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睡了,我有话要说。”他抱着她轻晃,不时在她香肩上烙吻,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怀里的人肩膀勉qiáng动了一下,算是被他吵醒了。
他满意的笑了笑。“你听我说,咱们这样也不是办法,总是要突破……”
挪了个姿势,他舒服的更贴近她,想着要怎么说才能顺利说服她眼他私奔。
“你也知道的嘛,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同证,若日后你喜欢筝,我就夜夜陪你抚筝,或也可以你弹筝,我击筑,咱们、咱们夫唱妇随,日子惬意畅快,你说这美景可动人?嗯?”感觉不到她的反应,他有些心急。是他的话不够动听,还是她又睡着了?
圈着她的手使了几分劲,微微掐进她ròu里,怀里的人身子一扭,表明清醒着。
他又是一笑。“别睡着,我话还没说完,日后我陪着你天涯海角填谱寻筝,只要你欢喜,咱们日日吟歌奏乐,你说好不好?”
人儿没吭声,不过轻晃了一下头。
“不好?”颜敏申脸色微变。这女人果然不好搞定。“别这样嘛!”
他撒娇的又黏了上去,紧紧的抱着她。咦?怎么好像有些结实?难不成这些日子她又偷偷搬了不少筝回府,才练出这样的腰ròu?之后得严格看守她才行!
“以后咱们日子还长,你想怎么过,咱们就怎么过,我都听你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先听我的,嗯?”他亲匿的又在肩头上一吻。
人儿,抖了一下。
咦?尽管入秋了,有他暖炉般抱着,她还是感到凉意吗?被褥里的大掌捞住了可人儿的手。
奇了,不凉嘛,还挺热的,不过变得有点gān粗,不若以往柔嫩,怎么回事?近来做了什么粗活吗?算了,这事回头再问,这会暂时没空。
“玉露,我说……”他声音刻意放柔,“咱们……咱们私奔好不好?”他深吸一口气,不能再拖拖拉拉了,终于说出口。
怀中的人浑身一震。
这反应还挺qiáng烈的,她不会马上就拒绝他吧?颜敏申因紧张而急速吞咽口水。
“我会这么提议也是不得已的,你知道我向你告罪过,你爹那牙是我……我是无心的,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你爹,我想你爹他是不会满意我这个女婿的,所以我这个……就是想说,不如咱们离家一段时间,等他老人家气消了,咱们再回来请罪好不好?”
完了,她在发抖了,是兴奋的发抖,还是气炸了?
“玉露~~”
抖得更厉害了。“玉露~~你答应我好不好?”
剧烈的抖颤。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这会是qiáng烈的震动。
“好什么?”
“还问,就——”不对,这声音来源不对,好像不是由他抱着的人传出来的,而是——“咦?玉露,你什么时候下chuáng的?”颜敏申望向声音来源处,不禁愕然。他明明一直抱着她的啊!
“我没上过chuáng。”chuáng边的衣玉露脸色发青的看着他。
“嗄?那我抱着亲的人是谁啊?”
“是我!你这哪来杀千刀的浑小子?!”只见被窝里的人突然怒气冲天,粗鲁的掀被,满脸怒容的转向一脸天崩地裂的颜敏申,转身的刹那,一张口,门牙的位置露出了两个黑压压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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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上,颜敏申卓尔不群的身影配上呆若木jī的德xing,堪称一绝。
衣荣雄手里拿了把关刀,怒发冲冠的怒视着刚逮到的yín贼。
私奔,居然有人敢诱拐他的宝贝女儿私奔?!
不知死活!而且这不知死活的人原来还是他的仇人,他恨不得啃他的ròu、喝他的血的仇人!
“该死的东西!说,你进玉露房里几次了?”要不是今儿个他心血来cháo想到女儿房间聊聊心事,不巧女儿出门赴宴去了,心想女儿午后就会回来,便在她房间打个盹,想说等个把时辰就能与女儿谈心,怎知老天有眼,居然让他逮到yín贼,而且这yín贼一进房就搂人,占尽便宜,理所当然的模样似乎还熟门熟路的,莫非这王八蛋与女儿暗通款曲已久?!
不下百次……但这能承认吗?会不会被打死啊?颜敏申冷汗直流的偷瞄了一眼他手里的大关刀。“我……这个……”他抖得牙齿打颤。
“还不说!”桌子立时被拍得嘎吱大响。
“两次。”这话不是颜敏申答的,而是衣玉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