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次而已耶,我们都两个月没……」断声,见老婆瘫在chuáng上,像块皱巴巴的抹布似的快被「拧」gān了,杭傲的良心终于冒出一点嫩芽来,「好吧,晚上再继续!」神清气慡的起身下chuáng。「我快饿死了,走吧,咱们去用膳!」
晚上继续?
琴思泪差点呻吟出来,一经确定她并没有生气,杭傲立刻把她抓上chuáng去这个那个、那个这个,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好像不懂得餍足的饿死鬼。
人家是愈gān愈累,为什么他是愈gān愈来劲呢?
撑着彷佛被肢解过好几次的躯体,她好不辛苦的下chuáng着衣,杭傲还很体贴的为她梳发——才能快点出门吃饭去。
「咱们找上官啸云他们一块儿去用膳,妳认为如何?」杭傲信口问。
琴思泪微微一怔。「夫君是指,上官公子和上官夫人?」
杭傲颔首。「还有跟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家伙,全都是我的朋友,当年跑江湖时认识的,是我特地把他们找来跟在妳身边保护妳的。」
「咦?」琴思泪呆住了。
上官啸云与邵晓荷是夫妻,还有一对兄妹和好几个年轻人,加起来十来个男男女女,他们不但都是江湖人,而且全都比琴思泪年轻,最年长的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最年轻的甚至还不到二十岁。
刚离开平阳不久,琴思泪一行人就在官道上偶遇他们,由于他们也要到哈密来玩,上官啸云便主动提议要与他们偕伴而行,抵达哈密之后,也是上官啸云帮她找到一家清幽的客栈暂住下来,而且邵晓荷每天每天都会来探望她,关切之意表露无遗,使琴思泪感动不已。
最令人窝心的是,他们从不过问为何她要独自一人来到哈密。
「他们是夫君的朋友,特地来……」她惊讶地问。「保护我的?」
「不然我不放心让妳自个儿上路嘛!」杭傲理所当然地说。
难怪他们从不过问任何事,原来他们早已知qíng。
「那真该好好谢谢他们才是。」
「不用,不用!」梳好头了,杭傲扶她起身,「我说只要帮我这回忙,以后绝不去恶搞他们,要搞就去搞别人,他们就各个抢着要来。」滑稽的拉拉嘴。「妳不用去谢他们,他们还会来谢妳呢!」他可是不随便发送「免整金牌」的喔!
「这……」琴思泪啼笑皆非。「夫君你真是……真是……」
「厉害?」杭傲得意洋洋地自chuī自擂。
琴思泪噗哧笑了,又忍不住摇摇头,时不时的,她的夫君老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但是,他真的很可靠呢!
上官啸云等人就跟琴思泪住在同一家客栈里,相邻两个院落,走几步路就可以找到人了,甫一见到面,对方就一个接一个叫过来了。
「我们的杭三少,你终于来啦!」
「太慢啦!太慢啦!」
「再不来,真以为你要抛妻弃女了!」
「瞧你老婆可怜的,明明就是想哭咩,还得硬挤出笑容来给我们看……」
「笑得可真假!」
「废话,人家又不像妳那样做作,演不来戏嘛!」
「喂喂喂,gān嘛说到我身上来!」
「妳自找的咩!」
叽叽喳喳、呱啦呱啦,没有恶意——也不敢有恶意,纯粹只是「有趣」,年轻人就是爱玩爱闹。
不过,要是闹过了头,就不好玩了。
「杭三少,你再不来,gān脆我把你老婆拐走好了!」
这家伙的脑袋里装的大概是豆腐渣,竟敢讲这种话!
才眨个眼,杭傲已然瞬间移动到那家伙前面,健臂一伸,毫不留qíng地掐住了那个没脑子的家伙。
「你说什么?想拐我老婆?」
yīn森森、寒恻恻的语气,任何人都听得出那家伙要真脑残到敢说出肯定的答案来,杭傲立时立地就可以扭断某人的jī脖子,一时之间,大家都被吓到了,各个噤若寒蝉,连个屁都不敢放。
唯有琴思泪,她慌忙碎步跑到杭傲身边,急着往回拉杭傲的手。
「夫君,别这样,人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有如妾身这般平凡又老气的女人,他们怎么可能……」
唬一下,杭傲马上丢开那个笨蛋,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亲亲老婆。
「胡说,我老婆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杭傲当场就俯下唇给她亲下去,卯起劲来和老婆jiāo换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