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果然没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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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佬慢条斯理地点燃雪茄,然后很享受的抽了一大口,还很陶醉似的闭上眼,同时问:「你要来一根吗?」
没有人回答他。
他不在意地微笑,同时弹了一下手指,立刻就有人倒了一杯酒来给他,他先闻了一下香气,而后满意地颔首,再轻啜一口。
「太棒了!」他低赞。「要来一杯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他淡淡一哂,同时舒适地靠进宽大的办公椅内,一手雪茄、一手美酒,两道犀利如剑、yīn狠如shòu般的视线这才投向笔直地伫立在办公桌前的人。
「你真的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方拓双唇紧抿,神qíngyīn郁地瞪着爷爷,依然一声不吭。
冒着缕缕轻烟的雪茄指了指方拓。「不过你还算聪明,居然没有把那个女孩子带在身边。」
脸颊抽搐了两下,方拓还是不出声。
方佬漾出轻蔑的笑容。「可惜我早晚都会抓到她的。」
「你到底想gān什么?」方拓终于开口了。「你已经抓到我了还不够吗?」他忿忿地道。
方佬似乎感到很好笑地摇摇头。「这还用问吗?既然你懂得要赶紧带她逃走,当然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不是吗?这表示你多少已经了解我的做法了,那么,你就该明白我做事从来不会做一半,不做到十全十美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再出纰漏的,所以,我必须把所有可能会出错的因素统统去除,这就是我要做的事。」
「那么,我要告诉你,」方拓愤怒地低吼。「如果你真的那么做的话,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你会的,你会为我做一切我要你做的任何事。」方佬再次露出自信的笑容。「我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这点你早就应该明白了不是吗?」
「绝不!」方拓誓言般地大吼。
方佬却似乎没瞧见他的愤怒,也没听见他的怒吼,依然笑咪咪地当作他只是个闹别扭的小鬼头而已。
「好了、好了,你别担心,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等我处理好那个女孩子的事后,我会亲自带你去美国,亲自主持你的婚礼,然后,你就可以开始利用你现在这种气势去掠取我要你得到的一切,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女人根本不算什么,对男人来讲,权势才是最重要的!」
然后,方拓就被关起来了,他被关在自己的房里,房门外、走廊上、屋外,全都是为了他而特地安排的重重守卫,甚至在窗户上还加装了铁栏杆,他就像只困shòu般地被关起来了。
他试过很多次要逃出去,但每次连下楼的楼梯都还没看到就被抓住了!而只要不伤害到他,那些守卫都对他很不客气。
于是,他试着贿赂守卫。
没想到隔天开始,守在他房门外、走廊上的守卫就开始不停的变换人员。
他哀求替他送饭的老管家帮忙。
老管家苦笑着离去后便不再出现了。
他打算绝食抗议。
方佬就警告他,如果他再不吃东西,就要把他绑起来装胃管、打点滴!
再来……还有什么办法呢?
方拓开始感觉到无助的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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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托腮坐在电视机前,舒纯雁心不在焉地看着。当小黑蔡为她披上一件外套时,她也心不在焉地说了声谢谢;当小黑蔡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她还是心不在焉地说:「这支片子还满好看的耶!」
其实,她根本不晓得在演什么。
直到片子快结束时,她才漫不经心似的问:「已经三天了,拓为什么还没回来呢?」
心头一惊,小黑蔡忙压下狂跳一百的心冷静下来,再把事先想好的借口在脑海中迅速复习一遍后,才若无其事地回道:「这是必然的呀,他先要去见中间人,等双方都觉得没问题之后,中间人才会替他安排和偷渡客见面,那也不是说要见就能见得到的,还是要等嘛!」
「哦!」舒纯雁安静了片刻,又问:「那他为什么都不和我们联络?」
「怎么没有?」小黑蔡早就准备好了。「他打过两次电话了,-都在睡觉嘛-他又说不要吵-,所以我就没叫-起来听-!」
「是吗?」舒纯雁狐疑地转过头来。「那你后来怎么都没告诉我?」
「是他不要我告诉-的嘛!他说-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勉qiáng自己不睡来等他的电话。」
舒纯雁眨了眨眼,「他倒挺了解我的嘛!」话落,她又转回去盯着电视。「那下次他要是又打来的话,你一定要叫我起来听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