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好几口气,才能抬腿,像踩地云端一般,软软的。
越走越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体辐she出来的热气,突然,他伸手猛地一拉,她跌入了他的怀中,姿势láng狈地正好趴在他的腿间……他手掌cha入她的发间,拉扯着让她抬起头,望进他纯黑的眼眸,「十七岁?」
她咬着唇,忍着头皮上的疼痛。
「真是嫩啊。」感叹着,放松手劲,慢慢地摩挲过她幼滑的肌肤,「我只教你这一次,以后,就得靠你自己。」
「……」
「嗯?」利眸危险地微眯。
「是……」多么卑微,又多么可怜啊。
按着她的头,压向他的腿间,「解开它。」
这根本就不算是暗示,她懂了!伸出小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那潜伏的巨shòu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脸上,既重又滑。
脸蛋是苍白的,心跳是失速的,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隐密之处,那么可怕、那么巨大又那么具有侵略xing,危险十足。
「摸它。」命令道。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敢去碰触,那么饱满又那么骇人的东西,她哪里敢伸手去碰?
「你是想让我直接弄你,嗯?」他用力一扯她的发丝,引来她的抽气声。
意思很明显了,如果她不侍候他,那么他就会直接占有她。
倪贝贝不是傻瓜,权衡轻重,她还是明白的。
「我……不会。」是真的不会!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碰过男xing的那里,怎么可能知道要如何为他服务!没有再说话,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覆在他的yù望之上。
那种饱满的力量,吓得她直想放手,可是却被按住动弹不了。
他带着她,上上下下地滑动着,他的手掌,很明白地告诉她,该如何用力,怎样的抚触,最能取悦于他。
她的小手是冰凉的;他的yù望却是灼热的,冰与火的相遇,撩人且刺激。
白皙粉嫩的手掌里,握得满满的,可还是圈不住他的yù望,那紫红的色泽,还有那一条条鼓起的筋脉,一跳一跳,顶端那个圆硕的头,微微的小孔一缩一张,点点的jīng液泌了出来,泄露了他的激动。
她咬着唇,忍住心里那种被qiáng迫的耻rǔ感觉,努力地让他满意,只要想着,未来的自己,那份宝贵的自由,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容易忍受了呢?
可是,不行,还是不行。
眼眶变得好涩、好涩,她好像又回到了六岁,那个在雷雨夜哭泣的小孩,无助而且害怕。
手里握得是他的yù望,那可怕的东西,那样的存在,蕴含了多少的侵略气息?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究竟要怎样做,才可以摆脱这一切?
手,好酸了,可是他除了呼吸变得重一点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
妖jīng,这个女人是个妖jīng,任昊东望着她那一身泛着珍珠般色泽的躯体,身下泛起的qiáng烈快感,让他喉间一哽。
他放松地靠在chuáng头,身下传来的qiáng烈快感,让他的利眸微闭,这个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jīng,只不过稍稍教了她,她就可以做得这样好。
手的力道,不轻,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重了,可是快感却更qiáng烈,她很生涩,从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来,她有多么害怕、有多么不愿。
可惜容得了她不愿吗?只要看到她的那张脸,他就有狠狠撕碎她的冲动。多恨啊,该有多恨?将那个男人的女儿,调教成他的xing奴,这,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最初,他是真没有这么想过,可是今天,在看到她对那个男孩笑得那般灿烂时,那熟悉的笑脸,意外地刺痛他的心。
「昊东。」女子的轻唤依然如淡樱般温柔轻浅,可是,他的心……他的心……
从最深、最暗的地狱里面爬出来,她是他苦难日子里唯一的希望,一年,用血用痛换来的努力,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
「唔……唔……」小女婴睁着无辜而黑亮的眼眸,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刚刚满月的婴孩,视线还是比较短的,却对一切那么好奇,粉粉嫩嫩的脸颊,浅浅的小嘴儿张成O形,发出只有她自己懂的嘤嘤之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哭泣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着,让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鲜红的血迸了出来,流泄满地却无力擦拭。
听不进她的话语,他只能瞪着那个婴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中唯一的光明、唯一的期盼,就这样,离开了他,而孩子,就是她背叛他最真实的证据。
当年的那个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