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别激动行吗?你是不是有什么遗言没有jiāo代清楚的?托梦就好了,何必整这吓人的?再说我都说了要给你报仇,你咋还不满意呢?”莫小北哀怨的瞅瞅,这屋里就她一个人,要是真诈尸,不知楚殇还记不记得前世对她的qíng谊,不要伤害她才好。
她的手,被他的手拽了下来,露出了他狰狞的脸。
“妈呀——真诈尸啦!”她跳了起来想往外跑,走到门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扭过头盯着他。
他的手是温的!
“跑啊?我不是鬼么?跑出去找个淳朴的男人去过一辈子?嗯?我看你敢!就算我真成了鬼你也休想!”楚殇坐了起来,手臂上因为过度激动肌ròu紧绷而渗出了血。
“你,呵呵,你没死?”放开了门把手,尴尬的傻笑。她也奇怪,刚才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觉得他死了呢?
“就这么盼着我死呢?是不是都物色好了男人的人选了?”楚殇的脸那还像刚才那般苍白,这时候,分明黑的就像煤球儿!
“没有没有,论长相,谁有你楚爷帅?论家产,谁有你楚爷富有?论良心,谁有你楚爷狠?论家伙,谁有你楚爷大?”慌了,看见楚爷那想吃人的眼神,小北慌不择言,越解释越乱。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朝她伸出手,“过来。”
过去吗?好吧,她没的选择,虽然他伤着,但她觉得他的气势,还是她所不容抗拒的。
“前两句还是人话,后两句说的那是什么,丫头家,嘴巴gān净点。”
本来以为他会对她实施点什么bào行,比如说拧拧屁股,掐掐脸蛋的,没想到什么都没有,他只是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心脏的位置。“感受到了吗?他在跳动,为你而跳动,永远,它不会舍弃你,为了你,我永远不会死。”
要不要说的那么认真?要不要表qíng那么煽qíng?说的她几乎都要感动到了。
咳咳——
四片唇瓣正缓缓靠拢,气氛该死的温馨。正要触碰到他的唇的时候,屋里响起了一声咳嗽声。
争渡争渡,惊起一片鸥鹭。
莫小北噌的脸红了,站起身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楚殇的表qíng更是不悦,本就冷的脸颊,就要凝结成霜。怒目瞪着前来打扰了他们的好事的肖哲,“滚进来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怒意,肖哲进退两难,直后悔自己gān嘛要咳嗽两声来唤起他们的注意,偷偷的退出去才对嘛!一向聪明的被誉为军师的他,也有犯傻的时候!
“那个,医生给开的补血药。”他摸摸鼻子,谄笑了两声,见没人理他。莫小北低着头看不出qíng绪,楚殇则眯起了眼睛,他见势头不妙,把药放在了桌子上,“我放这儿了,你们继续。”说完飞快的跑了。
楚殇看了还低头在那装作娇羞的丫头,心头一阵温暖,“倒水。”
嗯?什么个意思?莫小北没明白,再一看他冲着桌子上的要努嘴,总算是明白了,这货是要水喝药。惜字如金呐!多说俩字能累死人么?
起来背对着他为他倒好水,又兑了一些白开水,自己尝了尝,水温不冷不热,正好。
喝了药,他起身下了chuáng,她惊讶的大叫,“你,你能走?”
“嗯?我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儿?为什么不能走?”
过分!装成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喝药还要她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脑袋还故意往她怀里钻了钻,现在看来都是故意的,装的!虽然他一只手臂受了伤,但是伤在左手,其实他什么事儿都不耽误gān。
“过来。我突然走不动了。”楚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嘴角微微挽起,“过来让我扶着。”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刚才,就在几秒钟之前还走得嗖嗖的,怎么说没劲就没劲了?
犹豫了一会,望天,算了,不和病人计较,让他扶一下又不会怎样!他用那只好手搂着小北的肩膀,身体的重量真的往她身上倾来,她随着他走,一直走到了卫生间。
“我要尿尿。”男人好听的声音总是会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尿啊?这谁能帮你?难不成我替你?可惜这种事替不了啊!”
“我的这只手伤了,动不了。你帮我,掏出来。”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