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尧从来没有这般激动过、粗喘着,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她的rǔ房,重重地揉弄着,另一只手不断地掐着她饱满的臀ròu,撩起短裙的下摆,摸进去。
当他将她的丝质内裤往下拉时,她猛地惊醒过来!该死的,事qíng怎么会进展到这种地步。
她羞窘地去拉他的手,“严君尧,你住手。”
他哪里可能会住手?“猫儿,你湿了……”他在她耳边暧昧地低喘,色qíng又勾魂,手指按在她的内裤上,感觉到那绵绵的湿热。
“啊!”尖锐的快感,从他按的那一点,闪电般传遍全身,让她差点站不住脚,她咬唇,拼命去拉扯他的手,“不要。”
啧,真是倔qiáng!他无奈地笑着,伸手出来,“好好好,不要就不要。”
“严君尧,你!”她羞愤地吼他!这个恶劣的男人,没错,他是将手从下面松开,可是他居然又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加入另一只手的行列……这根本就是顾此失彼嘛!
而且她刚刚才发现,原来另外一只手早在她胸前作乱,她感觉到胸部被他捏得又涨又疼,他早已经解开她的内衣伸进去恣意地揉着,食指与拇指捏住她粉嫩的rǔ头,重重地一掐……
“啊!”她重喘着,用力咬紧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你再不住手,我真的生气了。”
他的手掌在她胸前顿住,“猫儿,我只是摸摸,嗯?”
“你休想。”
“那让我看一看!只是看一看,我好久都没有看到它们了,好想。”手掌在她胸前一下一下地揉。
她咬牙忍过那苏麻的快感,“你作梦!严君尧,我警告你快点放手。”
“陪我吃饭?”
“你想得美。”
手掌慢慢地收拢,握紧。
“陪陪陪,我陪。”“人质”在他手里,她只好暂时妥协。
他像是考虑一样,慢慢地揉搓,半晌,终于不qíng愿地松手,在伸出来前,还重手捏她一记,让她差点软倒。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哼,这笔先记着,她不跟病人计较。
陪他吃饭,也顺便喂睡醒的宝宝喝了两碗ròu粥。
快满一岁的任竞翔胃口好极了,又乖又听话,让她喜欢得恨不得将他占为已有。
“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
那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好意思跟她说这个,汪甜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给宝宝洗澡,小家伙看到水就很兴奋,不断地拍打水面,将水泼到她的身上,她不甘示弱地用洗发jīng揉得他满头泡沫,大大的浴室里充满着他亢奋的尖叫声。给他洗澡,简直就像打了一场仗,不过,她也玩得很乐就是了。
好不容易,将高兴过头的小宝宝哄睡,她起身,当作没有看到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打算直接走人。
真是的,从吃饭开始,他的眼睛就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样,紧紧地盯着她,不管她是给宝宝喂饭还是给他洗澡,这个男人一直跟着她、看着她,她一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真是很热、很烫。
她其实被他看得心很乱!他的眼里有yù望、有饥渴,他看她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般。
她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已经尝过qíngyù的滋味,自和他分开,她感qíng受伤太深,从来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qíng……可是到今天,她的身体被那个吻、那些爱抚给唤醒了,当她发现己其实也是渴望他的,渴望得都要发抖时,她吓到了。
这个事实太可怕了!她必须要离他远一点,这个男人是她的克星,她抵抗不了他,只能逃离。
“猫儿,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在她经过他身边,打算将他当成空气般走过时,他拉住她的手臂,语气里满满都是关心。
她身上的衣服,在刚刚为宝宝洗澡时已经弄湿了,虽然现在已经四月,宝宝的房间还开了暖气,但他还是担心她会感冒。
她当作没有听到,甩开他的手,直直往客厅走去。
“猫儿。”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你留下来,好不好?”
“严君尧,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对你不客气。”她冷冷地说道。
“那你对我不客气吧。”他搂得更紧,“我喜欢你的不客气。”
她无语!论口才、论智慧,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男人脸皮厚得连子弹都打不穿,“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认输,认输了好不好?能不能放过我?”
他转过她来,面对面。漂亮的眼眸里,全然的认真,“猫儿,你告诉我,怎么放过你?自从那天之后,我每晚都睡不着,想的、念的全是你!为了不让自己发疯,我拼命地接手术,一直到手再也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