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_作者:风染白(131)

2017-06-26 风染白

  趴到chuáng正昏昏沉沉的时候,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撑着身子起来,心想可能是于姐有什么东西落这了,晃晃悠悠地下了地,拉开门,然后看到来人下意识地伸出手yù把门关上,却被男人伸出的一只手抢先给拦了下来。

  “你不是去吃饭了么?”我问,不敢置信明明说是和大家一起吃饭的人怎么这会却出现在这。

  “我让别人代我去了。”说着他走进门来,态度颇为自然。

  我戒备地看着我“韩卫,你来gān什么?

  他细细地打量我一下,然后伸出手摸上我的额头,果然在发烧。状似低喃,却浑浊有力。

  他的手带着一股安稳的力量,那是我以前一直依靠的一双手,本以为会今生今世的挽着它,缠着它,牵着他,和被它牵……

  可惜一生一世似乎太长,长的成了我今生的奢侈与梦魇。

  我拍掉他的手,退了几步:别用你的那双手碰我。随即我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后面的房间里女人那身白皙的肌肤如烤缎一般,我嫌它们脏。我愤恨地说。

  韩卫的表qíng似乎有些黯然,但是只是似乎,再看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一脸平静,他退开了一些四处打量起屋子来。

  “你现在就住这?眉头随著说话的生意皱起。

  “是。我承认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甚至心里面带着一股恨意,证明我就算走住在这也不需要他的怜悯和施舍。

  “为什么不回我留给的那套房子。”他问,眼中闪过什么看不清,摸不透,就像是他的人。

  “我说过韩卫,我不稀罕你的东西,从那天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在那一纸离婚协议书签下之后不

  我摇摇头,随即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的那张脸,“应该是在那一晚,在那一晚你把我的心抛在抛在脚底下,你对我说你爱上了别人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他突然背过身“逞一口气只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他淡淡地说。

  我看不到他的表qíng,不过想来仍是那样的一脸不动声色。只是他的背似乎瘦剜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大病了一场。

  我暗笑,怎么会想到这,莫不是我现在被烧糊涂了,看每个人都像是病了。

  韩卫站立了好一阵子,然后走近我:“你现在不是在E大念研么?

  我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他没有吱声,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个问题很蠢,以他的权利多的是渠道知道,更何况是这点小事,应该就像是我们上网查某个品牌好不好用一样简单的事,而且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你弟弟。”他说。

  是他?我突然一愣,怎么会是他?

  “他又像你去要钱了?”我问。

  “你吃药了么?,他打断我的问题,手上拿着几片药走到我面前。

  “你不要总岔开话题,每次都走,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缄。不言,不论别人怎样问你都是那副样子。你说小涛是不是去管你要钱了”要多少你告诉我,我过阵子就还你

  “告诉我,该吃哪片?”他仍是研究着手中的药片仿佛它们是什么新出来的产品一样。

  我大踏步地走了过去,把药夺了过来然后根狠地扔到了地上。

  甚至愤恨地用脚踩在上面,“够了,韩卫”

  似乎我这声太大似乎有些嘶声力竭,他抬起头,终于把目光投到我这来。

  他看着我好半晌然后叹了口气“发烧的时候应该吃药

  似嘱咐,似自言自语,幽幽地月光照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我,然后又恢复了那个冷漠疏离的样子他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然后出了屋。

  而我愣在原地很久,看着地上的药,还有那打破的水杯。

  光照在上面,被折she出一种迷离的光彩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入睡。

  到了半夜大家回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喝醉了,这里面很多人都是在工作室住的,只是房间要比我这里好的多,毕竟这是硬挤出来的杂货库,所以设施简直称不上。

  于姐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房门我懒得下地,只要一个人在这静静地趴着,她以为我睡着了又走开了,过一阵,整个楼里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于姐问我好此没?

  我说qiáng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