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定之后,将她搂入带着qiáng烈男xing气息的胸膛。
没有任何思考,她的身体有着自己的意识,顺势躺好,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看他将笔电拎过来,下一
秒左式怒吼果然又出现了:“伊秋水,你这女人,没有储存游戏进度就给我退出!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时间
才过到那关吗?”
“不知道。”她很gān脆的回答,然后伸手拍他的大腿,“你不要那么大声说话,我躺着会不舒服。”
这女人!左严虽然气恼,但还是降下了音量:“你看你làng费我多少时间。”害他又要重新来过。
“就是,你拿那时间去洗衣服,我刚刚就不用那么累了。”谁让他xing格那么guī毛的,每一关必须要在
三分钟内通关才肯进行下一关,这才叫làng费时间好不好,玩游戏那么认真是有奖可拿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过就是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等它洗好拿到阳台上晒起来,是有多累?而且拖拖
拉拉,一点点小事做那么久还做不好,啧,女人就是麻烦。”
随他说,她完全不介意,反正最后事qíng都是他做完的,而且这男人天生有效率,瞧,半个小时,他就
把所有家务都做完了,不愧为“快捷”的老板,果然够快捷。
眼眸从下往上,望着那个陷入游戏中的男子,他其实长得真的非常不错,浓眉微微地往上扬,这代表
他xing格很霸道,黝黑而锐利的眼眸,挺直的鼻子和坚毅的嘴唇,尤其是他还有一个男人味十足的下巴,线
条阳刚,中间有个小小的凹陷,明确地告诉别人,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男人。
事实上,他的确如此,有坚持、有原则、有毅力、有头脑,还有-脾气。
可对她,却统统没有。
“伊秋水,你这女人故意的,对不对?”
在他的低咆声中,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居然不知不觉在他的大腿根部徐徐地抚摸。
哪怕是无意识,但她承认,这个动作绝对是赤luǒluǒ的挑逗,欸,明明她只是看他而已,就-
她娇柔地一笑,眼眸如水,gān脆承认,“是故意的,怎样?”
可怜的笔电很快就被抛弃了,男xingqiáng壮而高大的身体如山般压了过来。
他不是个有耐xing接吻的男子,但如果他吻她,就十足的认真与直接,舌头伸进来,吮住她的舌重重地
吸,舌蕾与舌蕾的摩擦,口液相换。
除了他,她没有被别人吻过,可她却明白,这世上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只要一个吻,就能让她汪成
一池任他掬弄的水。
身子软软的、绵绵的,失去了力气,迷迷茫茫地回过神时,才发现她的衣物早就被他褪gān净了,光luǒ
的肌肤热热地摩挲在一起,让人的皮肤都泛起细腻的疙瘩。
他一向xing急,脸埋入她胸前重重地吸吮,手掌已经摸到她的腿间,试图侵略。
“唔-不要-”她不依地合紧双腿,在他身下挣扎。
“乖,很快。”
“不要-疼-”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哪里疼?”
“那里-”事实上,不是疼,是酸胀。
昨晚他们做得太尽qíng,早上又来了一次,这男人一贯可恨的持久凶猛,做到后面她已经有些微的不适
,这种感觉在几个小时后的现在越发明显。
“我看看。”他神色突变,紧张地去拉她的大腿。
她会给他看才怪呢!
“不要!”不是做爱,不在卧室,而是光线明亮的大厅,就这样敞开腿给他看-就算她客厅的玻璃,
都被某人变态地换成外面看不见的特殊材质,就算不是第一次,可是次次她都qíng愿痛死算了。
“女人,我可没什么耐xing。”他的脸冷了下来,不理她的别扭与任xing,反正也习惯了,手腕略略施力
,她非常不是对手地屈服了。
啊,让她死了算了,伊秋水抓过抱枕捂住脸蛋,感觉到热气一波一波地袭上来,她快要燃烧起来了。
“羞什么羞,都看了十年了。”他细细地打量那处娇弱,粉嫩的颜色,楚楚可怜的瓣蕊,些些的肿,
因为他按在她的大腿根部而被迫大敞,那个神秘而销魂的密处怯怯地展露。
那里,曾经无数次包裹住他,又紧又热,又软又嫩,濡湿敏感,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和无比的满足。
靠!冷气机是不是坏掉了?他的呼吸变得非常非常地不顺畅,口腔不断地分泌唾液,眼眸不由自主地
紧紧盯着那里,舍不得移开。