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思可儿从头到尾都低垂着头,任由南宫镜拉着她,爬上游泳池。
“等等,别急着走啊!”皇甫恭轾长手一伸,马上挡住他们的去路,“话没jiāo代清楚,你想落跑?”
“我该jiāo代的对象好像不是你吧?”南宫镜推开他,“别挡我们的路,万一可儿感冒了,我会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
闻言,舒芙儿急忙把皇甫恭轾拉到一旁,让南宫镜及思可儿顺利通过。“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没问到答案!”皇甫恭轾对他亲亲老婆抗议着。
“不急在一时,先让他们换好衣服、大家再来个大审问不就得了,到时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众人互相jiāo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浮起贼贼的笑,舒芙儿所言极是啊!
“喂喂!你们捉我做什么,快放开我!”
南宫镜知道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躲在房里,迟迟不肯出去,没想到皇甫恭轾及长孙燠燧竟冲进他房里,硬是把他拖下了楼。
来到客厅,没想到思可儿早乖乖的坐在那,舒芙儿则站在她身后,一手压着她的肩膀,让她没法逃脱。
一看见他被压下搂,思可儿则满脸无辜地抬头望着他,对眼前的qíng形完全摸不着头绪。
“见鬼了,现在是什么qíng形,你们是在大会审吗?”被丢到思可儿身边,南宫镜一坐下便开口。
“被你猜中了。”坐在最中间的东方尘,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瞅着他们二人,其他人则站在他的身后,和南宫镜及思可儿呈现对峙的局面。
见到这阵仗,南宫镜着实被打败,“你们是吃饱太闲,想找点事来做,消耗消耗jīng力吗?”
他揶揄地开口,没想到那几个人竟同时点下头,害他额际突然降下三条抖动的黑线,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思可儿见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拼命地克制自己肩膀不要抖动,脸部的肌ròu不要抽搐,不过她不知她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古怪,让对面的那几个人全闷笑不已。
“好了,言归正传。”东方尘一开口,全部的人马上乖乖地止庄笑意,挺胸站好。
南宫镜叹了口气,知道他们肯定不想放过他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们要你对可儿有个jiāo代。”五人十只眼睛瞬间全集中在思可儿身上,她眨了眨眼,还在状况外。
“对我jiāo代?对我什么jiāo代?”她不解地发问。
“我们知道你很喜欢镜。”
心事突然被人道出,思可儿羞涩地涨红了粉颊,“我——”
“而且你的身分异于常人,方才镜对你不规矩,这在你的国家,可是犯了很严重的罪吧?”东方尘轻问着。
不知为何,他看起来明明是在笑,为什么她却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是她太敏感吗?思可儿不解地心忖。
“可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或不是?”
咬紧下唇,她轻轻地点下头,对王室成员不敬,可是罪加一等。
“很好,镜犯了罪,那我们要怎么处罚他呢?”
“喂喂!不过接个吻就算犯错?你以为现在是在哪个朝代?”南宫镜不屑地轻哼了声。
东方尘但笑不语。
“其实我们现在是在台湾,又不是在我的国家,无妨的。”思可儿急忙替南宫镜说话,不舍得让他为了她受罚。
“不行,敢做敢当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行为。”不待东方尘开口,舒芙儿早他一步,把思可儿的话打了回票。
东方尘点头,附和她的话广没错,男子汉敢做敢当,镜,除非你不是男人,否则你就要负起该负的责任。”
“去你的,你们在整我的,别以为我不晓得,我才懒得理你们。”
黑眸一闪,东方尘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整你?”
南宫镜有点被那抹笑吓到,他迟疑了半昀,讷讷地低问:“难道不是?”
东方尘不回答他,反问思可儿:“可儿,你对镜一直不肯对你负责的行为,有什么想法没?”
思可儿被他这么一问,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我……”
见状,南宫镜急了,赶快伸手拥着思可儿的肩膀,并对东方尘大声抗议:“尘,你说话最好三思,别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你不想负责是事实不是吗?不然你问大家,我可有说错?”东方尘摊摊手,态度从容自若。
其他人理所当然的全站在他这边,一致的摇头,异口同声道:“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