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狠?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收回那种没脑筋的人才会作的决定,我还有更狠的要请你们享受,听着……」
最jīng采的部分正要开演,就在这时,秀气男人突然探臂环住她,美妇人立刻失去声音,其它人不禁暗暗失笑,因为这个亲昵的举动不仅使美妇人张着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而且立刻由火山化成一支随风摇摆的弱柳,全身软绵,脸儿发热,飘飘然、晕晕然,倘若不是秀气男人还支撑着她,她早就烂到地上去任人踩了。
然后,秀气男人俯首对她耳语。
「好嘛、好嘛,听你的就是了嘛!」美妇人不甚qíng愿地投降,一边直往他怀里贴去--最爱他温暖有力的怀抱。「可是我依然要坚持反对的立场,还有,你不能动手!」
秀气男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令美妇人瞬间红了一双粉颊,娇羞不自胜。
「讨厌,人家又不是在说那个!」
于是,趁美妇人忙着脸红作娇羞状,秀气男人朝其它人看了一下,其它六位男人女人当即动作一致地纵身扑出,六条身影迅捷无匹,如狂风似bào雨般地扫向山坡下的战场,而那些红袍大汉便彷佛bào风雨中的枯单一般,风一chuī便倒,而且是连根拔出,再也起不来了。
战况开始出现诡异的转变……
山坡上,美妇人懒懒地依偎在清秀男人身上望着山坡下战场看了好一阵子后,突然挺直娇躯离开清秀男人怀里。
「其实我也有件事可以做啊!」她喃喃自语道,同时把左手的护腕转戴到右手腕,「慕白,孩子们jiāo给你看着,我去一下马上回来。」下等清秀男人回应,也提气飞身而去。
清秀男人阻止不及,不禁叹了口气。
「月儿,带两个人跟去保护你娘,还有,别让她乱来。」
「是,爹。」清秀少年笑应,旋即领着两个护车大汉尾随母亲身后追去。
「爹,人家也要去!」马车上的大女孩娇声道。
「过几年再说,好吗?」清秀男人细声道。
「抱抱!爹爹,抱抱!」小女孩爱娇地伸出两条小小的粉臂。
清秀男人方始单手抱起小女儿,一侧的俊美小男孩也扯了一下他的衣。
「爹,我呢?我可以去吗?」语声居然和父亲一样纤细腼腆。
「你?」清秀男人惊吓地拚命摇头。「不,你更不行。」
「爹,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大女孩不甘心地抱怨。
「因为-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清秀男人温声解释。
「亲亲,爹爹,亲亲!」
清秀男人亲了亲小女儿额头,小儿子又扯了一下他的衣。
「爹,为什么不行?」
「跟你姊姊一样,你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那为什么大哥就可以?」大女孩继续不满地抗议。
这回,清秀男人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女儿也嘟高了红滥滥的小嘴儿又贴上来了。
「嘴嘴亲亲啦!爹爹,嘴嘴亲亲啦!」
还有小儿子……
「爹,」俊美小男孩继续扯他的衣-,小声得几乎听不到地又问:「我跟大哥一样是男孩子,为什么不行呢?」
「爹,为什么嘛?」
「爹爹,嘴嘴亲亲嘛!」
「爹,我也……」-
一言我一句,清秀男人秀气的五官不由得垮了。
这三个孩子xing子各自不同,有的像他,有的像妻子,有的爹娘的个xing各自分去一半,却是同样缠人--缠他这个可怜的亲爹,平常时候有他们的亲娘压着还好,若是如同这会儿他们的亲娘不在身边时,他们可就吃定他了,如同妻子吃定他一般样。
「爹,到底怎样嘛?」
「爹爹,亲亲嘛!」
「爹,我也是男孩子嘛!」
「……」
就在清秀男人一个头两个大之际,山坡下的战况业已转变成与先前截然相反的局势。
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腥臭血味,但兵刀的jiāo击声仍然激烈不休,人影飞腾扑击,刀光剑芒森寒如冰,bào叱怒吼,惨烈嗥叫,双方都杀红了眼,毫不稍让。
但自笑阎罗杠上红衣教教主,毒阎罗卯上红衣教副教主那一刻起,在哭阎罗、怒阎罗、哑阎罗和鬼阎罗的拚力扑杀之下,红衣教开始呈现不支溃败的趋向,不久,黑白两道这边的人终于可以抽出人手来救助重伤垂危的人。
此刻,聂文超与顺娘便忙着替聂元chūn、聂元夏、聂元宝和杏夫人包扎,司马青岚也在为司马毅急救,后者断了一条腿,血流不止,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