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反正咱们的事早晚要公诸于天下。」他一脸无所谓。
「不准说,一个字也不许你说!」她发狠地瞪着他。
他盯了她一会才道:「我该走了,不然待会要天下大乱了。」他叹气地起身穿衣。
结实完美的男xing曲线毫不掩蔽地在她面前展现,她尽管脸红心跳,眼眸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瞧,而姚常焰回身对上的就是这双贪婪的眼。
他不禁失笑。「怎么,昨夜还看不够,要不要我再脱光光回chuáng上去?」说完真将才套上的长裤作势要褪下,她吓得忙红着脸阻止。
「不许脱,你快走!」她羞赧的急急赶人。
姚常焰觉得可惜的又把裤带系紧,接着穿上衣袍。
「呃……喂,说真的,我不嫁人的。」她抱着被褥,小声的说。
他停下动作,望向她挣扎的媚眼。「好,我暂且不bī你,给你一点时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他伸手探向房门。
「你要做什么?」柳如松低呼。
「你都赶人了,我还能留吗?当然是回去喽。」伸手要推门。
「住手,你、你怎么来怎么回去,就是休想由大门出去!」她急促道。
开玩笑,他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她寝里走出去,这事还瞒得了吗?
就见他眉头蹙得死紧,转身由左侧梁上窗台飞跃而去,霎时无影无踪。
金儿伺候完柳如松更衣后,迳自整理起chuáng褥。
柳如松自顾自地揽镜,抬首检视头上发簪是否端正,并小心将脖子上的吻痕以薄巾藏好。幸亏已到初冬,天气转寒,否则她这身见不得人的痕迹可怎么遮掩?
暗自庆幸并检视无异后,一张小嘴才咕哝道:「爹也真是的,明知我一觉必睡到晌午,还这么早来催我,不知是为了什么……」
「啊——」耳边突地传来金儿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怎么了?」
「大大、大姑娘,你昨晚真的跟男人……」金儿指着chuáng褥上的血迹失措地问。
她立即一个箭步,快速将被褥手忙脚乱地抱起,直接往衣柜最下层塞。
事毕才寒着脸道:「金儿,我警告你,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不许胡说,听到了没有?」假的流言她不在意,真的事实她反而介意起来。
不敢违背,金儿慌乱地点头。
但是,流言可不是她柳大姑娘几句警告就抑制得了的,因为八卦这东西,向来一日千里,传得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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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找我?」一夜狂欢无眠,她打着哈欠道。
「听说昨夜你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你就为这事找我来?」又掩嘴打了个哈欠。
「你!究竟有没有?」柳忠贤心急的问。
「没有。」她懒懒的回答。
「可是金儿说……」
「别管那丫头说什么,爹不是有急事,这会不急了?」那丫头的嘴不牢,看她回头怎么教训她!
「啊,对呀,十万火急啊!松儿,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译官的人回来禀报,他们狂追了三天,才发现那名信差已经bào毙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飞,你说该如何是好?」他这才慌急的问。
「糟了,爹,这下你真糟了!」她也微微变脸。
「松儿,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意外,你说是不是?」他犹抱着一线希望。
「译官的死铁定不是意外。」她立刻浇熄了他的希望。「爹,你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多少人觊觎着,臻妃更是视如肥ròu,想安cha她的胞弟取代你,这事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为一点小利便上了她的当,这会爹的这封信定成了臻妃要胁你的把柄,一不小心就将你冠上个勾结外族,图谋不轨的罪名,届时你还有命在吗?」她心急的数落。
柳忠贤一听,立刻面如死灰,跌坐太师椅上,哑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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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翩至,女人则陷入沉思,恍若未见。
但持续不了多久,持久的大战即起,只闻娇声先逸,而后女人搭上男人的肩,随即张开修长玉腿横跨过男人身体,姿态危险地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腰上,大胆的探索,紧紧jiāo缠起来,烛光摇曳,两具身躯亦相拥摇摆的激qíng演出,帷帐四飘,夜夜如此,乐此不疲,直至双双攀向颠峰,两人才紧拥躺下。
「有心事?」满足后,男人问。
眸瞳一瞟。「嗯,我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