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拓跋靳急忙上前拦住她,「-不是有话要问我?我们什么都还没谈到,-怎么就要走了?」
「如果你以为我还看不出你从头到尾都在耍我,根本无心和我谈话,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是白痴!」
「我没有耍-,我只是……想借机训练一下-的耐xing。」他实话实说。
红唇勾起一抹冷笑,「你忘了?我对你的谎话已经免疫,你再也没有任何话骗的了我。」
「……我在-心中的形象,难道已经差到不行?」
「你现在才知道?」她故作惊讶地反睇着他。
「……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除非我死。」斩钉截铁。
闻言,英俊的脸庞闪过一抹痛楚,他打击颇大的垂下眼眸。
「是吗?」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结果他却被她痛恨到这种地步,将来事qíng揭开后,她会有可能接受他吗?
「我会自己找出答案,今天来找你,是我今年做过最愚蠢的事,我会回去好好检讨,毕竟对一个混蛋,我不该抱任何指望的。」语毕,她便离开。
拓跋靳苦笑地直摇头,心中的痛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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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到了!」直升机驾驶通知后头的泉-娘。
「嗯。」泉-娘点点头。
「要把他们放在一起吗?」部属问。
「想让他们一醒来就打战吗?」
闻言,部属gān笑一声,可以想象那画面。
「把舞蝶放进房里,至于拓跋靳……我想,为了让舞蝶心里平衡一下,把他丢在沙滩上。」
当泉舞蝶看见自己在房里醒来,而拓跋靳在沙滩上时,多少可以弥补一下被人丢在无人岛的恶劣心qíng吧?
「这样不会被海làng卷走吗?」
泉-娘看向他,露出一脸「我没听错吧」的表qíng。
「你可以把他放离海边远一点的沙滩上,让海水打上来时不会拍到他,这样他就不会被卷走了,你说是不是?」
「对哦!好主意。」
拜托!够了!泉-娘受不了地直翻白眼,被打败了。
泉舞蝶幽幽醒来,一苏醒,激烈的疼痛感立刻席卷而来,她头痛yù裂。
从chuáng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的头,忍不住呻吟了声。
「怎么回事?头怎么突然那么痛?」甩甩头,打起jīng神下chuáng去梳洗。
才刚踏出一步,她马上惊觉事qíng不对劲。
她迅速地抬起头环顾四周一眼,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奔到窗户往外一探,外头竟是一片湛蓝的海,天空中海鸥振翅而飞。
「搞什么……这是哪里!?」
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打开衣橱,她的衣服全被移至里头,她认真的觉得这果然是场yīn谋。
换上外出服,她离开房间,走出大门回头观望,原来她刚才住的是一间拥有蓝色大门,很有希腊风的白色小屋,她放眼望去,视力所及之处,只有她这一间屋子。
重点是,她竟然看不见她以外的人。
「我被放逐到无人岛了?」她自嘲地暗忖。
沿着小路,她到处逛着,看的见的地方全是一片又一片的防风林,她绕了一圈,发现她真的到一座无人岛了,这座岛很小,大约只有五个棒球场大而已,沿岸她看不见半艘船。
揉着发疼的太阳xué,她不晓得自己是何时被送到这,且她怎会浑然不知?
难道她被下药了?
不无可能,否则无缘无故,她怎会头痛得像要从里头往外炸开似的?
就在她懊恼之际,前进的脚步不小心踢到东西,一个没注意,害她整个人往前扑倒,吃了满口沙。
「呸呸呸!」她láng狈的爬起,拚命地将口中的沙吐掉。
她踢到什么东西?
回头一瞧,当她看见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拓跋靳之后,一双瞳眸差点凸出来。
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下,确定看不见任何一个人影,她才皱着眉,蹲下身摇他。
「拓跋靳,起来,起来了!」
拓跋靳不为所动,双眼仍紧闭。
「拓跋靳,你不要给我装死,快起来!」她拚了老命的摇他,摇到她失去耐xing,站起身,纠着眉,撂下狠话,「拓跋靳,有种你就一辈子不要醒来!」
语毕,她马上举起脚,正想往拓跋靳的肚子用力踹下去时,他终于有了动静。
首先,他呛咳了数声,然后开始呻吟,接着才掀开眼皮,看见她,黑眸里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