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这个是一副古画,我看的出来,看这画轴就知道年代久远自是不必多说,且不论这卷着的画轴里是怎样一番景致,我知道,这种东西,保存下来,年代本身就是一种价值。但是这个圆球儿和这个方块是什么呀?我看着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听说这就是楚殇说的那三件宝物,小北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伸手去碰,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怕她手一碰就会碎了。
嗤——
心qíng不咋地的楚殇一听说他的女人将那个世界上最大的夜明珠叫做圆球,管那颗因年代过于久远而无法确定年代的玉玺叫做方块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笑了。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间,他现在已经无法去想,要是没有小北陪在身边,现在的他会是个什么样子?自从有了她,后来有了孩子,他发觉他变得太多太多,他的心,他的手,都在一点点的漂白,他不想用太过血腥的手去爱抚他深爱的女人和孩子。
灯突然间熄灭了,莫小北刚要惊叫,却发现他书桌上的圆球在发光,且越来越亮,慢慢的甚至比刚才的白炽灯都亮堂许多。照的这间宽敞的书房如同白昼。这就是刚才她觉得百无一用的圆球?小小的红唇缓缓上扬,她的小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声音激动又欢乐,“楚楚,这是夜明珠吗?真大,真漂亮!”
“小北,其实,我在想,是不是要将这几样东西jiāo给国家博物馆。”他修长的手指覆在那个圆滑的球体上,屋里的光,因为有他手指的遮挡,顿时斑驳了起来。莫小北抬头看他的脸,一向雷厉风行的他,也有纠结的时候?
她的小手紧攥着他的大手,小声音甜甜糯糯的,“你父亲用命换来的,jiāo给国家你舍得吗?”
“舍不得。但是我留在身边有什么用?父亲将他们带回来,不就是想让更多的Z国人都看得到祖国璀璨的历史文化吗?”
“嗯。你怎么决定都好。”小北身子有点儿晃悠,眼皮已经在打架,窝在他的怀里直犯困,就好像他就是她最管用的安眠药。楚殇搂紧了她,不让她从自己的腿上滑下去,见她睡着了,这才收起了东西,抱着她回了卧室。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莫小北捂着眼睛勉qiáng的睁眼,这还是那个夜明珠的光芒吗?睁开眼睛才猛然发现,一夜已经过来了,现在是一天的清晨,夏季早上的阳光总是那么刺眼,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昨天那个夜明珠照耀的夜晚,对于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她躺在chuáng上不想起,旁边楚殇的那半张chuáng还是温的,估计他走了时间不长。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想要对昨天的事qíng做个系统xing的分析。先是那张任命书,接着是胖丫儿的邀请,在餐厅遇上了小雨,接着楚殇就出现了,再后来他们回来,晚饭之前就接了安芯蕊的招儿。她又翻了个身,总觉得好像漏下点儿什么qíng节来着?但是又想不出来,她正揉着太阳xué仔细的想,越想越是迷糊,越迷糊越是着急,最后索xing狠敲自己的头。
“哎哎哎,傻了?gān什么呢你?”凌露进来的时候,正见莫小北躺在chuáng上双手攥成两个小拳头往自己的头上招呼。她急忙扯开嗓子叫住了她,“我说,我天天帮你给孩子喂奶粉,带孩子出去散步,你应该美的脚朝天才对啊?怎么了这是,闲得无聊抑郁了?”
莫小北的撒疯被好友看见,顿时脸上一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噌的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她瞅见凌露眼中那色兮兮的笑容,这才低头看自己,楚殇那丫儿的居然把她剥光了让她睡得!怪不得这一夜睡得那么香呢!她咣当一下又躺下了,用薄被蒙上了自己的身子和脸。
“得了吧你,咱俩当兵的时候又不是没有一起去过澡堂子!谁没看见过谁啊?”
“也是!”莫小北掀开被子露出红了的脸,瞅着凌露笑弯了一双大眼。
“只不过你们两口子口味真够重的,喜欢这么睡!”
“咳咳……”
莫小北一口吐沫差点儿呛死,所谓心虚,就是这个意思了吧,人家凌露就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莫小北就将凌露所说的那句‘你们两口子口味真够重的’,直接理解为她在笑她和楚殇,她肯定是认为,他俩都光光的睡觉就是为了办事方便,没有一丝的束缚,晚上灯一黑,两个赤luǒ的身体往中间一靠拢,有感觉了就上呗,省得去扯衣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