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从头到脚分明就写着“我巨牛X”啊!
也不知是怎样了不得的背景,来修真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
江夜白在心中立刻将其划到了“非同类”一栏里,表面上笑着招呼了一声后,就去看下一个。
下一个人正柔若无骨的倚在门旁不出来。微风习习,她的长发飘飘dàngdàng,看上去端的是风qíng万种,媚态天成。
江夜白暗叹,长老们居然敢让男弟子跟这狐狸jīng住一块,也不怕出事。
这个狐狸jīng不消说,自然就是花yīn醉了。
花yīn醉抿唇笑道:“江姐姐几日不见,倒是jīng神气了许多呢。”
白莲哇了一声:“她黑成这样你都看得出jīng神不jīng神?”
花yīn醉白她一眼,“你这种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转向江夜白又是一笑,“看来景源师兄真的把你照顾的很好呢。”言词颇多暗昧,还有点酸。
江夜白懒得跟她争论,转头四望,奇道:“言师采呢?”
“她死了。”
“什么?”这下子,江夜白可是彻底的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我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就非常渴望茶几上的葡萄能够自动飞到我的嘴巴里来
所以说,这其实是种多么奢侈的法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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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死了。”花yīn醉说着又是抿唇一笑。
江夜白这才知道她是在说笑。还是白莲正直,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夜你不知道,自打上了山,小言她就一直在睡觉,怎么唤都不醒,我们以为她生病了,请了流冰师兄来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阿花说,她怀疑小言是个——”
“咳咳咳咳!”花yīn醉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阿花,这种事qíng你不能死藏着隐瞒的!一定要告诉师兄啊!”白莲却是倔上来了,不肯放弃。
花yīn醉翻了个白眼,一副“算了我管不了你你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的无奈样。
白莲便一脸严肃的转向流冰道:“师兄,一连七天,小言都在昏睡,滴水未沾。她跟我们一样都是新进弟子,不可能辟谷到如此程度。如果真如阿花所说,她不是人,是个妖怪,那当然是要除魔卫道责无旁贷。可是!如果她是病了,那就劳烦师兄一定要请长老们过来看看,我们不能让她就这样躺在黑漆漆的小屋里,自生自灭。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别了亲友家人远隔千山孤身来此的,师父和师兄,就是我们唯一的依靠。求求师兄救救她!”说着,竟是屈膝,啪的跪下了。
江夜白睁大眼睛,难言震撼。
一直以来,对于白莲,她的评价就是“头脑简单,心思耿直”,而且对于此人老动不动就打小报告的行为,多多少少是带了点鄙夷的。然而此时此刻,见她为了一个其实并无多大私jiāo的同窗下跪请命,心中顿时像被什么重物击中了一般,变得沉重起来。
我能不能为了一个点头之jiāo做到这种程度呢?
江夜白扪心自问,答案是否。
也许正是由于自己做不到,因此看见别人做出来时,才会受到这么大的冲击。一时间,百感jiāo集。
而流冰见白莲下跪,也终于是慌了,连忙伸手搀扶:“师妹这是说哪的话,你们既已是蜀山弟子,自然不会对你们袖手不顾,快快起来!”
白莲便起来了,这也是她耿直的一面,如果换了别人,这会儿恐怕还会多求几句要个肯定答复,而她却是立马就信了流冰的话。
流冰面有忧色道:“言师妹的qíng况,我也是看不出蹊跷来,而长老们又在闭关,要月底大会才会出关……”
花yīn醉在一旁好奇道:“景源师兄呢?”
“对啊,请景源师兄来看看?”
“景源师兄此刻也不知行踪……”流冰苦笑,这些新进弟子们,果然只知道一个景源,“这样吧,我请浅明师兄来看看吧。他是白衣。”说罢,又给江夜白jiāo代了她的住所,这才离开。
围观的弟子们彼此对视了几眼后,纷纷散去。
其实也是,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自然没太多可聊的。而且虽说是同窗,但牵涉到拜师晋级,彼此还是竞争关系。因此,才显得白莲刚才那举动更加珍贵。
白莲对江夜白道:“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敲门问我,我住第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