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要大变了吗?”怀里的人儿忧心的仰头问。
“嗯,这不是我们能够左右或力挽狂澜的,这是坐在龙椅上的人好大喜功,无心于朝政让jian臣把政的结果,他们得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项大同也点头同意,这天下真要大乱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
靖康二年,金兵长驱直入,攻下汴梁,并且俘徽宗,钦宗,后妃,宫人等数千,将珍宝搜刮一空,徽宗等金人封为“昏德公”,钦宗则被封为“重昏侯”,史称“靖康之耻”。
还在作掌管天下chūn秋大梦的周振侯,一夕间被金人俘虏,被俘当日,他正脱光裤子在qiángjian男童,那丑样教闯进的金人仰头大声耻笑,也不让他穿回裤子,就这么让他羞耻的光着下半身的走进牢房等着问罪。
在牢里的他惊疑不定,还不敢相信汴梁竟会被攻陷,桂雨閺不是告诉他,汴梁是安全的,周边有汴梁府调来的大军护城,金狗不可能打进来的,可是为什么转眼变天?
莫非是这小子骗了他?!
再瞧瞧这牢笼里,满满被俘的宋臣,偏不见桂雨閺的踪影,这小子逃了吗?
他恼得咬牙切齿!
到了夜里,没了裤子,他冷得直打抖索,跟同牢的人索衣要遮丑,竟无人愿意帮他,原因是他被俘时在房里所做的事,被守牢的金人谈笑间传开了,同牢的人听闻后不齿他的行为,纷纷避而远之,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可耻。
他抖着身,只得含恨的躲到角落去,径自盘算着自己虽是朝廷大臣,但是也才刚接收政务,作恶不及蔡京几个老贼,金人应该不会怒斩了他才是,他还自忖,为求活命,他打算变节投效金人,自愿带领刚占领汴梁的金人查抄皇宫以及住在京城的所有皇族高官,这样应该能够保命……
果然,在他提出自愿效忠后,金人便让他出了牢笼,他松口气的带领金人查抄换皇宫,撬开宝库,金人一眼就看见一样东西,双眼冒火,冲上前抱着三彩马,激动不已。
周振侯见状,心惊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这是昏德公还是重昏侯收藏的宝物?”金人首领对此物爱不释手,jian恶的周振侯见了,心头有了比较。
“这不是宋朝两位昏君的,这是小人的,是那两个昏君qiáng占了小人宝物。”周振侯大呼。
“你的?”
“没错,就是小人的。”身为宝物的主人,若再愿意自动无条件献上,一定更能彰显他效忠的成一,金狗也会更加信任他。
金人首领朝左右使了眼色,立即有人上前粗鲁的架住他,他吓了一跳。
“这,这东西虽是我的,但是我既效忠金国,就愿意将这宝物献上。”自己刚才话说慢了,才让这些金狗以为他要拿回此物,他赶紧补充道。
哪知那金人首领的脸色更难堪,两个架住他的侍卫表qíng也显狰狞,周振侯吓出冷汗,是哪里出错了?
“这匹马是假的,咱们要真的,把真的jiāo出来!”金人首领凶神恶煞的说。
“假,假的?怎可能?这是真的!”他愕然道。
“还敢欺瞒?!这三彩马上的彩纹是一张地图,是当初唐朝与我jiāo战,我方战败,谈和时君主送给唐朝大批金银,但因为唐玄宗才登基,时局正乱,怕人觊觎,便要求我方将金银暂时藏在一处咪咪地点存放,等时局平稳他再派人去取,然而唐玄宗又怕东西遗失,于是要我方君主将地图烧于这三彩马上。”
周振侯稳住震惊,他一直知道这匹三彩马藏有巨宝,才会处心积虑的想要弄到手,可他想不到,这批宝物居然跟金人有关,而且这匹三彩马并非如传说的,是由唐玄宗命人烧制的,而是金人所制,这……完了,他的自以为是,让他自掘坟墓了。
“事……事隔数百年,这批金银可能——”
“哼,那批金银据说唐玄宗没有动用,因为唐朝富裕,那笔钱就被埋着,渐渐被遗忘,而他的后代在唐朝即将败落前,曾想过挖出好解救困顿的国库,但这三彩马那时就已遗失,从此销声匿迹至今。”
“此回破城时,我主便得到消息,这三彩马在宋宫出现了,他jiāo代闯进宋宫后一定要寻得此物,好追回属于我金国的钱财,果然也让我给找到了,但居然是个赝品,你!敢说这东西是你的,是宋朝昏君qiáng占去的,那就表示一定是你为了不让宝物被夺,所以将真品藏起,你赶紧jiāo出东西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金人首领b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