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仍旧在凌静优扮演顺从小妹时笑脸相迎,背地却设计了一个陷进让她踩,后来惹得关慧心大怒。
在关慧心心里,静优这颗棋本来就废了,留着只是顾念她这么多年陪在自己身边母女相称的感qíng。哪知她这样不知好歹,居然敢去设计于家小姐,这样子的人当然不能再留。
之后,凌静优被迫搬出凌家。
危瞳一直觉得,在自己和凌静优之间,存在着某种nüè缘。
Z城很大,要在短时间这么频繁的遇见,并且每次都场面热闹,其实并不容易。
恒安临时有点事,凌泰今天跟陆路去了恒安,他知道她和姐妹碰头,便将宾利车的钥匙给了她,让她能方便进出。
和两个死党晚上电影之后,对方又说要去酒吧续摊,结果被危瞳一口拒绝。
两姐妹直笑她现在成了二十四孝老婆,倒也没有勉qiáng,只说把她们送到酒吧门口,就放她回家。
之后,一车三人在酒吧一条街再度见着了凌家小姐。
那是条人比较少的巷口,几个看起来不善的男人将走出酒吧的凌静优拦住,推搡着进了小巷。
当时危瞳正在找邢丰丰说的新酒吧,车速很慢,车上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车在路边停下,苏憧问要不要下去看看,邢丰丰立刻打断说这是人家的事,别多管。
“那几个男人好像很凶,我们不理,万一出事怎么办?”苏憧去推危瞳。
邢丰丰搭住好友肩膀,“这就叫自作自受,她这种女人,就算有报应也是应该的!”
危瞳熄火,捏捏两人嫩嫩的脸,“我下车去看看,你们两个可以去酒吧了!”
然而,心里好奇的邢丰丰和苏憧最后还是跟在她后面,踏进了那条小巷。小巷很曲折,与街上完全是两个世界,到处都是被人乱丢的垃圾,yīn冷漆黑。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走着,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声响。
她们拐了个弯,yīn暗小巷的尽头,凌静优正被人压在地上,她的上衣几乎已被全部撕扯掉,有一个男人正准备解裤子。她的嘴被塞住,白皙柔软的身体在肮脏的地上拼命扭动,企图甩掉yín笑着肆意抚弄她身体的手,但一切都是徒劳。她头发蓬乱,满脸都是泪水,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三个女人都被吓了一跳,yù上前的危瞳被邢丰丰拉住,后者朝她奋力摇头。危瞳安慰式的拍拍她,还是冲了过去。
在认识危瞳之前,她们就听说过她的名号,她从小学开始就是附近几所学校的风云人物。她家里有十二个师兄弟,她有一身威慑力十足的武功!
可认识这么多年,除了见她跟高年级学长或者学姐打架,她们从未见过她认真动手时的摸样。
男人一共有四个,被全部摆平的时间是五分钟,相互搀扶着逃跑的速度是五秒钟。她们从担心到放心到目瞪口呆,只差没拍手鼓掌。
冰冷的地面上,凌静优扯掉嘴里的布,死死瞪着脱下外套朝她递来的危瞳,红肿的眼底全是恨意,“别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如果不是你,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危瞳看了她一眼,弯腰将外套搁在她面前,“你还是这样,永远分不清是非黑白。你以为你的感激有多值钱?也不要以为我真想救你,我只是不想让危家武道jīng神的原则因你而被破坏!”
危瞳说完,拉着好友准备离开,没有几步,背后传来压低的哭声。她叹了口气,打发好友先离开,再度折回去,“去医院,还是报警?”
“都不要……”凌静优用手胡乱擦掉眼泪,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你可以,送我回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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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不新不旧。凌静优被迫搬出凌家后,就一直租住在这里。公寓位于闹市,装修还不错,只是主人疏于打扫,到处都是衣服,显得有些凌乱。
这几年,关慧心和凌洛安也给过她不少钱,虽然用的多,但好歹存了一些。所以当初被扫地出门后,起初生活不算太窘迫。只是她奢侈惯了,买名牌的习惯改不了,出入都是高级餐厅,结果不到一个月,就捉襟见肘。
之后,她也曾回凌家要了两趟钱,可每次都遭到关慧心冷语嘲讽。她这才真正明白,这个养育了她十几年的女人根本从没把她当做女儿看待。她只是一个有价值的物品,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一文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