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陪着苏洛一起哭,哪里能想到啊,大董gān出来这事儿,原本以为就是误会呢,结果根本不是误会。
“那现在怎么办啊?”
张猛给凉凉打电话的时候,徐凉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
哭了?
张猛不太理解,她没有娘家人,说是给她压力让她生气,这根本不可能,难道他妈?
“你回上中了吗?”
凉凉哭的气都要顺不过来了,感觉像是自己的婚姻都完蛋了一样,为什么就出在苏洛的身上了?两个人感qíng那么好,为什么啊?
张猛:……
为什么?
怎么说呢,这种事儿吧,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滥qíng永远要比专qíng来的难,专qíng这个事儿吧,天天对着天天看,还爱的要死要活的,那可能是极少数吧,像是他这种,有事业有想法,一天玩的比较多的,心就不大放在感qíng上,家里有一个也就够了,觉得还挺好的,但是可能别人就不这样想。
没办法劝。
他一个没有出过轨的,怎么能知道出轨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和成长轨迹,所接触的人都是有关系的,他们队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qíng,大多数都是比较专一,因为专一在这个事业上,每天接触的都是男来男去的,对男人不至于有点什么想法吧,就算是偶尔见个女的,说实话这女的长得好不好,勾不勾人,在勾人也没有那个白胖子球勾人,搁外面玩女人,有啥意思,还不如回家陪着老婆看电视剧呢,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坐一会儿反正第二天又走了,自由自在的,也不长期见,见到老婆一次,觉得还和谈恋爱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你陪着她吧,她在家里呢?”张猛问凉凉。
“嗯。”
“反正我最近也不回去,要是她没有地方住,就先住家里吧。”
你们俩感qíng好,那就好下去吧,好好的陪着劝劝。
张猛挂了电话,他实在是感受不到那种悲伤的氛围,说实话苏洛也不是他的谁,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下午和教练组的人打球,张猛还挺有jīng力的,全教练组他是最年轻的,最有想法的,现在是最被重视的,没办法以前成绩摆在这里,有这么一个头衔,他走到哪里都借光,甚至包括他家里的公司,人家说运动员经商很不容易,因为没有那样的头脑,一不小心就赔的底朝天,但张猛不是,他的事业很顺利,很顺风顺水,甚至他家里的事qíng都是有人搭把手的,拿着这样的成绩走到哪里,谁都会拉他一把,关系网密密麻,就有人愿意高看他两眼,他自己本身也是会做人,知名度攥在手里,经常这个活动邀请那个活动邀请的,赚着花不完的钱,自己过的也很轻松,他能满足徐凉凉想要的一切,在他和徐凉凉的生活里,不会因为这个而觉得不顺。
聪明的男人娶了一个聪明的女人,女人有很多种,喜欢被疼爱的,需要丈夫天天捧在手心里的,诚然张猛绝对就是这种类型的,好在徐凉凉也是可以单独存活的,不会要求他太多,所以两个人非常的合拍子。
苏洛最近失眠,开了药吃了药依旧睡不好,凉凉因为陪着她,自己也没有休息好,晚上她值班如果苏洛不上班,她就让苏洛来医院陪自己,寸步不离,说白了徐凉凉怕苏洛自杀。
一个想不开,真的死了,你想后悔,都不给你机会,离不离婚的也没有命重要。
想起来以前带教老师说的话,哭个三五天,不行就哭个三五年,完了回头还继续好好活着吧,吃香喝辣的,感qíng就只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没有了,还是可以依靠别的活下去的。
王子文瞧着她们俩最近形影不离的,他是jiāo流回来,中午看着徐凉凉趴在桌子上直接就睡着了,伸手点点她。
凉凉迷迷糊糊的抬头。
“我要是病人,我就投诉你了。”王子文开着玩笑。
gān什么这么累啊?
凉凉叹口气,都说了,王子文一愣。
晚上他请客,请苏洛和徐凉凉出去吃的饭,学长有钱,学长就任xing。
“想吃什么尽管点,别和我客气。”王子文豪气的挥挥手。
“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苏洛拿着菜单,点了不老少,凉凉心里叹口气,觉得学长要破产了。
喝了不少的酒,徐凉凉保持清醒,她还得开车回去呢,王子文是陪着苏洛喝,他酒量到底有多深,反正凉凉是看不出来,瞧着喝醉了,可没一会儿他眼睛里又恢复如初了,苏洛是吐了喝,喝了吐,反反复复的,凉凉劝过两次,王子文不让她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