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菲在屋里洒水,等水差不多的时候,她便开始扫地,在这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黑不溜秋的布,还泛着一股油腥味,果断选择买一块去。然后把大缸清洗了一遍,整个的铺子都焕然一新,看来不是铺子不gān净,而是做生意的人就做在忙,这基本的卫生也要做,不然不会有染愿意买的,看着就会吃不下去的。
但是那个李老板似乎对这点一点儿都不了解,所以生意才会越来越差。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们怎么能用那么少的银子买下地里位置那么好的铺子?
二郎看着被他们打扫gān净的铺子,果然就是不一样。这是属于他们的铺子对吗?
“二郎,我们最近先不管这里行不,你赔我回娘家一趟。”李芸菲不想因为家里银子不够就不让小勋上了,这样可不好,他们家里的希望现在就指望小勋了,不说别的,就是小勋以后考了秀才,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二郎不明白芸儿这么想这个时候会娘家呢,这铺子才刚盘下来,不是应该多榨点油放在这里吗?“芸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跟我说说。”
赵宋氏一天都没有给大郎好脸色看,本来想让大郎跟自己大哥合作,也一起榨油,这样他们说不定也能小赚一笔,可是这男人就是死心眼,什么事qíng都为赵二郎考虑,怎么不想着就那么点儿的工钱,还不够塞牙fèng,再说娃们上学堂,那不一样也是银子?想到这里就特别的心烦,她就不知道为啥大郎就不听自己的,自己说的不是实qíng吗?
“宋梅霞,你能不能不要天天琢磨那事,我跟你说根本就不可能,二郎对我们不薄,我做不出那种事qíng。”虽然自己婆娘和娘都说让自己当度出来榨油,不过她觉得那样终究是不妥,这些技术都是二郎的,自己怎么好意思窃取了二郎家的东西,这样以后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岂不是越来越僵,铜钱虽然少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很少。
赵宋氏一听这话就火了,“赵大郎,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对我们不错,你就傻吧,那为什么买油不让你跟去,以前为什么给我们这么多,现在居然说是按次结,一次才100文,够gān什么用?”她就是觉得赵大郎这个男人蠢,自己怎么认识个这么个东西,说完就往外走,她想如果自己嫁给是地主多好,那样自己就是威风凛凛的地主婆。
“你个死婆娘gān什么去?给我站住。”赵大郎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
赵宋氏被赵大郎抓着不放,“赵大郎你gān什么?你答应我大哥不会打我的,你现在想要出尔反尔。你到底是不是爷们,说过话的还能跟放屁的一样,说过就忘。”
赵大郎的脸色不由憋得通红,这个贱人,直接放开了她,脸色有些发黑的走进屋里。
赵孙氏听到外面的吵闹,从房里出来,听到赵宋氏哼着小曲,自鸣得意的样子,眼里看着心里就不舒服,她不舒服,自然也不能让宋梅霞舒服了。“老大媳妇,你过来。”
宋梅霞又不傻,过去gān什么,你想打我,门都没有。“娘,您有什么事qíng就说,我听得到,耳朵没有聋。”
“你把这些衣服都洗了,大早上的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你想gān什么?我们赵家可是养不起吃白饭的,你要是不想做我们家儿媳妇,就gān脆和大郎和离了算了。”赵孙氏觉得有些对不起大郎,不然这么也不会找个这样女人给他做媳妇。
可是那个时候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这么几个孩子,日子不好过,能把他们养活就不容易了,那些银子也都是刚开始的时候赵恩生留给她的,她不知道赵恩生是什么身份,也从来不问他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觉得爷们的事qíng,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应该过问,可是就是应为这样的什么事qíng都不问,到最后他还不是一样把自己和娃们都抛弃了。
赵宋氏一听这话,心里就委屈极了,自己嫁到赵家这么多年,过过几天好日子,她居然还想着让自己和大郎和离,那样大郎就能可以分不要脸的狐狸jīng勾搭了,她自然不会同意。“娘,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了,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你作为大郎的娘亲,你居然让我们和离,你也不怕人家笑话赵家没脸没皮。”
赵孙氏一听这话,脸色不由的一黑,“你给我滚去洗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让大郎休了你。”
大郎在屋里本来就心烦,但是他之前虽然想过和宋梅霞和离,但是有时候会想和离之后他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生活,而且他们虽然有时候吵闹,但婆娘这个人有时候还是不错,而且大宝好二丫都这么大力,没有娘怎么办,就是自己另娶,万一对孩子不好怎么办?她也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qíng,就是嘴碎,管不住自己的嘴,好吃懒做了一些。但这些都不至于将她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