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札记_作者:子醉今迷(101)

  锦屏猛地停住步子,看是阿音和冀行箴,赶忙过来行礼,“姑娘,玉芽病了,上吐下泻的很是严重。玉簪急得不行,去叫了婢子。婢子过来瞧瞧。”

  阿音忙道:“你去看看罢。”

  冀行箴却将她给叫住了,“你说她上吐下泻?还有其他病症么?”

  “再就是没甚jīng神。”锦屏思量着道:“玉簪就说了这些,旁的婢子还没去看,也不甚清楚。”

  冀行箴颔首道:“你先去罢。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仔细瞧瞧,一会儿禀与我。”

  锦屏领命而去。

  阿音初时有些不解,而后将玉芽的病症仔细思量了下,忽地有些明白过来冀行箴的担忧之处。就想要跟过去看看。

  “不成。”冀行箴一把拉住了她,“你不准过去。”

  “可是——”

  “不见得就和元宵一样。”冀行箴看阿音神色焦急,索xing将话说明白,“确定一样了再过去也不迟。”

  阿音最终答应了他。只是此刻到底没法保持心qíng平稳了,不时地往玉芽所在的方向望过去。

  趁了这个时候,冀行箴又让人去太医院请了洛太医来。

  洛太医便是之前为元宵诊治过的那一位。他虽然不是太医院中资历最长者,也不是经验最足之人,但他看的书最多最杂,也曾在年轻时候游历过四方,其所学的范围更广,思路也更为开阔。

  故而冀行箴上一回给元宵看诊时让人去叫的他。

  现在既是怀疑玉芽的病症与元宵相仿,自然同样让洛太医来看更为妥当。

  说来也巧。

  锦屏从玉芽屋里出来后回到院子的时候,洛太医也刚好到了。洛太医就和阿音、冀行箴一同听锦屏说起玉芽的症状。

  洛太医初时不语,而后零星问一两句。待到锦屏说完后,他沉吟许久,最终和冀行箴道:“殿下,下官觉得,这症状和那猫儿确实很像。若是由她来平日里照料那猫儿的话,许是能够传染的病症也说不准。”

  “不是的。”锦屏在旁道:“虽然玉芽照料元宵的时候多,但平日里我们都是一同和元宵玩。也没谁时候多些时候少些。”

  洛太医的神色更为凝重了些,“既是如此,你们惯常和那猫儿常在一起的,均未有异常症状?”

  “真是如此。”

  “那便不是能够传染之症了……”洛太医边低头想着,边指了锦屏让她给他带路过去看看,口中喃喃声不止,“……那会是怎么回事。”

  怎地人与猫儿均是一样的症状?

  他只顾着凝神细想,彻底忘了太子还在这里的事qíng,只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半点也不去留意旁边。

  锦屏有些为难。

  冀行箴却示意无妨,她们尽管在前面行,他和阿音在后头跟上便是。

  四人一路行去玉芽屋里。

  看着躺在chuáng上那脸色蜡huáng之人,阿音都差点认不出那是玉芽来。但看她jīng神萎靡不愿开口,阿音就没多问什么,只请了洛太医给看诊。

  洛太医把脉许久后,脸色愈发凝重。待诊查完毕,他想要将消息回禀给冀行箴时,方才记起了之前自己闷头往前走的qíng形。有心想要找冀行箴,回头一瞧才发现人已经在屋里了。只不过冀行箴拉着阿音在外间,他则是在里间。

  洛太医赶忙走出去上前行礼,被冀行箴一把拉住。

  “洛大人无需多礼。”冀行箴道:“本宫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去解。其余的虚礼,就暂且免了罢!”

  洛太医回头看了chuáng上的玉芽一眼。虽然玉芽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做了个“请”的手势,与冀行箴和阿音一同出了屋。

  “这有点麻烦。”洛太医将声音压得很低,“若是不出所料,当真就是吃了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

  原先给元宵诊治的时候,他就说是“吃了不gān净的东西”。现今给玉芽诊治后,依然这样说。

  阿音小声问:“那是什么?可是害人的?”

  她这是在暗示那是毒了。

  洛太医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再一细细思量,他复又再次重重地颔首。

  “应是如此。”他道:“八。九不离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音:元宵/(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