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禄cha嘴,帮李墨翰回答:“八哥换了身份,银行卡一时都被冻结了,暂时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听出他暂时不想恢复奉书恬的身份,曾少卫低了声音:“那你怎么和孩子还有孩子她妈见面?”
为此李墨翰早已在飞机上想好了一套办法,说:“李家现在动dàng成这样。李家是否接受她们母女于我们一家是没有关系,但是,为了她们母女着想,最好是在看清了整个局面之后再公开我们的关系比较好。”
“你不是不打算争李家家产吗?”曾少卫纳闷。
“八哥不争家产,不代表八哥的孩子丧失继承权。”小禄是坐到车上听说了弯弯的事后,才明白为什么李墨翰对这事谨慎到这个地步,“李家的继承权是不分男女,按同辈份的年龄一代代按大小安排继承权顺序。父母没有权利代替孩子决定继承权的事qíng,只有孩子到了法定成年人年龄,才有权利自己申请放弃或是继续拥有继承权。所以,八哥的爸爸,在八哥到法定年龄之前,即使在李家里受到排斥,也不敢轻易丢掉继承权和在李家能动用的家产,就是为了防止对方趁他失去势力时对幼小的八哥动手。再说了,八哥的爸爸和八哥都是长房的子孙,自小都很受人眼红的。”
“这么说,弯弯在同辈份里继承权排在第几?”曾少卫没想到李家光是继承权都搞得这么复杂,问。
“现有和弯弯同辈份的孩子,年纪比弯弯大的有两个。但是,一个三岁时误食后变成了低智商的傻子,一个天生有jīng神xing疾病。这还不包括那几个失足溺死在池里意外车祸先天夭折的孩子们。”小禄叹出qíng况的确不是乐观。
继承权第一的huáng金小公主。曾少卫不由摸了把额头,发觉掌心沾满了汗。
既来之则安之。所以他当时对妻子安知雅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只能走我们自己的路。李墨翰望着窗外林立高耸的大厦,陷入了沉思中。
——婚后qiáng爱——
公关部经理来了电话,亲口告诉安知雅,那位指定她担任秘书的李董事已到国内酒店下榻。至于具体对她的工作安排,会等李董事下达命令后再转告于她。
是什么神秘兮兮的大人物。安知雅打心里头不是很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端架子的人。
然而,公关部经理听出了她的qíng绪,说:安组长,这位李墨翰董事,听说是一个和蔼并且有能力的先生。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深意在里面。
可能公关部经理说这个话,只是为了避免她闹qíng绪给公关部添麻烦,安知雅于是在电话里声明立场:绝不会让自己给公司带来困扰,她安知雅绝对是公私分明的人。
公关部经理听她这样两个“绝对”的一说,笑了笑:安组长果然像传闻中一样是个慡快的人。
传闻,大概指的是她上回和两个美国代表谈判时,寸土必争,惊动到越洋跨海将CEO弗里曼从半夜里的被坑中挖了出来。公司内继而一致传她为“一毛不拔”的新世纪中国白领代表。
“去吃饭吗?”到午饭时间,卢雪推开她办公室门问。
安知雅挂了公关部的电话,揣了几张公司饭票放到口袋里,随卢雪一块走出一家人项目组办公室,迎面看见苏珊娜从那头走了过来。
“嗨,两位。”苏珊娜cao着顺溜的中文,向她们两人挥挥手,态度亲切随和,一点也不像之前谈判桌上那个充满敌意的苏珊娜。
卢雪对于对方换了个人似的态度充满了警惕,装作没有看见,想擦身而过。
苏珊娜急了,伸手拦在她们两个前面:“我说,你们真不认出我是谁,也得让我有个坦白的机会。”
这话顿时让人产生疑问。卢雪歪头瞧了她两眼:“你是谁?”
“我说你们真误会了。我个人对你们没有任何敌意。我来这里和你们进行谈判jiāo流,只不过是尽到自己给老板打工的义务。谈判桌外,我和你们一如既往是朋友。”苏珊娜说,收起笑脸的表qíng带了几分真。
“谁说我们和你是朋友?”卢雪不打算轻易上对方的当。
苏珊娜的脸在挣扎了下后,笑出了声音:“我好像还没有把我的名片正式和你们做jiāo换。”
“我要去吃饭,现在是午休时间,我没有带名片在身上。”卢雪依然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