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还想怎样?”今天晚上那一战已经消耗丁她小少的体力,再加上回到警局又折腾了许久,现在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要放松、要休息,所以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应付他。
她坐在沙发上,伸长了双腿,舒服的逸出了满足的叹息。
“我还没参观过你的房间。”
“没什么好看的,乱得很。”她有气无力地摊摊手。
“我就是想看。”
“你很无聊你知不知以?”为了赶快让他离开,她只好起身带他去参观她的卧室。
里头的确如她所言,乱得很,不像女孩子的房间,不过乱归乱,若认真一瞧,将会发现其实乱中有序。
贺若绯很习惯把她常用的东西都搁在她最常活动的地方,要是哪天,她房间里的每样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搞不好她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你的房间和我的有的拼。”很巧的,他也是这样的人。
“除非你是处女座的,否则一般的男人,哪个房间会很整齐的?”她哼了哼,想尽快打发掉他,却又克制不住地被她那张柔软的大chuáng给吸引去。
她迟疑了半晌,才决定移步坐到她的chuáng上,本来是想坐一下,等戢修煌参观完她的房间后,她再起身带他出去。可,屁股一占到chuáng铺后,所有疲惫霎时朝她席卷而来。
她内心jiāo战了片刻,终于不敌睡神的召唤,眼皮就像gān斤重似的愈垂愈低,一转眼就平躺下了。
戢修煌本想叫醒她的,可是一看见她那张写满倦意的睡容,怜惜之qíng顿时充满他的胸膛,只好任由她梦周公去。
他悄然的移向她,在chuáng治坐下,不舍之qíng满他的黑眸。
手掌温柔地抚上她柔嫩的娇颜,低沉的嗓音像首醇厚的老歌,徐缓的在她耳边低喃着。
“你知道吗?大家一直在猜测,我究竟会对什么样的女人动心。坦白说,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很相找到答案,可,我万万也想不到,我居然会受到像你这样的女子吸引,凶巴巴的,生气起来就像全身着火似的……”
想起她生气的模样,薄唇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而且嘴巴也尖锐的令人无力招架……这是真的你吗?抑或。这只是你的保护色?”
早已睡到不晓得几重天去的贺若绯,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倾向她,大拇指摩蹭着她红滟的唇瓣,出口的话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张狂及霸道。
“我的行动力向来是最快的,我既然认定了你,那你就得有颗qiáng而有力的心脏承受我的追求,我会用最短也最快的时间,让你的身心都属于我。贺苦绯,你等着吧!”
薄唇乘人之危的覆上她的,霸道的舌硬是撬开她紧闭红唇,火热的缠住她的。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眼前把你抢走,谁也不能……
“这是什么东西?”贺若绯一进入办公室,就看见办公桌上搁了一大束的红玫瑰。
她拿起来仔细看了下,上头没半点留言,她只好纳闷地将花拿到外头,询问有谁知道这束花是谁送来的。
“哦!那花是早上戢检叫花店的人送来的,指名要给你。”签收花束。小李听见她的询问后,跳出来替她解答。
“戢检?戢修煌?”
“是的。”
“他送我花gān吗?”她不解地反问。
“组长,男人送女人花有很多含义,不过,若送的是红玫瑰的话,那意思就只有一种了。”她的组员们个个都用十分暖昧的眼神瞅着她,仿佛她会和戢修煌蹦出爱的火花,早在他们的预料中。
“你们不要胡说,谁有戢检的电话,我直接打电话问他,省得我们在这猜来猜去。”
她才不相信戢修煌会对她有意思,他们之前几次的相遇都闹的很不愉快,如果他真的迷上她,这代表他这个人有被nüè待狂,她反而该闪的远远,从此对他敬而远之才是。
“我有。”大陈抄一份戢修煌地检署办公室的分机电话,递给贺若绯。
“谢谢。”拿着号码,贺若绯可没傻到直接在外头打,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杜绝了外头每一地坚起来偷听的耳朵。
电话拨通后,才响了二声立刻被接起,话筒传来了她已逐渐熟悉的低沉嗓音。
“喂?我是戢修煌。”
乍闻他的声,不晓得是什么缘故,她的心居然漏跳了好几拍,等她平顺好心跳时,戢修煌已经在话筒彼端询问好几声,就在他准备挂断这个没人出声的电话时,贺若绯及时回过神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