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你说好几年了,那是几年?”她听见了一句要紧的重点。
“我与你同寝室是五年的事,这晚安吻五年来没间断过。”
青天霹雳啊!“那我不就教那天杀的家伙轻薄了五年!”
“差不多吧……如果不包含你未与我同寝的前几年的话……”
她眼一翻,简直羞愤得想死了!
十年!她足足教人吃足了十年的豆腐,难怪,他敢大言不惭的说他们之间“不纯”!
这都怪她一入睡就跟死人无异,才会教人有机会趁火打劫。
这杀千刀的家伙,他竟敢这么对她!
从得知真想后,她的胸口就没平静过,起伏得像是海làng要翻船了似的,她会宰了他,如果今晚他还敢来让她当成现行犯逮的话,她绝对会将这千古yín魔大卸八块,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为了逮人,今晚她灌下三杯浓茶,吞了两颗提神丹,外加贡献出两指,只要瞌睡虫一来两指神功就发威,这会白嫩嫩的大腿上已凄惨的多出了三块紫乌,但她忍,咬紧被角的忍着,一切的隐忍受难就是为了要抓虫——抓yín虫!
二更天了,轻浅的脚步声,果真不怕死的出现了。
明知她知晓一切了,他还敢来?!
小米赶紧闭上眼装睡,瞧他是否真如彩儿说的那般轻薄她?
闭着眼,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接近了她,这人似乎就站在chuáng头,一瞬也不瞬的审望着她?
一会后,他转身去点上烛火。
喝!这yín贼真当她死了不成?敢这么胆大包天“光明”正大的欺负人?!
满室明亮后,他又回头大咧咧的朝chuáng前走来,随着脚步声接近,她的心跳益发狂烈。
他要吻她了吗?
但他并不如小米想象的上前轻薄,反而像是在自己房里般,坐上chuáng沿,脱下靴子,修长的双腿横抬上chuáng,悠闲的jiāo叠着,身子没碰到她,肩膀微微靠在chuáng柱上,由怀中掏出一本书——
喝!搞什么?半夜里到她房里读什么书,要读书不会回自己房里吗?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才写意的合上书,下chuáng,穿鞋,然后再状若无人的走动,伸展筋骨。
难道这每天每夜,他都在她房里这么嚣张自若吗?
小米呼吸略微急促起来,气咻咻的等着瞧他会自大妄为到什么地步?
偷偷睁眼瞧见桂雨闅倒了杯茶,喝了几口,磨蹭了老半天后,终于踱步回到chuáng边。
她开始心跳如擂鼓,感受到他正在望着她。看什么呢?看得这么仔细?
好半晌后,他重新坐上chuáng沿,因为她眼睛是闭着的,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
忽然间,他双臂一张,箝抱住她的身子,他这忽来的举动,吓得她立即睁眼,这眼睫才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邪气顽劣的笑脸。
“你——”
才张口,声音都还没发全,朱唇就被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了。
小米杏眼圆睁,完全来不及反应。他他他舌头竟敢伸进了她的口里——
惊吓过度,甚至忘了如何呼吸,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才求生地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蠕动身子,迫切地需要呼吸,但是他双臂将她箝得死紧,她哪里动得了。
她彻底丧失自主权了,任他吻得尽兴、吻得畅快、吻得嚣张……终于,他满意了,抽身了,伸掌抚了抚她呆滞的脸庞,笑得诡异老jian。
“晚安了,以后别刻意熬夜了,这对女人皮肤不好的,我不喜欢粗粗的触感,睡吧,记得明天别等门了,我会看着办的。”
说完,潇洒走人。
小米愣愣的坐起身,傻傻地转身望着被合上的那扇门,再低头瞧着凌乱的被褥,手再摸上自己嫣红烫热的唇……
现在是怎样?
她被耍了,他压根就知道她是醒着的,所以,耍了她一个晚上?而这不打紧,他刚说什么鬼话来着?明天,明天还要来?别等门,他会自己看着办?
好个看着办,该看着办的是她了!
天杀的!这家伙明天若敢再来,她会宰了他!
杀了他,她一定要杀了他,将他的ròu一块块、一条条的剁下,绞碎、拧烂、捣糊!
从前他对她玩笑胡来就算了,可如今他已有妻室,尽管娶妻的目的令人难以苟同,但娶了就是娶了,身为人夫,对他的妻子就该负起责任,哪能这么恣意妄为,更何况,她一直当他是哥哥,他怎能不顾‘伦理’的吻她,这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