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脸色一整,转眼涎着苟笑。“哎呀,公孙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明明是喜事一件何必搞成这样?本王知道您嫌安乐刁蛮,有意调教,但也不能太让她受委屈,您说是不是?”他好言的圆着说,为了chūn秋大业,这人可是得罪不起的,对着公孙谋他可不能糊涂的硬着来。
“既然公主觉得受委屈,那本官也不好高攀,这事不如就算了。”公孙谋淡淡的刁说。
“这怎么成!公孙谋你非做本公主的驸马不可,否则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安乐公主气愤不依的大喊。
他脸先是一沉,接着突然朝她笑得异常开怀,令她瞬间惨白了脸。
“好啊,这个公孙府何时改为驸马府,本官突然开始期待了。”他眼中的笑意越来越……严峻了呢。
她咽了咽唾沫。“你——”
“公主若进门,一定相当有趣,小水儿啊,你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因为本官为你找到了替代品,这只虫子健康多了,玩起来应该更有趣,你说是不是?”他故意低下首问向鸳纯水,这声音越柔,话里的冷意就越盛,当下吓得安乐公主跳了起来。
“你想将我娶进门后玩死我?!”她惊吓得心绪失控。
“本官说的是虫子,可有提到公主?”他笑睨她。“不过呢,对这只新虫子,本官有了主意,这回绝不会再玩不死了,再玩不死这只虫子,不仅本官没面子,心下更是不痛快,所以绝对会想出新的点子整虫的,好比三餐来个公主先前对水儿的耳光秀,又或者要这只虫子来段三天三夜的砍柴绝技也不错,更甚点,本官上回没淹死水儿,这会想试试换了只虫子,下水后是否会死得快些?!”他说完哈哈大笑。
安乐公主一家则是惊慌失措,差点没吓得屁滚尿流,想当然耳,安乐公主再也不敢妄想嫁进公孙府。
“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做?”鸳纯水缠着房里的公孙谋非要问个明白。
他和衣懒卧chuáng榻,静静的望着她,似乎在欣赏什么。
“大人。”得不到他的吭声,她无奈的再缠。
她越急他似乎越开心,灼灼的眼神也就越晶灿。
“大人!”瞧他的样子就是一副无意解释的模样,她心一急脱下绣鞋就跳上chuáng榻,盘腿坐在他身旁。
他微眯了眼眸。这丫头瞻子又加大了,可他仍没说什么,只是笑容加深,表qíng更热。
“大人,您回答我嘛,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一会送我御赐的chuáng,一会又与安乐公主翻脸,为我弄来两颗仙丹,您煞费心机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她随手取过他随身的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他扇着风。
“本官高兴。”他仍是一副欠打的笑脸。
嘐同兴?您是因为自己高兴才这么做的?”
他淡笑不语。
“您的高兴可要整死我了,就算要拿到血滴子,以您的威势向太子bī要就成了,偏偏放任我让公主惨整,您这心真是狠绝!”鸳纯水抱怨怒视。这嗜血的家伙见她受苦,恐怕也从中得到不少血腥乐趣吧!
他拢了拢眉头。“这回你可真误会本官了,倘若本官直接向李显bī迫,我怕他有所欺骗,给的不是真货,而本官也无从确认真假,但是若绕了那么一圈,他想将女儿嫁给本官,定就不敢作怪了。”
“可是您就不怕血滴子还没到手,我已经被整得一命呜呼了?”她噘着红唇还是一脸的埋怨。
“有本官看着,不容有此事发生的。”他毫不迟疑的说。
“哼!”果然是自以为是的家伙!她气得别过脸去。
“告诉本宫,你身子如何?”公孙谋突然问。
“不说!”任xing的翘高嘴儿,她这会还一肚子气呢!
他叹了一声,怀疑这丫头是否知道自己有本事吃定他,这才敢这么放肆嚣张?“这么着,你告诉本官服用了血滴子后的成效,本官就告诉你为什么本官要对你另眼相待。”他难得妥协的说。
“真的?”她终于露出了笑脸。“好,我告诉您,我这身子自从服下血滴子后气色真的变佳了,人也jīng神多了,最重要的是,夜里睡觉时心头不会再莫名的胡乱悸跳,这东西真的挺神奇的。”她惊奇的道。
“喔,这就不枉本官的一份心思了。”这回他是眼里嘴上都含笑了。
她瞧了一怔。“大人,我可以多问您一个问题吗?”她瞧来呆愕呆愕的。
“你这丫头想问问题时,何时曾问过本官能不能问了?”他宠笑地斜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