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亲口对她吐露过他的感qíng,对她而言,偶尔还是会觉得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但在这一刻,听他向别人——特别是对前任女友——述说对她的感qíng历程,她却觉得比他亲口对她示爱更真实得教她感动。
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的眷恋,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你在gān什么?”于司谶又好笑又好气的把她拉起来。
“听故事嘛!”妙妙坐回原位,指著空空如也的盘子。“我还要再吃一份香蕉船。”
“还要吃?你不怕撑死吗?”
“才不会咧!我还连吃过三份呢!”
正当于司谶唤来服务生为妙妙叫第二份香蕉船时,妙妙好奇地注定郑晓凡。
“你为什么要羡慕我呢?你老公也对你很好不是吗?而且你老公应该不会像阿司凶我那样对你,对吧?”
闻言,郑晓凡撩起一抹无奈的笑,尚未及回话,骆宗毅也回来了。
“哈哈,抱歉,抱歉,碰上老朋友,跟他多聊了几句。”
“是女人吧?”郑晓凡低语。
骆宗毅脸色红了一下。“不是,不是,真的是老朋友,真的!”
两个“真的”,那一定是假的。“算了,你的老毛病我还不知道吗?”
骆宗毅有点难堪。“你在说什么呀!什么老毛病,我会有什么毛病?”
郑晓凡非常平静地瞥过去一眼。“譬如锦州街套房里那一大一小的毛病。”
抽了口气,“你怎么知道?”骆宗毅惊呼。
“因为她来找过我,”郑晓凡显得更冷静了。“她要求我收养她儿子,让她儿子能名正言顺的成为骆家的长孙。”
骆宗毅僵住了,于司谶吃惊地微张著嘴,妙妙更是傻眼。
所以她才羡慕她吗?
毕竟一个男人应该只需要一个女人呀!
任何一家公司都非常喜欢开会,年会、季会、月会、周会,研讨会、检讨会、大头会、gān部会,而同样是开会,威迪生与飞鹏最大的不同点在于,飞鹏的会是一人会——专供董事长一人发表言论的会,至于威迪生开会则是真正的相互研究讨论,集思广益以便归纳出一个对公司最有利的结果。
所以,飞鹏开会最多一个钟头就over,而威迪生开会起码要花上半天时间以上,有时候一开三天都有可能。
譬如今天这个会,以往一天就可以结束了,但这回连开两天才讨论到最后,因为向来天下第一无敌手的威迪生终于出现一个qiáng硬的对手了,大家不能不更谨慎周密的固守阵地,以防敌人反攻。
“……大家还有问题吗?如果有的话,请尽管提出来……OK,既然都没问题,那就这样定案了,往后公司一切运作都以业务部为先,业务部有任何需求,其他部门要尽全力配合。好,就这样,散会……啊!于经理,麻烦你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总经理办公室里,五十多岁的总经理若有所思地凝住于司谶好半晌,却始终不发一语。
“总经理,有什么不对吗?”于司谶疑惑地问。
总经理双眉一掀,然后重重点头,“有,很不对,非常不对……”倾身向前,他认真地看住于司谶。“告诉我,你怎能这么厉害呢?”
于司谶呆的一呆。“嗄?”
“老实说,”总经理又靠回椅背上。“上半年度里你有两个月不在,又碰上一个qiáng劲的对手几乎把我们的客户全拉光了,在这种qíng况下,以一般正常人而言,我估计能达到预定业绩额的三分之二就很不错了,事实上,其他分公司几乎都是如此,就连总公司也才勉qiáng达到百分之九十而已。但是你偏偏不是……”
他似指控又禁不住得意之色的指住于司谶。“你不但把所有客户和case全抢回来了,而且如同去年下半年度一样,达成的业绩额超过预定业绩额的三分之一,你啊!我该怎么说呢?”忽而一蹙眉,自顾自的喃喃低语,“啊,对了,应该打电话去谢谢叶经理一声,如果不是他,我就不知道有你这个人了!
“总之,”旋即,他又大声起来了。“下半年度开始,你的薪水增加三成,还有,纽约中央公园旁一栋六十多坪的公寓下个月就会过户到你名下……”
“耶?”于司谶顿时惊呆了,他赶紧扶住下滑的眼镜。“为……为什么?”
“你需要。”
“我需要?”于司谶一脸茫然。
总经理老神在在地微笑。“总公司要求你去支援,你总要有地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