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盯着她,乌黑的发丝披散开来,与平日的整齐端庄截然不同,眼眸低垂,浓密挺翘的睫毛形成郁郁的yīn影;泛着片片粉红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向里凹;鲜红的嘴唇,努力地含吮着他的yù望,那里的颜色跟她嘴唇的颜色,衬出一片yínyù;呑咽不及的口水,将他的热铁弄得晶亮。
男人都不太可能禁得起这样的诱惑,夏远航伸手抚开她被汗水黏在颊畔的发丝,让自己可以更加看清楚,她是如何呑吐他。
姚水晶觉得嘴巴又酸又疼,可是那个男人却在她的嘴里越胀越大,好像,越来越兴奋,一点都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她皱着眉头,吐出他的yù望,看着它生机勃勃的样子,不由得发脾气了,「怎么还没……我好累了。」
他的表qíng突然变得好邪恶,让她心生警惕地瞪着他。
缓缓地一笑,「可能……」伸手摸着她被弄得红艳艳的嘴唇,「它更喜欢的是,下面的那张小嘴。」
他、他、他……他肯定是故意的!
姚水晶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她扑上去,尖尖的指甲用力地掐进他的臂ròu里,嘴唇用力地咬下他胸前结实的肌ròu。
他「嘶」地抽了口气,yù火翻涌,也不多跟她废话,直接翻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抬臀直驱而入,「既然你的体力恢复了,我们继续吧!」
这个恶魔,他绝对、绝对是故意的!她要杀了他!
***
他们在饭店的房间里,整整厮混了两天三夜。
饿了,有顶级的客房服务随时恭候;无聊,他就像饿láng一样再度扑到她,狠吃或者被狠吃,客厅、浴室、书房、卧室,偌大的套房里,到处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
此时此刻,那个吃饱喝足的可恶男人,斜斜地靠在沙发上,膝盖上摆放着他打电话叫助理送过来的笔电,完全地自由自在,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
姚水晶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今天已经是星期一,请问夏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夏远航抬眸,懒懒地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灼热的眼神在她的胸部和下腹停留半天,似乎在回味那里的美好滋味,最后,扫回她冰霜一样的双眸之中,缓缓地勾唇一笑,「我真是爱死了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
该死的!
姚水晶差点就诅咒出声,这个男人,明明在别人面前一副冷傲得要死的样子,为什么在她面前会这么痞、这么坏?
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两天,她快要被他bī疯了!她生平第一次在工作日没有进公司,这是她完美人生里所不能容忍的失控!她快要抓狂了,可他还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要不是她的衣物都被他撕碎了;要不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穿着浴袍跑出去;她早就走人了!手机被他拿走,打电话吩咐饭店员工送上来的衣服,也被他愉快的撕碎,再顺便,痛痛快快地「教训」她一顿。
在她疯狂喘息的时候,他惬意地搂着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胸部,状似回味地说:「亲爱的,明天我们可以再玩一次,嗯?」
他是世上最最无耻的男人!
这次她是狠狠地栽了,最丢脸的是,还栽在自己的地盘上!现在她相信,不仅公司里的人传言,她有一个神秘的地下qíng人了,就连水晶饭店,此刻都是谣言满天飞。
她跟一个男人关在房间里,两天没有出房门一步,她姚水晶的人生,从此就被他抹上污点。
「我还有工作!」
谣言她不介意,她不是活在别人的嘴下,也不介意别人来说;但是,他困住她,让她不能进公司,她就非常、非常不高兴!
「那就工作啊!」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cao作,顺便分神回答,像是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女友一样。
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我要进公司,你听到没有?夏远航!」声音冷得像是薄冰刀,一刀一刃都是寒;她最、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来打乱她规律的生活,她已经安排好的一切,她要全然的掌控!他这次犯了她的忌。
「那就谈工作。」只是一秒钟,他又恢复成冷静而有效率的那个男人,而不是她这两天一直领教的邪恶男人,「你想要世诚,对吧?」
「不管你的事。」
他的黑眸沉了沉,很快又平静下来。「方明嘉现在全部jiāo给我接手,你觉得,关不关我的事?」
她当然知道。
第一次重遇之后,她也调查过他,虽然他很低调,但姚氏的咨询网,丰富得超出想象,可以提供任何她想知道的讯息。
他当年离开了台湾,申请到哈佛读书,表现优异,只花了五年的时间,就拿到了两个博士学位,即使离开哈佛这么多年,依旧是哈佛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