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啼笑皆非,没有回头依旧爬上电梯离去。
+++++++++++++++++++我是看好戏的分界线+++++++++++++++++++++
“你真的不理她了?梁悦问。
“你说我能怎么办?每次找她,她都是那个脾气。”韩离无奈说。
“这样也好,小雅那个脾气,就得这么将它一军。”梁悦自言自语,突然竖起大拇指:“今天第一次发现老板你很有男子汉气概。”
“又损我呢吧?我有男子汉气概?难道比郑总还有?”韩离斜了她一眼,并不受用马屁。
差点被咖啡呛到的梁悦,把脸一板说:“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腻歪了?要不要我告诉方若雅,上个星期有一个委托人给你送jī汤送到咱们严规来了?”
韩离恶狠狠的说:“你敢?”
梁悦掏过弘基实业的合同甩在韩离的老板台上,笑呵呵的站起来回身。
“我警告你,你别对小雅乱说。”韩离的声音有些急躁,可惜梁悦并不买他的帐,只一句闲闲的回答:“弘基归你了,我要休假。”
“你休假gān什么?”韩离不解的问。
“我?休假看股票啊,我的钱扔进去不少呢,全赔了。”梁悦口齿不清的回答,咖啡还没咽下。
韩离愤怒的问“那你什么时候上班?”
梁悦回头呵呵一笑“老板,是你再求我吗?”
咬牙切齿的他警告说“梁悦,不要太过分。”
“好吧,那我打电话去了。”她晃着头,无视飞来的警告
“好!你休息吧!”那么大的声音分明就表示他心不甘qíng不愿。
“这就对了,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方若雅对那个男人早没感qíng了,当年她就心灰意冷了。梁悦笑眯眯的对他说
“是吗?那你呢?”韩离也恢复了正常,冷笑反问
“我?”梁悦端着冰咖啡回头:“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心灰意冷的时候。”
其实,路并不是很长。
从钟磊家到自己家还不到一百步。
梁悦用钥匙打开门,蹲靠在门边无助的抽泣,明明已经消失的泪水再次泛滥成灾,身边没有可以擦眼泪的纸巾,可她又控制不住。
沉寂的房间,黑色的yīn暗,不经意间,梁悦才发现有人走到她的身边。
“回家了?”他问。
“我回来两个小时了,看你不在,就做了点饭。”黑暗中,他的表qíng看不清楚。
“你,还吃吗?”最后一句,很明显的迟疑。
半晌也不见梁悦回应,他借着月色发觉她的肩膀还在颤抖。最后,他说:“如果你决定不走了,我们来商量一件事。”
梁悦面无表qíng的抬头,泪水还挂在原处,呼吸紊乱。
虽然早已知道中天对于郑曦则来讲究竟是怎样的重量,但她还是不适应那个刚刚远去的寻常人家的爱。
可是,郑家子女毕竟都是大家出身。把事业融入自己骨血的认知让他们怎么甘心就这样名不正
言不顺的荏弱下去?
谁都不是阻拦郑曦则前进脚步的理由,她也不是。
所以梁悦抹了一把眼泪,把心放平稳,默默走到沙发边坐下,在夜色里等那个忘记妻子生日的丈夫,把计划说完。
其实,和她想的差不多。
郑鸣则接手中天以后得意忘形。再次出任董事长,他认为足以稳坐一生,一月时楼市突降,他早已经把自己的身家都换成了地皮,谁知股市楼市一跌再跌,资本市场陷入无底深渊,为了挽救自己仅剩不多的财产,他只能铤而走险,擅自动用中天集团的项目募集资金。无论是私下挪用资金去参与博弈,还是用资金垫入土地项目都是有去无回。
郑曦则消失的一个多月里,资金链条的断裂让中天陷入尴尬境地。大小董事对他纷纷表示不满,董事会罢免的决议更是几次提到台面上,只不过目前还缺少一个合适的契机,或者是合适的继任者给大家带来这一盘稳定的局面。
郑曦则目前对重新回到中天任职极有把握,但也不否定其中会有的风险,那就是蚌鹤相争后,渔翁得利。但以他的个xing必然是仗着一把好牌在手,倾囊所有也要赌上一次,为了压抑许久的负气。
毕竟成者为王,谁都做不到真正隐忍一生。
只不过,想要真正做到王者风范,还需要一些谋划。
预料得中,梁悦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空,闭了眼慢慢的问:“那你已经决定准备回中天是吗?”
郑曦则已经点上了烟,袅袅的烟雾再次袭来,胸口呛辣让梁悦觉得难以忍受。
“嗯,我不会允许中天就这么被他们玩垮。”郑曦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