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在一个男人身上耗费了女人所有的青chūn,我为了他做了所有我的能做的和我不能够做的,而那个男人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没有,重来就没有
,说着发了疯一般地拽住我的衣领,如果不是你抢走他的注意,也许他会爱上我,所以我恨你,也恨他,恨他怎么就忍心把我的爱活活地踩在脚底,恨他是个混蛋””就着她拉我的衣领,与她近距离相视,但你更恨你自己为什么这般下贱,明知对方不爱你却还是陷进去不肯出来,硬是要让他糟蹋,你恨你自己为何痴傻至今直到自己赔了青chūn赔了所有,你恨你自己怎么就不肯放你自己一条活路?”说完一甩手摆脱开她的钳制,然后大笑着盯着眼前这双醉意朦腌却仍是很好看的眼,也举起酒杯一仰头全部喝掉,像是也跟着醉了我突然大声叫嚣道:“去他妈的男人,去他妈的所有,通通都是混蛋,都是畜生,只有我们自已,只有爱惜自己才是真谛,所以你最恨的其实就是你自己。”
是啊,都是混蛋,我们只要爱惜我们自己。来为了我们自己gān一杯,“灿举起酒杯颇为洒脱的说道。
我也笑着又gān了一杯,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一个举止高雅像是钻石一样的女人,她出了国,去了温哥华,希望在那个梦幻一般的城市能够遇到她人生中的另一半,微风拂狮,所有的思绪都回到了那一天,她站在台上,身上仿佛围了一层光,我只能蜷缩在一个寂静的角落,告诉自已,如果有一天,也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一样的闪闪发光,一样的充满魅力。
风总,旁边的小喜小声唤我。
收回思绪,发现众人都在等着我剪彩。拿起剪子,看着下面那坐满的一张张稚嫩的脸,我笑着剪掉了那块红色的绸子。
底下掌声齐鸣。
感谢风总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大家也都要努力,争取有一天成为像风总一样的人,给我们t校争光啊。”校长满是笑容的脸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竟然是越老越有jīng神了。
我默默地笑着,只是脸色扫到最后几排的时候黯淡了下来。
曾经那里有着三个身影,三个女人脸上有着不同的神色,她们在那里叽叽嗜吩,笑着闹着,然后台上的男人在那一贯波澜不兴,礼貌却疏离的派头下剪掉了那块红色的绸子。
时光荏算,早已经物是人非。
命运像是有一双手,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让那来去之间的面容便得行色匆匆,不堪回眸。
晚上回去的时候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心口忍不住的抽痛,手机被我关掉,电话线也烦燥的拨了下来。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
听说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这样,因为还是胎儿的时候在母休中便是这样的姿势,所以人们在最彷徨无助之时总是会回归到最初的本源。
老旧的钟表咚咚地响着,天边的月亮渐渐升起。
敲门声一下一下地响了起来,敲得不是很频繁,甚至可以说成察落。星星点点的几下却在夜晚这寂静的时刻格外清晰。
关着脚踩在地上那质地顶尖的纯毛双边花纹地毯上向门口走去。
透过保安系统的视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犹豫了几分钟后开了门口
韩卫一张脸面无表qíng。
这张脸最近常常看到,lb一天比一天壮大,和这个男人也就越是接近,当地位差的远时,想要见到那是难如登天,大概只能在电视或者是报纸上才有机会,但一旦地位越发接近时,便是不想看到也会碰到。很多公共的场合都难免会碰到。
只是见得越多,越发觉得生疏了。
进来吧
,我转过身,给他让道。
男人沉默地进来,换上鞋。
四处扫了一眼,“这里的布置真简单。”
“简单才是生活。”
可是一点都不温暖。”
难道繁琐就温暖了?”我好笑地看向他,然后递给他一杯酒“葡萄酒,不过只有这几年的,比不上您那些珍藏的上了年代的,就暂且凑合下吧。
我没那么挑剔。”男人接过酒,摇晃了两下,缓慢地递到嘴边轻抿了口。
韩总不挑别。呵呵,这倒是稀奇了。”
别叫我韩总“”
“那就韩卫吧。”不然等她叫我风总的时候听着也怪别扭的。毕竟从那之后我便也没再与他剑拨弩张过,只是竞争上的对手,时而伙伴,时而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