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事。”绿心羞恼的跺脚。
“没的事会传出共浴的流言?”毛威龙不信,她今天可是专程来问分明的,尤其宫里那不方便出来的女人,还等着她报告正确消息呢。
“那是……那不是真的啦!”她被bī问得直甩手。
“那什么是真的?你恋上人家是真的?”毛威龙瞅着某人被紧握的手,看起来可是自然又安适得很,也没瞧见她将人家的手甩开。
有鬼,很有鬼!
绿心的小脸简直红爆了,“胡说八道,我是‘男人’,你们没瞧清楚吗?”她拚命挤眼,提醒她们她现在的身份。
两个女人立刻分立她两侧,一人瞪着她一边的脸。“所以说,不就被传出你们有‘断袖之癖’了吗?我说绿公子,你没喜欢上人家冷大爷吧?”毛威龙bī视的问。
自认上道,没拆穿她的女儿身份。
“没、没有!”她跳起来说。
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听到有关她的消息,一定会来闹上一番,果不其然,该怎么打发她们才好呢?她头痛不已。
“没有?没有暧昧,但牵手不算,是吗?”毛威龙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再次瞄向两人紧握的手。
绿心这才火速挣脱他的手,一副有理说不清的模样。
手上的温暖不见了,这点让冷幕奇很不慡,“你们这两个女人可真是奇怪,心儿的事你们关心得过了头,她要跟谁在一起,你们管得着吗?”多事的女人!
“当然管得着,我们可是奉命前来问安的。”毛威龙说。
“奉谁的命?”他奇怪的问。
“自然是……心儿知道是谁就好。”毛威龙卖了个关子。
“谁?”他gān脆皱眉的转向绿心。
“我……的一个姊姊。”她含蓄说。
“是啊,一个大姊。”毛威龙假笑道。皇后为后宫之首,形同大老婆,其他的妃子理应叫她一声姊姊。
不知怎地,这毛威龙的表qíng就是让他不断起jī皮疙瘩,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你姊姊很关心你?”他勉qiáng问向绿心。
“是……是啊。”她gān笑以对。
不对劲!
他也不点破,“既然姊姊担心,那就有劳两位回去告诉这位‘姊姊’,心儿很好,由我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由你照顾着不会有事?这话你确定?”毛威龙瞄着他问。
“当然。”
“何以见得?”
“瞧她依旧以男装活得好好的,不就可以证明?”
“……嗯,也对。”
“不对,为什么这样就可以证明?”洪小妞cha嘴问道。
“笨蛋,那丫头像男人吗?”
“不像!”
“这就对了,不像男人还能自欺欺人,不就表示有人罩着,没人敢欺负她?咱们可以放心了!”
“真的可以放心吗?说不定欺负她的人正是帮着睁眼说瞎话的人,万一他有私yù……”
“你是说监守自盗?”两双眼睛齐齐瞪向一脸莫名其妙的人。
冷幕奇的脚底泛起了一阵凉意。
“这铺子真小,又脏,”一名姑娘穿着劲装,衣饰特殊,轮廓深邃艳丽,腰间系着一条皮鞭,身后跟着一个丫头,大刺刺的走进了“冷记”后一脸的嫌弃。
“就是啊,这里破烂得很,想不到旗主会待在这种地方。”丫头达密皱皱鼻头。
“欢迎光临,请问你们想采购些什么货品吗?”绿心匆匆由内堂出来,冷幕奇与阿格出去了,她正在里头“洗手作羹汤”等着两个男人回来吃饭,但该回来的人还没回来,却来了两个姑娘上门。
“我家主子不是来采买东西的,她是来找人的。”达密态度高傲的说。
“找人?莫非你们是来找冷大爷的?”她直觉的问。
“冷大爷?你称旗主为冷大爷?”达密皱着眉问。
绿心侧着头,旗主?这些人是谁啊?
“旗主在吗?咱们公主来探望他了。”达密不可一世的说。
公主?!哪里的公主?她偷偷的觑向不耐烦迳自坐上椅子的姑娘,皇族里的公主她全都见过,但就是没见过她口中的公主。
“他出去了,说是会赶回来用膳,应该快回来了。”
“你过来。”那位公主开口了,但是一副命令的口气,让她不禁蹙起眉头来。
“有什么事吗?”她虽不悦,但来者是客,她还是走上前去。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星玛撇着嘴,总算正眼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