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
这日晚膳的时候,阿音的脑海里不住地浮现着俞皇后谈及的事qíng,脸色瞬间百变,jīng彩得很。
冀行箴发现了,却不动声色地没有问起。只是一次次地把阿音喜欢的菜肴放到她的碗里,还不住叮嘱她要多吃点。
阿音食之无味地吃了半碗饭,不肯再吃了。
冀行箴忧心她的身体,看她不愿用膳,只当她是太过惧怕晚上的事qíng。
他有些心软,拉了她入怀,一口口地把食物夹到她的唇边喂她,轻声道:“你若是真地很怕,不如歇上一段时间。待你身体好了一些再做打算。”
阿音口中满是食物无法解释,只能先囫囵地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打算着一会儿在和他细说。
后来冀行箴说起了旁的,她就忘了这一茬。
直到沐浴过后两人就寝的时候,她看到冀行箴抱着被子打算去旁边榻上歇息,这从有些疑惑起来,探着身子问他:“你怎么不在chuáng上睡?”
冀行箴目光沉沉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扭头道:“我们暂时分开几天罢。”
阿音莫名地觉着他这高大挺拔的背影凄凉得很,奇道:“为什么?”
冀行箴紧了紧手中的被子。
往常没尝过那种滋味倒还能忍。如今尝过了,当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昨夜也不至于知道她疼了还是一遍遍停不下来。
虽知她心里抵触这事儿,他应该怜惜着不碰她。但是夜晚里一挨着她的身子,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没事。”冀行箴抿了抿唇道:“两个人睡怕是有些挤。”
阿音没有多想,听闻后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俞皇后对她说的那些话,轻舒口气道:“这回我可是不用怕了。”
冀行箴心里忽地有些怆然,声音发堵地问:“你当真是极怕?”
“那当然。”
冀行箴闷闷地“嗯”了声。
接着下一刻,他就听到自家小妻子喃喃说道:“生孩子可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啊。不怕怎么能成。”
冀行箴猛地回头看她,目光灼灼,“什么生孩子?”
阿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和他提过与俞皇后的对话,就把那事儿说了。又讪讪地笑笑,“我也知道繁衍子嗣是正事儿。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
她这话还没说完,某人就忽地丢下被子扑了过来。
身上骤然多了个巨型物,阿音推着让他先下去,“等会儿等会儿,还没说完正事儿呢。”
“正事儿便是如今我做的事qíng。”冀行箴急切地吻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喃喃道:“我也不愿你那么早生。晚两年的话,你不至于太遭罪。”
说罢,他伸手而下往里探去,粗粗喘息着问道:“你并不讨厌与我亲近,是不是?”
阿音全身骤然紧缩,身子微颤,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但是,回想起他那没有止境的需求,她又有些紧张。
就在阿音思量着该怎么回答他的时候,全身忽地一凉,却是衣裳被尽数剥下。
冀行箴急切地侵入过来,在她耳边不住低喃:“包子。给我一次罢。一次好不好?”
看着他清隽的面上满是急切,想他对她百般的好,阿音瞬间心软了。
他到底成年了许久,又一直不曾近过女。色。初尝这般滋味,如何能够忍得?
虽然自己身子还有点点不适,但基本上好了大半。
阿音便放松身体,试着主动接纳他的进入。
得了她的肯定,冀行箴喜不自胜,愈发卖力愈发冲动。
没多久阿音就后悔了。
这家伙根本说话不算话……
说好的一次呢?
又折腾到了天微明这是几个道理?!
待到冀行箴抱了她去清洗的时候,阿音已经全身又酸又软。没有了昨夜的疼痛,倒多了几分无力的娇弱。
这一回,不用冀行箴和她说,阿音自己就沉沉睡着爬不起来了。
冀行箴也特意留了人在景华宫里。一排十几个人守在屋子的四周,谁都不准靠近,免得有动静惊扰了太子妃的休息。
阿音这一觉睡得着实酣畅,直到接近晌午的时候宫里来了“客人”她都不知道。
冀行箴在昭宁殿里批阅过奏折,正想着去藏书阁替小丫头找几本她喜欢的书时,便听火青来禀,说是郑老夫人到了,正在宫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