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去参加宴会一定要有男伴吗?”安知雅不高兴他随便起疑心,口气一样生硬。
他搂着她的腰肢,在她生气的脸颊上吻了又吻:“即使你没有带男伴,我也是怕你在那里遭到搭讪。”
“如果这么说,你去参加其它宴会,我一样得整天担心你被女人搭讪了?”安知雅推开他的胸口,今天真是得把这话说清楚了。
两夫妻猜来猜去无中生有的事qíng,是很没有意思的。
遇到这种qíng况,李墨翰真是跳进huáng河都洗不清。他举手投降:“下不为例。”然后双手把她搂着,就着她的唇辗转了一番后,又将舌头伸进去纠缠。
脱着衣服往chuáng上滚,她忽然低住他:“你没有洗澡。”
都这会儿工夫了,还洗什么澡。在这时候不耍无赖不叫真男人。安抚一把,抚弄一把,调戏一番。
她是鸭子身材,可毕竟也是生过孩子,玉体曼妙,玲珑有致。
于是她臊的快不行了,心思他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有意念不停地做前戏。撩的他不急,物体总是蹭着她大腿,搞得她频频水泄。
当呼啸的勇士终于决定闯门而入的时候,扣扣,有人敲门。
“妈妈。”小丫头在外面叫。
做爸的和做妈的同时郁闷了。若是其他人敲门,李墨翰早就捂着老婆的嘴巴做了再说,可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做妈的把迟疑不决做爸的男人踢下chuáng,利索地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门锁。
“怎么了?”安知雅对着门口的女儿问。
小丫头本纳闷,怎么妈妈不让她进屋里说话,小眼睛利落地穿过门fèng,看见了火速穿衣服的爸爸,豆芽儿小脸宛如发现新大陆:—O。
安知雅一见穿帮,赶紧将门关上,把小丫头领到走廊里,问:“只有你一个人吗?”
当然不可能只有丫头一个。哪怕路米临时走开,肯定有路米的人盯着丫头。
小丫头艰难地对对小指头:“他摔倒了。”
“什么?”安知雅听这事儿大了,赶紧带着女儿回女儿的房间。
进到房间里,见出现另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在给路米的额头上贴止血贴。
路米看见安知雅,想告状,又想到这事丢他大男人的脸,闭上口。
安知雅总得问清楚事qíng始末,拉住丫头问:“怎么了?他怎么会摔倒了?”
“我爬上桌去关窗户。他不让。我没摔倒,他自己踩着毛巾摔了。”小丫头眨忽着大眼珠,无比真诚老实jiāo代。
也即是说,小丫头像往常一样爬桌子去关窗户,可在路米这个保镖来看是危险动作。路米出厕所时太急,踩到了地上的毛巾,脚底一滑,猝不及防,啪,他这个暗杀团长丢光了脸。
“这——”安知雅思来想去,走到路米面前,先是问候一声伤况吧,毕竟人家是为了她家小女儿光荣负伤。
“我没事!”路米抢在她开口之前说话。
意识到对方的自尊,安知雅果断闭上口,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眼下形势这般多变,女儿得靠这个人保护呢。
小丫头歪着小脑袋瓜,看母亲不像以往那样对自己发脾气,觉得很奇妙,对回路米:“你真勇敢。要是其他人这样,早就让我妈妈打我一顿了。”
所以,小丫头刚刚事发后马上跑去找妈妈,是负荆请罪。没想到路米一点都不怪罪她。
路米一听又想吐血了:这孩子是把他当同龄的小孩子啊~
李墨翰这会儿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看究竟。今站在门口听完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大事,心里和老婆一样松口气。
见到他过来的路米,俊脸一肃:“奉,有事吗?”
“明天我们两人要出去一趟。”李墨翰尽是言外之意的深意与他jiāo代。
“放心吧。”路米答应的十分慡快,“只要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动她一根毛发。”
小丫头缩圆小嘴巴:这是骑士对公主的告白吗?
“明天要听大哥哥的话,知道吗?”安知雅揉揉小丫头的脑袋瓜叮嘱丫头,今天这样的事决不能再发生了。如果保镖先被自己人弄倒了,还得了。
小丫头无辜地对起指头:“我一直很乖的,很听话的。他没有和我说过不能爬桌子。”
有一点常识的孩子都知道不能爬桌子关窗户吧。路米满口的血在胸口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