
她独自走过长廊。相公在书房吗?小宝呢,在做什么?
她想先去抱小宝后,再一起去找相公,一家三口一起用午膳。
“夫人,你要上哪去啊?”有人唤住她了。
是她没见过的丫鬟。
“小宝呢?我要去找小宝。”
“你要找小少爷吗?他让我家少夫人带出去了——”
“你家少夫人?”这句话让她听来不太对劲。
“嗯,小少爷吵着要吃糖葫芦,少夫人这个做娘的明知午膳时间要到了,却还是拗不过他,只好带他上街去买了。”
秦画意一惊。做娘的?小宝的娘是她呀!带走他的女人又是谁?
“你说的少夫人是谁啊?”她白着一张脸的问。
那丫鬟一脸的讶异,“你不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吗?就是如花夫人啊。”
秦画意瞪大眼珠子,“如花?她是斯府少夫人?”这、这是什么荒唐事?
“如花是斯家的少夫人,那我又是谁?”
“你丈夫过世,是受少夫人邀请,暂时住在咱们这里的客人啊。”
“什么?!”她整个人惊跳起来。原本暂住这里的如花成了斯少夫人,而她这个正牌夫人却成了外人?
这太离谱了吧?
“你怎么了吗?脸色不太对啊!”丫鬟小心的观察着她,关心的问。
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她脸色能好得起来吗?!“相公呢?”
“你家相公不是死了吗?”
她咬了咬牙,“你家少爷呢?”这丫头是新来的,八成还没搞明白她是谁吧!
“少爷也外出了。”
“他去哪了?”自从睁眼醒来到现在,每件事qíng都让她觉得古怪,她想赶快找到他,问清楚昨天是怎么回事?
“呃……少爷他去了书坊。”
去书坊翻书,那要傍晚才会回来了。“晓娟呢,她在哪?”这丫头不知道她是谁,得要晓娟找人教她,别搞错了她的身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