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凳子”,说着他一脚踹向之前一直指定我做的凳子然后走上前,咣咣地踩了起来,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似乎不将它们踩绊他就死不罢休一样。
“你怎么了?”我担忧地走上前,拉过他的胳膊,都被他一下子甩来。
果然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来那样了””
他看向我,似乎察觉到我的伤心,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脸。又迅速地拿开
“你脸上真脏,去哪了把自己弄的跟掉进臭水沟了似的”
臭水沟?
亏他想的出来,“哪有,我只是去了医院,身上可能有诮毒水的味道,最近流感盛行,医院都在qiáng力消毒。”
“还说没有,分明就是,好了,吃饭吧,我都饿死了,今天这饭是我张罗的,所以你去盛饭,本大爷才不免费斥候你。”
我一愣,然后随即笑了开来,好,我去盛饭,最好撑死你,”
苏启泽还是苏启泽真好。
苏启泽还是风小染的朋友真好。
苏启泽还和以前一样真的真的是太好了。
热气腾腾地饭冒着蒸汽,熏到手上异常的温暖。
盛好了饭,然后转身。看到烛光下那影影重重的极有棱角的脸庞。慢慢走近。
“这破凳子,说什么求婚准成,狗屁
说着又抬起脚在早已飘摇的座椅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来吃饭吧,有那么多力气不如去做义工,你和一个凳子较什么劲
他瞪了我一眼,“你不懂。”说着低下头开始扒饭。
最后这个家伙又奴役我去洗碗,最后的最后,他吵吵他累了,做了那么的飞机浑身都散了,要去补充jīng力。
我说好,你睡吧,我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没吱声,直到我的手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剂,他才闷声闷气地低唤了一声小染。
他说:!风小染,下周陪我参加个宴会。不去你就死定了。”
“下周?”我算了算航程,然后点头:行,不过提前两天告诉我下具休日期。”
“恩哼。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说完我转身,打开门,临关上的那一刻,他说:“既然不能放手,就不要装大方,死鸭子嘴硬有意思么。
兰阿泽,山你不懂的“这是刚训他对我说的话,现在我把它们还给他
“切,我有什么不懂的,你就是在死撑,尊严值多少钱?我他妈的告诉你一毛钱多不值。”
砰
大门关上了,最后一句就是那只bào龙的咆哮声。
一毛钱都不值么?
可是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至少我做不到,我风小染做不到。
今天的大闹整个已经乱了起来,最近发生的事qíng太多了,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办法负荷,没有办法去想这些问题。我的心乱作一团,我的细想和我的心总是不能够统一,我想要做的事qíng我很明确,可是有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心还是这样的纺徨着,这样的郁结着,这样的难以排解”
但是我qiáng迫自己把所有同题都抛开,现在的我只是要打赢这样一场战役,打赢我到庆东以来的第一场战役,打赢我站在韩卫面前的第一个战役,到底为了什么,为了尊严,为了证明,为了曾经的爱,为了现在的恨,为了那份gān方百计想要忘却却又总是难以割舍的爱。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必须要打赢。
翻开了一些资料,上chuáng,我告诉自己,我说风小染你必须要睡,必须要马上睡觉,你明天还有恨重要的事qíng等着你,你必须要有一个好的气色,于是我脱了衣服,躺在chuáng上,多少年来,我独自躺在一张冰冷的chuáng上,以前是一个人躺在两个人的大chuáng上,看着的永远是那个人的背影,心里觉得难过委屈,觉得压抑痛苦,觉得无法忍受,觉得备受煎熬。那么现在呢?现在是一个人躺在一个人的chuáng上,看着窗外的月色,看着那一眼望不穿的黑夜,看着满天的繁星,却没有一颗属于自己”,
“呵呵,风小染,你怎么又想起了这些,收起你的哀戚,收起你的落寞,收起你的孤独吧,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明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当你站着人群中的时候,这所有的黑就成了背影,也许就不用再这样孤独了,“我轻轻地对自已说,轻轻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说睡吧,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嘴已经涩然,可是心却仍是无法安眠,它们活生生地闪过一幕又一幕,脑海中,耳际旁那些纷栾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地从我耳边响起,不停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