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的语气多了严厉。
她露出牙齿,用力磨了一下。“是。”乖乖的转身回到他面前。
他瞪着她好一会,直到她头皮发麻才开口说话──
“我是色láng吗?”避免她再打断,他直接问重点。
“啊?”老爸连这件事都说?真是害死她了!
她gān笑。“嘿嘿……当然、当然不是。”
他仿佛看见她有一丝慌张了。“是吗?既然色láng不是我,那女色láng应该就是你啰?”
“什么,我是女色láng?”她吃了一惊。
他不屑的看着她。“昨天确实是你将身体整个趴在我桌上,企图引诱我,接着还对我qiáng吻。”他用着冷冷的口气说着。
“引诱、qiáng吻?”她惊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说得出这种话?
“我不仅惨遭qiáng吻,还被毁坏名声,甚至被抹布伺候,这对我个人来说是极大的污rǔ,你该知道,xing骚扰雇主加上毁谤罪,罪状可不轻,况且我还有王秘书当证人,我是可以告你的。”他手指敲着桌面,状似慵懒的瞥着她。
告她?她气愤的咬着唇。“好啊,既然连证人都有了,那就没办法了,只好对簿公堂让法官来裁定,让人民来公审我的罪状,让众人知道我是怎么对柯先生xing骚扰的,让天下人明白柯先生受过这种屈rǔ,毕竟被调戏过的男人,跟女人失贞没两样!”
他脸色铁青,这个臭丫头是料定他不敢张扬!
“所以,对不起了,轻薄了您,请您把我抓去关吧!”
她还真演戏演上瘾了,挑衅的表qíng让人想将她大卸八块。
但是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按下了对讲机,“王秘书,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打扰。”
不等王秘书回应,他已经切断对讲机了,接着他缓缓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这之间缓慢的压迫感终于让她紧张的退了一步,打算必要时就算冒着丢工作的危机,她还是逃命要紧。
“您、您想做什么?”她不知不觉已经被他bī迫至墙角了。
他该不会是想掐死她吧?
“我这个人有仇报仇,从来不吃亏,你在我家住了十三年,我的这个习惯你应该清楚吧?”他学她笑得一样假。
“报仇?”
“嗯,报仇,我不容别人占我一点便宜,即使在嘴皮子上耍花招,都让人不能忍受,这点你应该了解。”他说得理所当然。
在他威胁的注视下,她吞咽着唾沫。“我了解,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深知个中道理。
他摇着头,语气无奈,“郝希望,我好希望你没有污rǔ过我,这样我就不必勉qiáng自己报这个仇,我的为难希望你能感受到。”
她睁大眼睛,现在是怎样,他在演哪出戏?
“您──”
才张口,下一秒他已覆上她的唇,第一时间侵入她的口中,qiáng吻了她!
这就是他“以bào制bào”的方法,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要当色láng,就凭昨天的“贴唇”是不够的,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色láng!
“呜呜……小咪,你说过不过分,我第一次的初吻跟第二次的蜜吻,都毁在他身上了,那该死的刻薄人,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我、我不想活了,哇──”面摊上不顾众目睽睽,郝希望嚎啕大哭起来。
小咪捂着耳朵。“好啦,好啦,我明白你的伤心啦,不过就是个吻嘛,你也不必太在意──”
“啊──就只是一个吻?你没听清楚吗,是两个吻!呜呜……两个我一生中最珍贵的吻,就这么没了,你还说没什么,你根本不是我的好朋友,呜呜……”
小咪这才稍稍愧疚的倒了一杯啤酒。“好啦,我错了,这杯我gān了,算是赔罪。”她一头仰尽。
“我也要喝,醉死了,就想不起这饮恨的一幕了。”郝希望说完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慡快的gān了,喝完,抹抹嘴,真是痛快!
“咦?不是我要说你,你那个老板柯帛仁可是超级金guī婿耶,长得又帅,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嫁他,你怎么没打过他的主意?”小咪不解的问。
“他?嗟!”她又灌了一杯酒。
“他不好吗?”
“何止不好,简直糟透了!”
“怎么说?”小咪好奇不已。
倒了倒酒,空了,她又叫了一瓶酒后才说:“他呀,我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是个大少爷,帅得不得了,听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有一度我还认定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但是我幻灭的很快,因为我发觉他是个既小器又苛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