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儿子也兴高采烈地爬下爹地的脚,摇摇摆摆地奔向妈咪。
豆芽笑著亲亲儿子——没有变女儿;再跪下身去亲亲丈夫——没有长翅膀;然后抱走女儿——没有变儿子,更是疼爱地猛亲个不停,路希好奇地撑起上半身。
“你好像很高兴?”
“非常。”说完,上身突然压低,因为肥嘟嘟的儿子爬到她背上去了。“老天,拉菲尔,你很重耶!”
路希抓回儿子放到自己肩上。“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这是她第二次主动亲他,害他兴奋得差点当场剥掉她的衣服压上去。
豆芽没有回答,迳自躺下去让女儿坐在她陶前玩布偶,女儿却扔开布偶玩起她丰满的胸脯来,也许小娃儿认为那两团ròu球比较有真实感。
“我的胸部又长大了。”她喃喃自语。
“我我我,我的功劳!”路希立刻举手抢功。“我每天都很努力的揉它们、搓它们,它们才会跟母牛一样……”
“谁跟母牛一样!”豆芽笑骂著K过去一拳,想到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愈来愈爱笑,以前,她几乎不懂得什么叫作笑;但现在,她天天都在笑,有时候毫无缘由的也笑起来,只是因为当时心qíng好。
路希笑嘻嘻地躺在她身旁,儿子又攀上他的脚坐飞机。“今天怎么这么早?”
“第一次彩排结束了,下午他们要开会,我们整理完毕后就可以休息了。”
“休息?”蓝眸立刻星光灿烂起来,路希暧昧地挤眉弄眼。“我陪你。”
“想都别想,要你陪,我永远都别想休息!”这男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馊主意,她用脚趾头猜就可以猜出来了。
“‘运动’完了就可以休息啊!”
“谁理你!”
哀怨的嘴脸贴过来,变成夸张的特写镜头。
“别这样嘛!最近你那么忙,都没空理我和孩子,我们好寂寞喔!”
“还真敢说,每天晚上我回来时明明很累了,你还不是照样缠著我发泄你们男人可耻的yù望,”豆芽没好气地嘀咕,“而我……”
“也一样可耻的慡翻了……”路希顺著她的话接下去。
“你说什么?”
吐吐舌头,“没什么、没什么!”路希打哈哈傻笑过去。“我可耻!我可耻!”
豆芽哼了哼,不再理会他,不过五分钟后,还是她先开口。
“路希。”
“嗯?”
“如何证明一个人永远不变?”
“时间。”
原以为他会说一些毫无意义又可笑的回答,没想到他却回给她一个既简单又明确的答案,豆芽不由惊愕地注视他好半晌。
没错,不管说多少甜言蜜语、发多少誓、赌多少咒,甚至做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都无法证明一个人是否能永远不变,只有时间才能够将一个人的坚定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时间?一辈子吗?”她喃喃道。
“当然,我早就打定主意要跟你耗一辈子,你不吗?”路希漫不经心地说,努力应付儿子“高一点!再高一点!”的要求。
“耗……一辈子?”
“对,等我死的那一天,你就会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一辈子不变!”
直到他死的那天?
是的,这才算真正的一辈子,但……
难道她真要怀疑他一辈子,直到他死的那一天?
豆芽从不以为艾斯特和奥维莉懂得反省这两个宇,也不认为他们会乖乖听从她的“劝告”退出服装设计这一行,对她感到愧疚更是没可能的事,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以如此卑鄙幼稚的手段来反击她——
第一次彩排翌日,莎兰丝一见到豆芽劈头就问:“卡露蜜,你和奥维莉是高中同学吗?”
豆芽愣了愣,警觉心立起。“对。”那女人又想搞什么yīn谋了吗?
“那么……”莎兰丝眼中掠过一丝轻蔑之色。“她说你有偷窃的恶习应该不会有错吧?”
豆芽大大一呆,“偷窃?”作贼的喊捉贼?“如果我说她的指控是污蔑呢?”
“无缘无故,她为什么要污蔑你?”莎兰丝冷冷地反问:“总之,再过两天就要进行第二次彩排,时间紧迫,我没有办法在这时候开除你,但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不要出什么问题,否则后果自理!”
豆芽没有吭声,视线悄然投向后台另一角落,奥维莉噙著yīn险的笑回视她。
小人!
不过,莎兰丝没有立刻赶走豆芽显然出乎奥维莉的意料之外,于是她只好“再接再厉”,对每一位设计师、助手,以及所有工作人员指控卡露蜜是个惯窃,让所有人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以为这样应该足够bī她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