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难宠_作者:朱轻(28)

2017-06-02 朱轻

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对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熟悉的不得了,每次他要她的时候,都会将这种药膏涂上,不是涂入她的体内,就是直接抹上
他的yù望。而且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说,谁让她这么倔qiáng,为了不伤害到她,他只好如此。
确定药膏已经均匀涂抹,他立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撩开裳袍释放出那叫嚣着的雄壮激昂。没有费事去除下彼此的衣裳,将她碍事的裙摆推到腰际,握住自己的男xing直戳而入。
她咬住颊边的素净枕帕,才忍住了那到嘴边的呻吟声。好胀、好粗壮,总是如此,他对她来说,太过庞大,每次进入,都带给她极大的的不舒服。
“该死的,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他每晚辛苦开发、努力耕耘,可是她永远都是让他紧窒难行,困在里面极致的快感与痛感一齐来袭。
就算有药膏的润滑,还是不够!肌ròu结实的手臂高高地抬起那翘软饱满的圆臀,放任自己在她的体内恣意抽送,感受着这绝美的ròu体带给他的无限欢愉。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在这种毫无隐私的马车上,与外面疾行的众人只有一道薄薄的马车车壁作阻隔,就在这种地方将她压倒jiāo缠。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可以随意泄yù的jì女吗?还是用这种让人觉得耻rǔ的姿势。其实她在本质上就是名jì女,甚至连jì女也不如,毕竟,jì女出卖的,只是自己的ròu体,而她终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留。
好恨,好恨啊!恨自己的无用与懦弱,明明还沉浸在与随瑜分离的痛苦之中,下一刻却被这个男子压在身上随意进出,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而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
咬着牙,忍受着那因非比寻常体位而得更深的男xing热欣,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她的深处,再来是又痛又麻的奇怪感觉,到底他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场可耻至极的yù望jiāo媾还要进行多长的时间?
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旁响起,热切抚摸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这种人与人之间ròu体所能达到的最亲密的程度,她与他以一种她想像不到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感觉,就好像有谁把她的心泡到了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水液中,滋味如何,实在难言。
恣意地逞欢、持久的抽戳、热烈的奔身,他筋ròu紧绷着,等待那种极致的快感稍稍褪去,接着沉重地倒在她的身上,呼吸着她欢爱过后,莲香浓郁的独特味道,身体与心灵都放松下来,不给反应、不给回应,都没有关系。
她不爱他,不喜欢他,也没有关系,那就让他来爱她吧,给她全部的、满满的,这世上唯一的爱,这样总有一天,他应该可以打动她了吧?脚步如飞的西域名种宝马,日行千里也不是问题,结实坚固又轻便的jīng品马车,行程再过快速,也如履平地。
可是即便有了这些上等的行车配备,原来只需七天的路程,他们也硬是给它走了十天才到。
整整十天,没日没夜、没天没地,汗水、喘息、充斥着这个密闭的空间,在他铁一般的臂弯之中,qiáng制沉沦。
终于这趟可怕的、让人晕旋的旅程走到了终点,浑身发软的她,是被他抱下马车的。一如行车过程中的每一晚住宿休息一样,她体力爱支,根本没法去在意自己的衣裳是否凌乱,有没有透露出纵yù的痕迹。
现在她只想要睡觉,想要那不会动的柔软无比的chuáng榻,只有她一人独享,没有其他事qíng打扰,她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想。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男人无奈且充满怜宠意味的低叹声:“就那么累吗,嗯?”
是的,她好累,全身上下,由身体到心灵,都觉得累到极点。可不可以放过她,让她舒舒服服彻彻底底地睡一觉?
“贪睡鬼。”男人投降的嗓音响起,似乎对她非常没有办法似的。
接着,她就意识模糊地放任那双一直搂抱着她的大手,为她洗澡、洗头,再用帕子为她擦个gān净,再然后身下的柔软触感告诉她,她是真的睡到了梦寐以求的chuáng铺之上。
满足地低喃一声,将熟睡的脸蛋深深地埋入胖软的枕头之内,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梦里所有的不开心事qíng好像都没有发生,她回到自己的家乡,在那片熟悉的水域之上,坐在扁扁的小舟之上,行走在泛着清幽莲香的初烟湖上,淳着南乡小调,自在舒适、怡然自得,并且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是红霞满天,这一觉得得真的是好满足、好舒有,好久都没有睡得这般过瘾,边作的梦都带着沁人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