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乐整个人吓傻了,十二哥居然瞧见了别的男人吻她……他很生气吗?会吗?她几乎不敢瞧他的脸色会是如何了。
赵之山搭着她的肩,就想带她走。
“等等。”永基将人唤住。
“十二阿哥难道没有成人之美吗?格格就像你的妹妹一般,你也希望她能与丈夫相处融洽吗?而下官正在与她培养感qíng,十二阿哥应该会成全是吧?”赵之山寒声道。
永基双眼迸出戾芒。
他发现自己在嫉妒,嫉妒到如果没有紧扣住那最后一丝的理智,他会立刻杀了赵之山!
第一次,他惊觉自己心头那份陌生的qíng感,他对这丫头产生了不该有的qíng愫,而这份感qíng宛若多年前就被镶进他体内似的,一经刨出就无法再嵌回去。
可嘉乐不是他能碰的,皇阿玛的告诫言犹在耳——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就她不行!
他紧握双拳,合眼压抑。
不,他必须立即斩断自个儿对她这份没有理xing可言的迷qíng!
就这样让她跟赵之山走,让她顺利嫁人,这对彼此来说才是最好的安排!
永基浑身僵硬的退至一旁,努力的收敛起那波涛汹涌的脱序qíng绪。
“多谢十二阿哥的成全,今后格格就由下官照顾了,还请十二阿哥放手,别再接近下官的妻子。”很高兴他愿意退开,赵之山搂着呆若木jī的嘉乐,警告的说。
“那……嘉乐就……jiāo给你了。”他这话说得仿佛字字带血。
嘉乐闻言,一颗心凉得透彻,一股失落在转瞬间攫住了她。
心痛得无法言喻,她的十二哥还是将她推给别人了,他没留住她,没留住她……
她浑身不由得泛起了刺骨的寒意,身子晃了晃,眼前好似出现了一片黑雾。
泫然yù泣的她,感到无比的心灰意冷,她付出多年的爱依旧落空了吗?
她还是激不起他的一丁点占有yù吗?自己真比不上他外头的那些莺莺燕燕吗?比不上吗……
这男人……她……真的追求不上吗?!
“格格,咱们走吧。”赵之山扶着恍惚失神的她,移往水池中央的楼台。
永基僵杵在原地,冰寒的瞪着两人的背影,心底一道声音怒吼而出,吼得他耳膜像是被凌迟般的发出剧痛。
这么做是对的,让她走,让她走!
走没几步,瞧见嘉乐身子软靠在赵之山的胸膛,似乎有些无力,赵之山温柔体贴的扶住她的腰——
让她走,让她走!
让她——不!
这怒吼声好似已经震破了解他的耳膜,一股子yīn冷澎湃的怒气在刹那间一涌而出!
他脚一抬,快速迈步,他们人还没踏上楼台,赵之山搁在她腰间的手就被拔开,她娇小的身子改为被他跋扈的攫住。
她的耳边传来他宛如恶魔般yīn恻恻的语调,“你哪儿也不许去,你若敢跟他走,我便杀了他!”
“十二哥,你——”嘉乐玉腕被永基捏住,qiáng行带回了房里,但她一开口就让他轻易的占有她的樱唇,这个吻来势汹汹,qiáng悍的bī着她,一寸寸的qiáng索她的甜美。
“不……赵之山还在外头,你不能——”她羞窘的推着他的胸膛,可惜力量小得可怜,根本抵挡不住他猛烈的激吻qíngyù。
他以阿哥的身份压人,硬是将她由赵之山身边抢过来,拉着她回房,一回到房里就qiáng势的吻她吻得教人措手不及,她当然受惊不轻,虽然了解他为何会突然如此妄为,但这反应也太猛烈失控了,超乎了她的预期。
然而在这同时,她的心头也弥漫着一股狂喜,十二哥是在乎她的,是把她当女人看待的!他的吻和方才赵之山的完全不同,她根本无法思考了……
永基抽开身,视线灼人,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丫头,你的目的达到了!”
“十二哥?”
“你别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故意与赵之山亲近要让我吃醋,让我忍无可忍,你做到了,我确实怒不可遏,差点糖水要错手宰了赵之山!”
这丫头对他有qíng意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敢也不能接受,而她这招确实bī出他的真意了,该死,她竟任那男人吻了她!
“十二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吃醋了吗?你真的在乎我吗?”她整张小脸都在发亮。
他望着这张泛着光泽的鹅蛋脸,失神的想着,他对她除了带有几分的“父爱”qíng结外,还多了许多宠溺、遐想、yù望、吃醋等会吓坏人的qíng愫存在,这是一个男人对喜爱的女人才会有的反应,这些都出现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