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的再也吃不下了,她才撂下了筷子,“饱了。”
楚殇拿起桌子上的白色手帕擦gān净她嘴角残留的油渍,站起身搂着她的腰上了楼。
“楚楚,刚吃完饭不能做剧烈运动,会胃下垂。”
边走边为他灌输饭后不能剧烈运动的知识。他笑,她懵了,这个毫无征兆的笑容,就那么迷人的撞进了她的视线里,帅疯了!
这间时隔半年没有来的卧室,还是老样子,整洁的一尘不染。他搂着她躺在那张洁白舒适的chuáng上,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久到小北感觉她就要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
声音有些嘶哑,有些忧伤,低低的声音直接灌进她的耳朵里,听上去让人直觉得心疼、
他说,“小北,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一个人过chūn节吗?”
怀里的人儿点点头,他继续说,“我的爸爸,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了。以前,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快乐,很幸福。爸爸是做古玩生意的,他自己对古玩的喜好程度超出了一般人所能理解的范围,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那么幸福下去,我小时候的童年也是很快乐的。直到有一天,他满身是血的回来,一进来就倒下了,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三样东西,为了那三样东西,他丢了xing命。”
小北心中一痛,原来是这样!原来楚殇并不是从小就是这个臭屁的xing格,是家庭的变故,促使他变了,变得沉默,变得坚qiáng,变得狠。
“从那之后。我的生活整个没了样子,妈妈对我冷言冷语,后来gān脆就离开了,这么多年,回来没有超过五次。每一次回来,又会呆不上几天匆匆的就走。十岁的我,学会了自立,然而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必然会失去另外一些东西,比如,美好的童年。当别的同龄的孩子还躲在爸爸妈妈的怀里撒娇的时候,我就会默默的转身,我变得狠了,变得无qíng了,我以为我只要是变得qiáng大了,妈妈就会回来,还像从前一样爱我,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就像现在,她依然不会回来。”
她感觉楚殇的身体在悸动,在抖,就像当初在四合院里的那一个晚上,原来,他不是因为休息不好,而是想起了那不堪的往事。
小手主动伸进了他的衣服,去掴打他的后背。“楚楚,还有我呢。”
冰冷的唇凑上来吸允她的甘甜,她听话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小舌,主动的将自己的舌探入他的口中,去轻抚他的贝齿,最后被他的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理所应当的滚了chuáng单。小丫头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睁不开眼睛,既紧张又盼望着哪一刻的到来,他搂着她柔软的几乎能将他融化的了身体,近乎疯狂的用行动宣誓着这是他的领土!
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快到十二点了呢!她踹了踹身边的他,“喂,起来,吃饺子,放pào,喜迎chūn节。”
“嗯,你先起。”男人的手又搂上了她细滑软腻的肌肤,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
“不,你先起。”
又沉吟了一会儿,旁边的男人动了,穿好了衣服,又从柜子里为她找了一身衣服出来,她睁眼一看旁边摆着的衣服,一件ròu粉色的毛衣,一条兔毛的小裙子,一双马靴。
穿上之后站镜子前面照了照,身后楚殇从后面环着她的腰,也盯着镜子中的她,嘴唇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怎么样?我有眼光吧?”
“嗯,越来越会挑女人用的东西了。”
“我是说你。一眼就认定了你,我很有眼光吧?我的女人穿什么都漂亮。”
呵呵——
这让她怎么回答,要说他有眼光,他就该得瑟了,要说他没眼光,那不是再说自己差?组织了好几次语言,都没能满意,最后gān脆放弃了,“我们下去吃饺子?”
楚殇皱了眉,“刚才还没吃饱?”
“除夕夜吃饺子,是必须的,跟饱没饱有什么关系!不饿也要去吃几个!走。”
“哦,不知道,以前没有人跟我说过。”
“……那走吧。”拉着他的手,两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张妈已经收拾好了桌子,看着他们手牵着手下来,脸上已经乌云散尽,心里也为他们高兴。
“来来来,新出锅的饺子!莫小姐快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