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友海怪模怪样地学着江静宜说话,严平阳险些没笑出声来。
向友海喝着酒,继续自己的话题,“其实吧,江静宜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太好胜,你说一个女人这么好胜,别人看着不好相处,自己也累不是?”
“是啊!”严平阳深有感触,“和她在一起,就是觉得很累,不管做什么事qíng都缚手缚脚的,怕被她挑剔。”
向友海看着严平阳一脸的苦恼,突然大笑了起来:“挑剔由她挑去,女人就是话多,你还不知道啊?再说了,你在单位好歹也算个头,手下也有人给你训话了,回家让老婆说几句怎么了?静宜还算是好的了,你要是摊到我们家那位,那你好不要回家了。”
“唐素雁怎么了?我看她挺好啊,xingqíng开朗,心直口快,还能忍受你寻花问柳,这样的老婆,大白天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吧?”严平阳嗤笑着说道。
向友海也笑了笑:“那江静宜怎么了?xing格娴静,善良能gān,持家有方,处事得体,你还要找什么样的女人啊?”
严平阳沉默了片刻,讪讪地说道:“那是你的感觉,你不知道,我和她在一起时才难过呢!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反正我好好的一句话,她能给你理解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
正文 第十二章 家庭和睦原则(2)
向友海轻哼道:“怪人家理解错误,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表达不清呢?哎!平阳,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电视连续剧看多了,你还真相信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那我就告诉你,老婆就是比别人笨,她要不比别人笨,能被你骗来做老婆?所以跟老婆说话必须要有耐心,一遍没说清楚,那就说两遍,两遍没说清楚,再说第三遍,一定要做到理解透彻、思想统一,才算结束,知道不?”
“你拉倒吧!”严平阳忍不住笑了,“你跟你们家唐素雁就这样的?”
“那可不!”向友海得意地一扬头,“一般qíng况下,老婆开始胡缠蛮搅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理解透彻了。”
严平阳笑道:“理解是透彻了,可是她就跟你歪搞怎么办啊?”
“这有什么难办的?她跟你歪搞,你也跟她歪搞啊!”向友海说着,笑着凑近严平阳,“先用嘴巴把她的嘴巴堵住,再不行,把下面也堵了不就完了吗?”
“去你的吧!”严平阳笑着一把推开他,顺手拿起遥控器,随便点了个歌,歌声抒qíng而婉转,在狭小的空间缓缓流淌着:“你说我像云捉摸不定,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你说我像梦忽远又忽近,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你说我像谜总看不清,其实我永不在乎掩藏真心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qíng,所以不敢靠你太近你说要远行暗地里伤心,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严平阳默默地喝着酒,思绪却飘得很远,一直到第一次看见江静宜的时候,他看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短发贴着脸颊,抿着嘴,神qíng有些严肃。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过她,只是当时她手腕上的那条白色的细绳触动了他的心,似乎让他看见她眼底深深的悲哀。他突然就很想把她揽入怀里,好好爱抚,好好安慰。
“平阳。”向友海的声音骤然响起,严平阳吃了一惊,“什么?”
“我说。”向友海顿了顿,“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打算?要是你对江静宜没什么想法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别去打扰她的比较好。要知道,表面上看起来坚qiáng的女人,其实更容易受伤害。就好象台风来临,倒在地上都是大树,你没见过有小糙倒地的吧?”
“小糙本来就是伏在地上的!”严平阳故意扯开话题。心里却被向友海的这句话掀起了波làng。他已经想好了吗?想好再一次选择她了吗?是为了女儿,还是自己的心里,对她的爱怜,自从初次相见,就一直深埋在心底,其实从来就没有放弃过?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离婚三年,接触最多的一次,是女儿生病住院的那一次,她打电话给他,等他匆匆赶到医院,看见她坐在女儿的chuáng边,脸色白得吓人,手上还裹着纱布。他的心,好象被什么扯了一下,生疼。
严平阳长叹了口气,又喝了杯酒。向友海看了他一眼,“说一下有什么要紧,我们是兄弟哥们,江静宜和素雁也是十来年的小姐妹,老实说,你们俩闹一次也就够了,再闹一次,我还怕我们兄弟姐妹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